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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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有贈送呢? 駱笙笑吟吟解釋道:“自酒肆開業(yè)以來,這是花費最多的一頓飯。作為酒肆東家,我很感謝殿下的支持,所以贈送一份蘿卜皮?!?/br> 衛(wèi)羌:“……”拿刀子戳他心口,還不如不解釋。 眾人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由點頭。 對,對,是該有贈送。 五千六百二十兩銀子呢。 說真的,想著這個數(shù)額,他們都暈得慌。 有人暈馬車暈船,沒想到還能遇到暈錢的時候。 衛(wèi)羌本想拒收。 他是太子,這小丫頭說個什么他就接下,未免太沒面子。 可是想到剛剛在酒桌上嘗到的蘿卜皮,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他記得玉娘很喜歡吃腌過的蘿卜皮。 玉娘一直胃口不佳,到了夏日這道腌蘿卜皮就是飯桌上時常有的小菜。 他有時會去玉娘那里用膳,也會隨便嘗上一筷子,只是都沒今日吃的蘿卜皮味道好。 要是帶一份爽口的蘿卜皮給玉娘,想必她會很高興吧。 衛(wèi)羌這般想著,就把黑瓷罐接了過去。 “多謝駱姑娘?!碧}卜罐子壓在手上沉甸甸的,正如他此刻沉重的心情。 眾人敏銳察覺太子殿下心情不是那么愉快,帶著蘿卜皮趕忙告辭。 衛(wèi)晗是留在最后走的。 “王爺,不好意思,酒肆要打烊了。”駱笙淡淡提醒道。 吃飽喝足,還不走干什么? “駱姑娘忘了一件事?!蹦腥舜蟾攀呛攘瞬簧倬?,眼神亮得驚人。 駱笙依舊云淡風(fēng)輕:“什么事?” “今天沒有贈菜?!毙l(wèi)晗正色道。 駱笙居然聽出幾分委屈來,睨他一眼道:“今日有太子在?!?/br> 染了幾分酒意的男人似是聽到了滿意答案,薄唇微彎,語氣柔軟:“那明日見。” 駱笙本不欲理會,想到今日狠宰了衛(wèi)羌一頓,眼前男人算是有功,于是點頭:“明日見?!?/br> “明日見。”衛(wèi)晗唇角含笑,又說了一遍。 駱笙皺眉:“石焱,王爺喝多了,你送一送。” 石焱正欲走過來,就聽衛(wèi)晗低笑道:“駱姑娘送送我吧?!?/br> 石焱驚在原地。 主子這是開竅了? 我天,難道太子請客還有這種效果? 駱笙黛眉擰得更深。 開陽王莫非有事要單獨對她講? 這般想著,她便點了頭:“好?!?/br> 走出酒肆,暖風(fēng)襲人,并沒酒肆里那么舒適。 已經(jīng)到了一年中最熱的時節(jié),哪怕是晚上也沒那么好受。 酒肆里就不一樣了,為了讓酒客們保持好胃口,角落里擺了數(shù)個冰盆。 從這方面講,貴自然有貴的道理。 衛(wèi)晗并沒講話,就這么保持著與身側(cè)少女并肩,不緊不慢往前走。 身后兩道影子漸漸拉長,走出了酒肆屋檐下掛著的大紅燈籠散發(fā)出的那片橘光。 駱笙遲遲等不到衛(wèi)晗開口,終于忍不住問:“王爺有事?” 衛(wèi)晗腳步一緩,搖了搖頭:“沒有事?!?/br> 駱笙挑了挑眉。 沒事? “既然無事,王爺為何支開旁人?” 特意讓她送,難道不是為了說事? 衛(wèi)晗一怔:“我沒有特意支開旁人。” “那王爺讓我送——”駱笙漸漸想明白了,板著臉問,“就只是送送的意思?” 開陽王是喝多了閑的嗎? 衛(wèi)晗停下來,看著面色微沉的少女心生不解。 送一送,還要有別的意思? 可能是他今日飲酒稍微多了些,不大懂駱姑娘的意思。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明白的,要是不說些什么,駱姑娘好像會很生氣。 跟在后面聽著二人對話的小侍衛(wèi)急得揮拳頭。 主子,氣氛都到這里了,您可爭氣點啊。 就說您心悅駱姑娘,多合適的機會! 衛(wèi)晗伸手,抓起駱笙一只手。 石焱激動得險些跳起來。 主子,干得漂亮! 駱笙擰眉,看這有些酒意的男人打算干什么。 就見對方空出的那只手探入腰間掛著的荷包,摸出一沓銀票放在了她手上。 “駱姑娘,我想起預(yù)付的飯錢快用完了,這一萬兩銀票你先收著吧?!?/br> 什么? 石焱直接就蹲了下去,氣得捶地。 跟著這樣的主子,前途一片黑暗啊。 駱笙垂眸看看手中那沓銀票,再看看還沒放開的那只大手,一字一頓道:“王爺,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毙l(wèi)晗下意識反駁。 駱笙挑眉:“所以你是清醒著摸我的手?” 衛(wèi)晗這才意識到他在干什么,飛快松開手,肅容道:“駱姑娘,我喝多了。” 第176章 無緣 駱笙呵呵一笑:“喝多了,就可以摸我的手了?” 衛(wèi)晗被問得啞口無言。 對呀,喝多了也不能摸女孩子的手啊。 他剛剛到底怎么了? 男人迎風(fēng)而立,心頭茫然。 這種不受控制又說不清緣由的事,是他從未遇到過的。 再回神,那個橫眉怒目的女孩子已經(jīng)走了,只能看到那抹素色背影漸行漸遠。 他看著那道身影披著橘色燈光消失在酒肆門口。 門口好像變得空蕩蕩,正如他此刻有些空蕩的心情。 衛(wèi)晗伸手,按在心口處。 他覺得這里變得有些奇怪。 駱笙揣著一萬兩銀票回了酒肆,一進門就把一沓銀票甩給女掌柜。 女掌柜眼睛都直了:“東,東家,哪來的?” 就算是追出去找太子要賬,也沒有一萬兩啊。 “開陽王的預(yù)付飯錢。”駱笙冷冷道。 女掌柜托了托下巴,喃喃道:“開陽王真有錢……” 出來吃個飯,隨便帶著一萬兩銀票的嗎? 她以前混的胭脂水粉那個圈子,可沒有這樣的豪客。 果然跟著新東家是對的。 駱笙隨意揀了個位子坐下,吩咐紅豆上了一壺橘子酒。 橘酒入口,有些酸甜。 駱笙的心情既不酸,也不甜,只有揮之不去的煩躁。 開陽王是對她有意嗎? 她還沒有遲鈍到什么都沒察覺的地步,更不會明明察覺到了,還裝得天真懵懂。 可她沒有談情說愛的打算,即便有,那個人也不能姓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