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天涼好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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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晚會雖然草草結(jié)束,但是羅少榮最后還是給各個班都加了些班級分,我們班呢因為有我和潘果果的參與,多加了一些,馬瀟瀟所在的二班也加了不少。然而前些日子里的那次搜查,盧正杰和韓君瑋被處分,少不了又扣掉一大坨,最后九月份的文明班級只能拱手送人。 十月來越是入秋,天甚涼,卻沒那么多雨水,看來蘭城的雨季算是過去了,最近晾的衣服也很容易就干了,這算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近日里天氣雖算不上多好,可也沒那么差,一件秋衣穿著便足夠輕快了,而且偶爾一陣清風(fēng),徐徐而來,送入陣陣秋涼。如此才算明白,秋的凄涼,是凄涼在秋雨,秋雨落地,滿山茫茫,心頭壓抑,哪還有心思快樂?如今秋雨散去,天雖涼,涼的只是軀體,心倒還是暖的。 后來同二叔通過幾次電話,叔侄之間聊了些關(guān)于青春和夢想的話題。二叔甚至我尤為喜愛文字,表示理解,卻從現(xiàn)實角度與我分析,他說的我自然是明白,我也不會愚蠢到不顧一切往里鉆。偌大個華夏古國,文采好的人海了去,出頭的也不過二三兩,有些事還得看運氣,若是運氣好了,某某某某也可上了某些榜。雖然我并不是特別喜愛某種流水賬的東西,可偏偏自己也難以免俗,靜寫一寫流水賬。 關(guān)于理想,二叔與我可謂是相談甚歡,若早些知道二叔有如此深刻的見解,恐怕我的人生也會有所不同。二叔讓我明白,有時候信命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但是有時候也可以奮力一搏,與命爭一個高下。 高三的生活本就十分忙碌,日子如流水般過去,倒是沒有多少事情發(fā)生,只是和馬瀟瀟的關(guān)系略顯得微妙起來,雖然也免不了總是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但總覺得有某些東西橫亙在我們之間。 想來還是陳觀潮那件事,成為我心中的一根刺,我做不到熟視無睹,可偏偏不太好講開,畢竟這似乎并不是一件最后讓我們吵一架的大事。馬瀟瀟應(yīng)該也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狀,借著中午吃飯的間隙,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最近狀態(tài)不是很好。” 我當(dāng)然是明白的,只怕馬瀟瀟是早就想問出來了。或許我就是在等著馬瀟瀟開口吧,這般我才有理由說出沉在心里那些酸酸的話??神R瀟瀟一開口了,被那雙好看的眼睛這么注視著,我反倒是不知如何說了,一時竟是有些語塞。馬瀟瀟也沒有催促,一股扒了一口飯,與我在一起久了,吃飯的動作都與我有些相似。早些時間,我還沒復(fù)讀時,與朋友們吃飯我是最先吃好的,可偏偏我個子又是比較小的那種,于是便有人給我取了個“唐大嘴”的外號,如今只怕有人也得該叫“馬大嘴”了。一想到馬大嘴這個外號,我便忍不住想笑,被馬瀟瀟這么一看見,那雙好看的眼睛微微一蹙,聲音便有些冷了,她說:“我說的話你就這么不在意嗎?” 明知是我有錯在先,于是語氣便有些軟,算是示弱吧,于是我便解釋說:“這倒不是,我是想起了從前的一個外號,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與你無關(guān),不要多想?!?/br> “與我無關(guān)?唐默,現(xiàn)在你都說出這種話了嗎?” 馬瀟瀟這般作態(tài),隱隱有無理取鬧的樣子了,我下意識地皺眉,估計又是被有些敏感的馬瀟瀟看見了,當(dāng)下把筷子往桌上這么一扔,轉(zhuǎn)身便走,留下錯愕不及的我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馬瀟瀟這是發(fā)脾氣了。這一分鐘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馬瀟瀟真是不回頭地消失在食堂門口,我渾身忽然生出疲憊感,心里知道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追上去解釋清楚,可我實在是懶得動,就讓她冷靜一會也是好的。也不好周遭那些奇奇怪怪的眼神,自顧自刨完了碗里的飯,順手將馬瀟瀟碗里的瘦rou也給收拾干凈,看著干干凈凈的碗,不由得感慨自己真是越來越能吃了。 一個人端著兩個碗難免惹人側(cè)目,正巧不巧地碰見韓君瑋和一姑娘,這姑娘倒是我一直沒見過的,忽然又想起平時抽煙韓君瑋躲在煙霧里的雙眼之中的傷感,估計便是眼前這姑娘了。姑娘清秀無比,干干凈凈的臉龐不施妝容,與青春期的姑娘們一樣,腦后扎了一個極其活潑的馬尾,只是這姑娘瞧著著實讓人眼前一亮,一種難明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況且這姑娘笑起來也是極美,不得不說韓君瑋眼光還是好的。 “喲,嫂子呢?” 韓君瑋滿面春光,笑意難掩。 我笑笑:“在碗里呢。 韓君瑋看著我眼里的餃子皮,會意一笑,惹得身旁那姑娘疑惑不已,詢問似的看著韓君瑋。韓君瑋對此只得擺手,連說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我努努嘴,說:“不介紹介紹?” 韓君瑋一拍腦袋,說:“給忘了,這是你本家,也姓唐,唐歡歡?!闭f著,我沖那明叫唐歡歡的姑娘點點頭,算是問候,然后韓君瑋攤開手掌向我看來,“這位,高三四班的老年人,珍稀物種,唐默!” “滾,你才是老年人,珍稀物種!” “九八年的老頭子!” “滾!” 與韓君瑋鬧了一番,心頭陰霾散去不少,剛剛那個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的無聊游戲早就拋到了腦后?;厮奚釙r也到了睡午覺的點,奇怪地是,近來我倒是沒怎么碰手機這東西了,以往呢總是會和馬瀟瀟膩歪,大中午的有時候也不睡覺,就躲在被窩里傻笑,一到下午就睡個不停。我也忘了是什么時候不太主動去找她了,似乎就是從國慶回來之后吧,主動久了自然也就累了。我不來找你你也習(xí)以為常,想來我于你而言無輕無重,便強求不得。 如今有些習(xí)慣了,一到那個點自然而然就困了,躺床上便睡去。今天下午課比較滿,都是正課,理化生全占,最后一節(jié)課又是大掃除,然而任建宏這人年紀(jì)雖大,但是手氣可謂是奇臭無比,抽個公共區(qū)域的打掃,五樓的廁所硬是被他給抽中了。然而這個周的廁所又輪到我們這一組,八個人,男生只有三個,我,潘曉涵還有盧正杰。 哎…… 人間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