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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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笙沉著臉道:“有多位朝廷重臣為證,昨日太子在有間酒肆請客花了五千六百二十兩銀。現(xiàn)在竇公公非要拿太子的玉佩抵債,傳揚開來不怕壞了太子一世英名?” 竇仁抬袖擦擦額頭的汗,咬牙質問:“駱姑娘要傳揚開來?” 駱笙愕然:“竇公公的意思是讓我悄悄收下太子的玉佩?我若這么收下,豈不成了私相授受?我一個云英未嫁的女孩子怎么能做這種事呢?” 竇仁神情一陣扭曲。 連面首都養(yǎng)了,還怕私相授受? 該怕的是太子才對吧。 然而不敢這么反問。 真要問了,駱姑娘先把他打出去,再四處傳揚太子窮得以玉佩抵酒錢,他就不用活著回宮了。 “竇公公還是早些回去向太子殿下講清楚,咱們酒肆只收金銀,不收其他?!?/br> 竇仁見駱笙油鹽不進,只得把玉佩收起,拱手告辭。 “等等?!瘪橌纤剖窍氲绞裁?,喊了一聲。 “駱姑娘還有事?” 駱笙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才道:“神醫(yī)已經(jīng)去平南王府了,勞煩竇公公幫我問問太子殿下,太子妃什么時候請我進宮玩?!?/br> 這么快就請動神醫(yī)了? 竇仁吃了一驚,不由深深看了駱笙一眼。 少女神情懶散,坐姿散漫。 怎么看都是一個飛揚跋扈、行事不計后果的女紈绔。 為何就得了神醫(yī)青眼呢? “竇公公?” 竇仁回神,強笑道:“駱姑娘放心,咱家會向殿下稟報的?!?/br> “那就好?!瘪橌吓e了舉茶杯。 竇仁出了酒肆大門,狠狠吐出一口濁氣。 要他說,殿下把玉選侍的鐲子給了駱姑娘不就得了。 殿下真是想不開?。?/br> 此時,李神醫(yī)正在平南王府黑著臉罵人。 “老夫說過了,王爺恢復如何要看天意,非人力可為。你們又把老夫叫來看診,是想害老夫砸了招牌嗎?” 平南王妃老老實實受了李神醫(yī)一頓罵,并不敢反駁。 在眾太醫(yī)束手無策的情況下,只有神醫(yī)敢替王爺取箭,還保住了王爺性命。 單憑此點,就萬萬不能把神醫(yī)得罪了。 “行了,還是按著上次開的方子熬藥,按時喂王爺服下就是?!崩钌襻t(yī)說完,甩袖就走了。 衛(wèi)豐喃喃:“母妃,咱們把神醫(yī)請來,就是聽了一頓罵?” 平南王妃很不贊同兒子的話:“怎么能這么想?神醫(yī)又給你父王檢查了一遍身體,沒有說別的證明你父王沒有異常,這樣不是能放心些?” “是啊,二哥,神醫(yī)來一趟總是讓人放心些?!毙l(wèi)雯也道。 衛(wèi)豐還是想不通,不過女人想法比較奇怪這一點他倒是知道了。 meimei說得對,既然能讓母妃放心,那就行吧。 而衛(wèi)羌在竇仁把玉佩帶回來后,氣得臉色鐵青。 那個丫頭片子,就是故意讓他難堪。 “殿下,駱姑娘還說神醫(yī)已經(jīng)去平南王府了,所以問太子妃何時請她入宮。” 衛(wèi)羌臉色更差了。 這就是威脅! 他要是不把差著的銀票送去,那小丫頭片子是不是準備找太子妃要? 他丟不起這個臉。 衛(wèi)羌大步去了太子妃那里。 太子妃正心思起伏等著王太醫(yī)那邊傳來消息,沒想到宮婢稟報說太子來了。 這可大大出乎她意料。 太子鮮少在這個時候過來的。 太子妃壓下疑惑,沖走進來的男人行禮:“殿下?!?