第六十二章 漫談
書迷正在閱讀:夢幻西游之再踏征途、我的爺爺是大佬、乾坤獨(dú)斷、說好的萬年女配呢、當(dāng)豪門Omega娶了七個Alpha、篡位將軍的白月光(重生)、無限離婚循環(huán)、甜甜的戀愛不屬于我、掌歡、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
“嗯…..還是下午吧,中午要睡覺呢,下午是化學(xué)課,我怕打瞌睡?!?/br> 馬瀟瀟都已經(jīng)拒絕的這么明顯了,這家伙還是不依不饒,臉皮這東西現(xiàn)在都這么稀有了嗎?只要是個人就可以不要臉不要皮的。我倒是一點也不著急,這個時候就必須給馬瀟瀟足夠的信心,也不能樓露怯,至少不讓他那些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離間得逞。 “沒事兒,我大姨家就在學(xué)校里,要不咱們?nèi)ノ掖笠碳野?,你困了也可以在那兒睡一覺,反正下午第一節(jié)課是體育課,沒什么事,你不去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樣我們還可以多在一起一些時間,去排練?!?/br> “不用了,我該回宿舍了,下午再說吧。” “瀟瀟,這是羅主任親自吩咐過的,他下午要來檢查咱們努力的成果啊,你這樣……不太好吧?!?/br> 這人,我算是見識到了他無恥的程度,雖然他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過我,衣服當(dāng)我是空氣的模樣。他刻意著重的某些詞匯聽起來及其刺耳,遇到了這么一個情敵,我倒是放心了。最可怕的不是咬人的狗,而是蟄伏千里的蛇,只要片刻松懈就會被給予雷霆一擊。這家伙虛偽的太明顯,就和大姨媽一樣惡心。現(xiàn)在我有些深刻,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養(yǎng)小動物,因為狗永遠(yuǎn)都是狗,而人不一定一直都是人。 陳觀潮就面木而言與可憎沾不上邊,若是撇開我那些個人的偏見,這個人除了看起來有幾分張揚(yáng)之外還算可取,只是他現(xiàn)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有一種想要暴揍他的沖動。盡管他此刻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自取其辱,他何來的底氣和膽量? “不必了,我自己會和他說清楚?!?/br> 陳觀潮看起來似乎并不打算就這么放棄,仍不死心,可馬瀟瀟一句話將他堵死,然后看也不看他,拉著我的手搖搖晃晃,親昵地說:“小默,我走了啊,拜拜~” “拜拜~” 我趁機(jī)捏了一把馬瀟瀟柔弱無骨的小手,漂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便跑開了,現(xiàn)在輪到這個陳觀潮扮演空氣的角色了。 目送馬瀟瀟回到宿舍,我正好也要回去睡覺了,和陳觀潮這種人,沒什么好說的,而且他應(yīng)該也不屑和我說話。 “喂,你就是唐默?” 剛走沒幾步,陳觀潮令人惡心的聲音就在我身后想起,我本是不打算搭理他來著,但是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意,說:“我就是,請問你是?” 既然是情敵,何必給你這么多的面子。 “哦,沒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失望而已?!?/br> 我笑了,至于憤怒,倒是一點都沒有,雖然我也不明白是為何,或許就是根本就沒有把他當(dāng)作是對手的想法了吧,從前的我或許會有幾分氣,只是羅少榮很不氣地教會了我很多的東西,讓我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人啊,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那些殘酷規(guī)則下生存的我們,只是早已經(jīng)暴露在烈日下炙烤。有時候我會覺得遇上陳觀潮有些夸張,一個這樣的人為什么會活得好好的,還有朋友,這與他光鮮亮麗的形象不符合啊。 這個角色出現(xiàn)得太過于突如其來,如某個故事里來到現(xiàn)實世界的人,早早地暴露了丑陋。可能他還有我未曾見過發(fā)善吧,只是先入為主的這種觀念太重,況且我對他氣了,誰對我氣?指著我鼻子罵的任建宏還是羅少榮?還是那個羞辱我的謝頂坤?誰也不是,甚至不會是馬瀟瀟。 他所說的話就算是再無禮又能如何呢?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來證明他說的話是錯的。我的道理并不一定適合所有人,哪怕是圣人都無法放所有人滿意。突然間發(fā)現(xiàn)其實我已經(jīng)多了幾分暮氣,與他們在一起我像是個死氣沉沉的老頭,雖不是說他們有多幼稚,只是如今看來這些事里我已經(jīng)是過去了,偶爾懷念一下就可以了,不用太過于執(zhí)著什么。 對于陳觀潮這句話,我只是搖頭笑了笑,現(xiàn)在來看當(dāng)時那場氣氛還是有些幼稚了,做得不夠好。我不再理會陳觀潮這個人,管他如何呢,我自有我的逍遙,若是想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去解決問題,我想胖子一定會樂見其成的。 蘭城說大也大,九鎮(zhèn)一鄉(xiāng),幅員遼闊,說小也小,只有不過寥寥三十萬的流動人口,所以有時候蘭城的大街寂靜得像是沙漠的孤城,在風(fēng)吹日曬時無人訴說,門前的河流橫亙這座小城,只是不知道到底要去何方罷了。 以前我喜歡跑到流江山上的望江亭去,那里有很多我和夏丹時間的故事,只是如今再去,恐怕是只有無限感慨了,雨天的流江啊,碧綠一江水被風(fēng)一吹,就這么匆匆走啦,不帶走誰的任何東西。一去二三里,有言村四五家,還有紅花未謝,只是這秋風(fēng)太寒,太愁,只有山頂上的幾多雛菊如今還在開著,老廟的和尚種的玉米在上個月收了,亭子上刷了新的油漆。農(nóng)忙的時候裊裊炊煙飄蕩在山上,廟里只有在農(nóng)歷六月十九的時候才是香火鼎盛,其余時間寥寥而已。 在窗臺上看窗外,不覺得陽光刺眼,只是想著這些流江的一切,不必是關(guān)于誰,只要在某一刻突然想起,會覺得感慨或者是驚喜,我居然還記得這些事情,那當(dāng)時那些人都去了哪兒?我叩問自己的內(nèi)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九月了,重陽來臨的時候我還要想想那些過去,如果可以的話,再去看看當(dāng)初那座小亭子也未嘗不可,不用和誰,就我自己便可,帶上一壺水,一包煙,可坐在石梯上發(fā)愁,如此便足矣。 如果還可以的話,帶上一瓶小小的玉米酒,實在是愁的不行了,在仰頭喝一杯,這時候哪管它是不是借酒澆愁愁更愁呢,只要心里痛快就可以啦,甚至是還可以和我的夢想,徹底地說一次再見,以后我就看著你們穿白大褂就好了,不會嫉妒的,只會越發(fā)羨慕,難怪世人都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呢,既然得不到,就希望那些得到了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不然我會覺得可惜。 我心里的天使一定是穿著白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