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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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不是兩個侄兒考中了,他都不知道京城這些高門大戶有這么多小姑娘等著嫁人。 嘖,競爭壓力原來這么大。 駱大都督約著盛二舅喝酒時,果斷拖起那些人后腿:“舅弟啊,大郎他們杏榜提名,挺多人打聽他們的情況?!?/br> 盛二舅一聽,不知該得意還是心塞。 盛家子孫有出息,當(dāng)叔叔的自是與有榮焉,可想想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頭疼啊。 讀不進(jìn)書就罷了,如今還把自己吃得那么圓潤,與兩個堂兄站在一起,誰能正眼看他? “舅弟,我覺得大郎他們的親事不能cao之過急,畢竟你們才來京城,多了解一下再說?!?/br> 盛二舅點頭:“姐夫說得是。再說真要議親,還有母親、大哥大嫂他們做主呢。” 駱大都督放下心來。 離得遠(yuǎn)好啊,書信往返就好幾個月過去了,談婚論嫁至少一年半載。 時間還算寬裕,說不準(zhǔn)孩子們就能兩情相悅呢。 要是這么久的時間還沒發(fā)生點什么,那也該死心了。 駱大都督一顆心安穩(wěn)了,盛二舅卻浮躁了,轉(zhuǎn)頭劈頭蓋臉把盛三郎訓(xùn)了一頓。 “吃吃吃,再吃就成豬崽子了,相看時人家女方看一眼掉頭就走,看你還能不能娶上媳婦?!?/br> 小門小戶也就罷了,現(xiàn)在大家貴女可不流行盲婚啞嫁,疼女兒的人家怎么也要讓孩子看一眼對方是圓是扁。 就三郎這樣,人家小姑娘看一眼不得哭了? 盛三郎卻委屈得不行:“父親,您比進(jìn)京時也胖了不少啊?!?/br> 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胖。 盛二舅一巴掌打過去:“我這個年紀(jì)了,胖點怎么了?你怎么不和你兩個堂兄比呢?” 看看兩個侄兒,依然玉樹臨風(fēng)的樣子。 盛三郎不服氣撇嘴:“兒子也就是比大哥、二哥少個功名。兒子自幼讀書不行,您不是早接受了。至于體型,我覺得兩位堂兄早晚會追上的?!?/br> 盛二舅眨眨眼,忽然沒那么心塞了。 兒子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隨著新科貢士的出爐,有間酒肆的生意更好了些。 總有些聽聞有間酒肆大名覺得在那里做東有面子的人去嘗鮮,也算是無知者無畏。 不過有位貢士帶著幾位同年坐下后聽了價錢強撐著請了客,喜提巨額賬單時昏過去了,消息傳開后有間酒肆年輕面孔頓時少了許多。 據(jù)說那位貢士事后雙眼發(fā)直念了許久:我單知道價格貴,可不知道那么好吃,本以為一份水盆羊rou夠了,最后吃了八份! 有間酒肆漸漸恢復(fù)如常,衛(wèi)羌帶著心腹太監(jiān)竇仁來了。 駱笙有一陣子沒見到衛(wèi)羌了,再見到這個男人,惡心依舊。 “許久沒見駱姑娘了?!毙l(wèi)羌望著換了春衫的少女,眼神深沉。 那一次出手,不但沒有如愿以償,反而添了隱患,對他來說是不小的打擊。 也因此,這些日子除了必要再沒出宮。 站在酒香縈繞的大堂里,衛(wèi)羌只覺呼吸都痛快許多。 東宮的壓抑,真的受夠了。 衛(wèi)羌沖竇仁遞了個眼色,而后笑問:“駱姑娘可否陪我喝一杯?” 駱笙微笑:“恐怕要對殿下說聲抱歉了,身為東家,我從不陪酒?!?/br> 衛(wèi)羌笑意微僵,只好自己找個臺階下:“既然這樣,就不勉強駱姑娘了。有些日子沒來,酒肆有沒有添新菜?” “蔻兒,來給殿下報個菜名?!瘪橌蠎醒笱蠓愿酪宦?。 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少女,衛(wèi)羌暗暗皺眉。 駱姑娘油鹽不進(jìn),想從她這里入手太難。 想來也是,駱姑娘十二三歲時見了美男子就動手搶,見多識廣,豈會像尋常少女一樣與年輕男子說幾句話就臉紅心跳動芳心。 說來說去,要得償所愿還是要解決她身份上的障礙。 