/br> “太子妃不必多禮。”衛(wèi)羌伸手扶住太子妃。 他對太子妃雖沒感情,卻也不會冷臉相待。 他心里裝的人只有洛兒,誰是太子妃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二人一同坐下來。 閑聊了一陣,衛(wèi)羌開口:“太子妃給我拿兩千兩銀票吧,有些事要開銷?!?/br> 太子妃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 她說太子怎么反常過來了,原來是缺錢。 “殿下稍等?!碧渝疽庑母谷ト°y票,并沒問這錢的用處。 太子需要用錢,她當然不會刨根究底。 衛(wèi)羌很滿意太子妃的識趣,又聊了幾句,似是隨意提起:“明日你請駱姑娘進宮來坐坐吧?!?/br> “駱姑娘?”太子妃怔了怔。 “就是駱大都督的女兒,太子妃應該知道吧?” 太子妃:呵呵。 太知道了啊,七年前她還不是太子妃,有一日帶著meimei出門踏青,那位只有七八歲的駱姑娘因為與meimei起了爭執(zhí),一腳把meimei踹進了水溝里。 她去拉meimei時,也被踹下去了。 第179章 殺心 太子妃瘋狂腹誹,面上不動聲色:“殿下怎么想著請駱姑娘進宮坐坐?” 總不會是殿下瞧上了駱姑娘? 太子妃對此并不擔心。 太子心里只有清陽郡主那個短命的,要說移情清陽郡主的婢女她信,看上駱姑娘絕無可能。 “請駱姑娘幫了個忙,她——”衛(wèi)羌有些難開口,“她想看看玉選侍長什么樣?!?/br> 太子妃愣了愣。 不知道是不是沒睡好,她腦子怎么有點轉不過來。 這兩者有半文錢的關系嗎? 衛(wèi)羌一見太子妃表情就明白她在想什么,心中一陣惱火。 他也知道有些荒唐,可那是連面首都養(yǎng)的駱姑娘,不能按常理揣測,太子妃就不能體諒一點? 嚴肅了表情,衛(wèi)羌淡淡道:“太子妃記得請駱姑娘進宮就是,到時候叫玉選侍過來一趟,讓她見見也就是了。” “可駱姑娘為何想見玉選侍?”太子妃看出來衛(wèi)羌不想說,奈何太過好奇。 偶爾的,沒那么順著太子心意也是可以的。 衛(wèi)羌臉色沉了沉。 沒想到太子妃這般不識趣。 轉念一想,即便他現(xiàn)在不說,等駱姑娘與太子妃見了面恐怕也要抖出來,那還是說了吧。 “駱姑娘看中了衛(wèi)雯的鐲子,聽說還有一只在玉選侍這里,所以想見一見?!?/br> “駱姑娘想當面要玉選侍的鐲子?”太子妃震驚。 衛(wèi)羌也驚了。 駱姑娘竟是打著這個主意嗎? 不至于。 穩(wěn)了穩(wěn)心神,衛(wèi)羌強笑道:“太子妃誤會了,駱姑娘只是聽聞另一只鐲子在玉選侍那里,好奇見一見玉選侍。” “原來是這樣?!碧渝嫔喜粍勇暽?,心中冷笑。 怎么,這是好奇玉選侍生了一副什么花容月貌,才把太子迷得團團轉? 該說的也說了,銀票也拿到手了,衛(wèi)羌站起身來:“我還有事,太子妃也忙吧?!?/br> “恭送殿下?!碧渝A烁I碜印?/br> 等衛(wèi)羌一走,太子妃往屏風上一靠,心情一時難以平靜。 玉選侍,又是玉選侍。 太子特意來找她,說到底還是為了玉選侍。 甚至就連那個駱姑娘都對玉選侍心生好奇,專門進宮來看。 這哪里是看的玉選侍,這是往她臉上甩巴掌呢。 玉選侍得寵的名聲都傳到了宮外去,不正顯得她這個太子妃是個笑話嗎。 一個清陽郡主留下來的婢女,竟然踩在了她這個太子妃的頭上…… 太子妃越想,心中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