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分節(jié)閱讀_119
我說:……你咋知道的?咱倆滴血認親了? 陳虞淵道:還沒,不過我看沒必要驗DNA了吧,我認得你的臉啊。 我:咋能認得的……你穿越過去見過我?。?/br> 陳虞淵道:不啊,我這兒有你的結(jié)婚照啊。一百年前的,咱家代代相傳。我拿給你看。 雙重打擊。我不但有玄外孫,我特么還結(jié)過婚。我還有個百年流傳的結(jié)婚照,擺在某處供人觀瞻! 我適才穿越完畢,剛剛醒來,無論身心,都頗受創(chuàng),整個人本來就感覺很不好,現(xiàn)在自然是更不好了:那種玩意兒你們咋還留著呢? 陳虞淵是個行動派,說要拿照片,馬上就動起來。他把我攙起來往床上一放,轉(zhuǎn)身在墻上不知按了什么東西,那壁間就自然彈開一扇門。我看他拿出一個大黑本兒,翻了兩頁,突然就興高采烈,把本子轉(zhuǎn)了個面朝著我的臉送將過來——真的很近了,都快懟到我的鼻頭上去了。 我撣了一眼,果然看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個我,身穿前清樣式的馬褂,衣服上深下淺,腳蹬一雙圓口布鞋,穿著白絲線襪,滿臉rou眼可辨的不高興。 照片上只得一個我,并沒有看見新娘子。我問陳虞淵:你高外祖母我的太太呢?有沒有小相可以看? 此時我的心情,宛如要上刑場,乃是非常擔心這玄外孫子陳某人,給我翻出一張面容可憎的丑女舊照來。 陳虞淵看我臉色有異,連忙寬慰我道:一百多年,照片這種東西,很難保存的。雖然高外祖母的相片我們沒有保留下來…… 我一蹬腿兒在床上癱平了:沒有就好,暫時不想知道。 陳虞淵以為我乏了,忙為我蓋上軟被。他對我解釋說:穿越對于人類來說是非常虛耗體力的一件事…… 對啊,他是張文笙的老師,他更懂穿越。 我其實是有好多的問題想問他啊。譬如,他究竟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譬如,我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的?再譬如,他知不知道我是從哪里穿越過來的? 還有……他知不知道我所認識的第二個張文笙,那個胡子拉碴眼睛發(fā)紅的野人,他究竟穿越去了哪里? 這些問題都還沒來得出口,我就真的覺得乏了……迷迷瞪瞪,一點心魂,就這么徘徊在半夢半醒間,無處收留安生。 陳虞淵信手一揮,房間里的燈全都暗了下來,這潔凈的空間里,倒也不是頓時陷入了令人不安的黑暗。實際上,它天花板上的明燈熄滅以后,墻壁即開始呈現(xiàn)一種月光斜照的舒適的淡藍。 如此溫柔的光線,讓我與睡眠的關(guān)系更顯纏綿。眼看著,我就要睡過去了…… 此地此時,就在陳虞淵重新退出房間的一瞬間,我聽見他好像自言自語似的,在跟自己說話。 他嘰嘰咕咕地說話,只得一句讓我聽得清楚。 我聽見他站在滑門的邊緣外,說了這么一句話:你叫張文笙不用那么快回來,情況特殊,我多準他幾天的假。 我是驚坐而起! 那滑門則是應(yīng)聲而閉。 第94章近代最經(jīng)典大反派 四、 我再度見到陳虞淵是第二天了,他拿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來,施用在我的身體上。 比如套在手臂上會忽然收緊和松開的鐲子,壓得我手臂隱隱脹痛。比如湊近耳邊就會發(fā)出嘀嘀聲音的小手槍,他甚至不經(jīng)我同意,捏住我的手指就拿一個針管戳了我一下。 我的這個玄外孫陳老師“嘀”完我之后,擺出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太老爺,你很不適合穿越啊,血壓和體溫都偏低。下次不要穿了。 我頓覺天都崩了一般!可以說是自出生以來從未受過如此非常之冤枉,哪怕我爸把槍斃佟老爺子的事蓋在我頭上,我當時的感覺都沒有此刻這么崩潰。 我看陳虞淵突然抽了一根長針又來捉我的手,心里再也不愿配合他,嘶聲鳴冤道:你當是我情愿穿的啊?你當是我自己要穿越的啊? 叫罷,我就努力翻身,力圖往床下滾,心說若不如此給他點顏色瞧瞧,以明此志,他還真不把我當個高外祖父了! 陳虞淵力氣大得很,并不比張文笙遜色,只伸手一按我肩膀,就把我釘死在床上動彈不得。他拿臉湊近了我,眼鏡鏡片一時反光,被天花板上安的燈照得煞白,弄得我連這人的神色都難以明辨。 這個時候,我聽見他說:太老爺,不掛個營養(yǎng)液你怎么能盡快恢復(fù)健康呢?要相信科學。 一語終了,他把我的衣袖一捋,吱嘰一下就貼著我的手背,把老長一根針插進我的rou里去了! 疼倒沒有很疼,但把我嚇得不輕,我嗷嗚一長聲,拖拖掛掛閉緊眼睛慘叫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