這時竇仁趁著二人說話的工夫溜進(jìn)了后院,看著劈柴的少年與監(jiān)工的壯漢傻了眼。 他溜進(jìn)來是想與廚娘接觸一番,看看是不是清陽郡主身邊那位擅長廚藝的大丫鬟秀月,怎么院子里有人? 許棲拎著斧頭問:“你是誰?” 陽光下閃著冷光的斧頭令竇仁下意識后退半步,隨后矜持道:“咱家是太子身邊的內(nèi)侍,來后廚討杯熱水喝?!?/br> 兩個劈柴的賤民,聽了他的身份還敢多話不成? 想到這個,竇仁底氣足起來。 許棲聽得皺眉:“公公要喝熱水怎么不讓店小二來拿?” “咱家看店小二都忙著呢,殿下與駱姑娘正在說話。”竇仁解釋一句,臉色微沉,“你們是酒肆粗工吧?咱家來討杯熱水喝,還要被你們審問不成?” 許棲緊了緊手中斧柄,忍著沖過去劈人的沖動道:“當(dāng)然沒有,您請自便?!?/br> 他再沖動魯莽也知道太子身邊的內(nèi)侍得罪不得。 雖說女魔頭討厭,可給她添麻煩于他沒有任何好處。 眼見竇仁往廚房門口走去,許棲放下斧頭默默穿過月洞門,沖正養(yǎng)神的大白招招手:“大白——” 大白目露兇光看著少年。 許棲頓時頭皮發(fā)麻。 天知道他現(xiàn)在面對石三火都有敢一戰(zhàn)的勇氣了,面對這只大鵝還是忍不住膽顫。 沒辦法,實在是那次與大白鵝對打敗下陣來,屁股被連啄十幾下留下的陰影太大了。 這般想著,許棲沖大白做了個鬼臉,隨后拔腿就跑。 大白踱著步就沖過來了。 院子里不見少年身影。 大白看向通往大堂的門口,卻沒追過去。 女魔頭不許它去那里的,被逮到了會拔它羽毛,拎它脖子。 大白鵝對此已有經(jīng)驗。 可這么生氣,就這么回去怎么甘心。 大白忽然看向廚房的方向,似是發(fā)現(xiàn)了陌生氣息,嘎嘎叫著撲了過去。 竇仁才與秀月道明來意,就聽到了鵝叫聲。 怎么會有鵝叫? 第390章 大白大獲全勝 作為太子的近身內(nèi)侍,機靈勁是少不了的,竇仁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了,這里是酒肆,有雞叫、鴨叫、鵝叫沒什么稀奇的。 雞鴨鵝吃現(xiàn)宰的才新鮮啊。 他這般想著下意識回頭看,就見一只半人多高的大白鵝向他沖來。 竇仁眼神直了直,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這鵝——” 不像是宰了吃rou的那種啊。 秀月淡淡道:“會咬人的?!?/br> 那一瞬間,竇仁就一個念頭:不能被堵在廚房里! 他拔腿就往外跑。 然而身為太子心腹,舒坦慣了,哪里跑得快,很快大白就把竇仁追上,對著他褲襠啄去。 竇仁下意識護(hù)住下邊,而后反應(yīng)過來:他沒有…… 剛準(zhǔn)備護(hù)住別處,劇痛就從大腿根傳來。 竇仁慘叫一聲,向后院通往大堂的門口沖去。 大白在后頭窮追不舍。 躲進(jìn)廂房的許棲聽到竇仁的慘叫聲暗暗納罕:奇怪,怎么沒聽見大白的嘎嘎聲? 少年好奇從窗口往外看,就見大白正擰著竇仁屁股不松口,自然沒法嘎嘎叫了。 駱笙聽到動靜往門口處看去。 衛(wèi)羌亦把視線投過去,面色隱隱發(fā)沉。 他自然聽到了竇仁的慘叫聲。 怎么回事? 竇仁去試探有間酒肆的廚娘本就是今日來的目的,難道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紅豆快步走過去,挑開門簾一看,不由睜圓了眼睛:“咦,你怎么跑我們后院去了?” 沖過來的竇仁哪里顧得回話,悲切喊道:“快把這只鵝弄走!” 通往后院的門有個小小門檻,竇仁狼狽逃竄忘了這個,被門檻一絆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勢撲倒在大堂里。 大白趁勢跳上竇仁后背,亂擰一通。 竇仁慘叫連連,只覺要死在這里了。 衛(wèi)羌起身:“駱姑娘,這只鵝是哪來的?快叫人把它弄走吧?!?/br> 駱笙微笑:“酒肆食材貴,養(yǎng)來看家護(hù)院的。殿下有所不知,這只鵝打架是一把好手,兇起來幾乎沒人管得住?!?/br> 看著被大白鵝狂擰的內(nèi)侍,衛(wèi)羌只覺丟了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