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八六章 風(fēng)月好看,愛恨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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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xiele一頓,然而我并沒有好受多少。生氣傷害的只會是自己,從來都不會讓任何人為你的憤怒而如何,頂多只會是嗤笑幾聲,說這人好像一條狗啊。沒人陪你難過,也別讓人陪你快樂。 我從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來習(xí)慣一個人,獨自在大眾點評上搜索人氣美食,就算是轉(zhuǎn)了很多個地方也要選擇一個熱鬧的地方吃飯,走在路上的時候感覺耳機里的音樂發(fā)生了變化,摘下一只耳機突然發(fā)現(xiàn)旁邊店里放的歌和自己聽的竟然如此巧妙的同步,很想分享的時候,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人來的。 青春會錯過很多東西,就給我們年老后慢慢地覺得可惜,覺得難受,然后難受著死去。 去他娘的吧,我才不要這樣結(jié)束一生,哪怕是難受,也不要是為了馬瀟瀟,馬東山這樣的人。 赤手空拳對著黑暗揮舞一番,只覺得自己可笑。爺爺這時候應(yīng)該還在氣頭上,估計還在罵著這個孫子這般不懂事。突然門嘎吱一聲,我下意識驚起,燈被打開,是二叔進來了,順手關(guān)上門,“我就知道你沒睡,怎么回事?看你今天不太對勁。” 我撐起來靠著枕頭,然后搖頭。 “你是我侄子,幾乎是跟著我長大的,你這些把戲可瞞不住我,我看得出來,只是我想知道為什么?你早就見過了跳跳吧?” 忽然驚訝,不可置信地看著二叔,只見他高深莫測地笑起來。 “見過了,而且……”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我和她之間的故事,這本就難以令人置信,再說出來就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可它實實在在地發(fā)生在我身上了。 “你上次說的那個女孩就是她吧?你想跟她考一個大學(xué),你們……鬧矛盾了還是分手了?” 我苦笑,不知道為何二叔這般料事如神,似乎什么都瞞不過他,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便不在隱瞞,挑了些可以說的事講與二叔聽,最后將李東海那件事也說了。 二叔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之后,說:“如今決定權(quán)在你的手中,不用管馬東山如今如何風(fēng)光,我侄子往后的成就又如何會低了?有時候她選擇不說,或許是有理由的,我從前看過一本叫做《匆匆那年》的,不知道你看過沒有?!?/br> “二叔也看這種書?”我驚呼。 二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誰沒有年輕的時候啊,我也曾經(jīng)青春過好不好,只是沒有你們這個年紀(jì)放的開罷了??磥砟闶强催^了,那你可知道為何方茴沒有對陳尋說出初中那時候的事嗎?” 我笑起來,“那只是好不好,二叔,你什么時候也這么天真了。我可從來不會把跟生活混合在一起,生活跟幻想,涇渭分明!” 難得的我和二叔之間的談話多了一個成語。 二叔苦笑,“你這小子,倒是取笑起我了,我本來是過來開解你的,那想你居然這樣笑話你二叔,小心我像小時候那樣揍你。你不是也在寫嗎,我又不是不知道?!?/br> 我故意不說話。 “如果你真的還喜歡跳跳的話,記得爭取一把,青春雖說是讓人用來后悔的,可人這一生少做些后悔事不更好嗎?” “二叔,你你是不是也有過后悔事?。俊?/br> 我壞笑起來。 二叔作勢就要打我,“你小子,誰沒幾件后悔事啊,我也年輕過,初戀什么的,當(dāng)然也有,不過不告訴你,哈哈哈……不過說真的哈,我感覺跳跳是一挺好的姑娘的,雖然早戀不怎么好,可我也不反對,只是遇見一個中意的人也不簡單。” “行了,不打擾你了,免得被你套話?!?/br> 說罷,二叔關(guān)門回去了。 關(guān)上燈,側(cè)著身躺在床上,腦子里是二叔口中的那個故事,生而為人,可為什么要這樣為難自己啊。從前的我,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后,會頹廢,會墮落,然后千瘡百孔沉默寡言,我不再闖進誰的世界,因為早已是陌路人。我本以為這個年紀(jì)的唐默不該這么多愁善感才是,如老舊電影的膠片,時光老了,還是會倍加珍惜。 一夜過去,一大早馬東山父女便離開了,只是跟爺爺打了個招呼,早飯也沒吃,不過后來聽說二娘硬是塞給了馬瀟瀟二百塊紅包便覺得可笑。可前不久還在為爺爺給我兩百塊而感到不平衡,最后也歸結(jié)于女人都是善變的這一原因來。 爺爺余怒未消,見著我也沒什么好臉色。反正過幾天就要開學(xué),最后總會消氣的。 有人說女孩子不僅僅要善良,還有看起來是優(yōu)雅的,聞起來是想的,摸起來是滑的,當(dāng)六十歲走在大街上還有人對你吹口哨。 我曾經(jīng)以為漂亮的女孩子就是馬瀟瀟這樣的了,成績好,人美,家世好,素質(zhì)好。這無疑是所有人的夢中情人,這要是放在民國年代那就是林徽因那樣的文藝女神,搶手貨。 所以與她有過這樣的回憶,該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誰知道呢? 假期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端著椅子坐在大門口出神地望著遠處的山,窮極目力也無法望穿的群山萬壑,下雨時看,天晴時也看。有時看到累了,靠著椅子就睡會兒,醒來之后再看。 我是第一次如此不厭其煩地做一件事。 那時候腦袋是空的,什么也不必想,想了也沒沒結(jié)果,有結(jié)果也不滿意,倒不如不想。 搖晃著椅子,搖晃著腦袋,想把腦子里那些不快樂的東西通通給搖出來,然后丟在地上用腳踩碎。 輕輕哼唱著盧廣仲那首《我愛你》。 太陽公公出來了,它對我啊笑呀笑,我愛你,你知不知道~ 我愛誰,誰都不愛。 我這年紀(jì),風(fēng)月都好看,愛恨都浪漫。 我啊,現(xiàn)在有些奇奇怪怪,瘋言瘋語。 我告訴自己不去想二叔說的那些話,我想說這些話幼稚死了,幼稚到令人想哭,我怎么這般情緒化了,你說馬瀟瀟怎么不多留一會兒呢?說不定我就想通了,說不定我就……我就原諒她了呢。 干嘛要失望得這么快,那么長時間都等了,何必急這一會兒呢? 我現(xiàn)在一點也不愛你了,真的,一點也不愛。 誰要是還愛你誰就是小狗。 有人說悲傷就像是犯惡心,越是到臨界點越是吐不出來什么。 我想快點結(jié)束這鬧劇。 忘記這一切。 比如這樣……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