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的副官好像是穿越者_(dá)分節(jié)閱讀_166
也許陳虞淵就不會死? ——可是陳虞淵不死,張文笙就要瘋掉。 我頭一次登上光輪號時,見到的那個張文笙,他就已經(jīng)瘋掉了一半。我都不曉得,是什么治好了他,他現(xiàn)在看起來算是好多啦…… 總之,我爸爸是曹鈺,奉新人,時任江蘇督軍,人稱曹大帥。我既是他的兄弟,又是他的兒子。 他有過一個副官,叫張文笙,是研究穿越的博士,也是個一直流浪的穿越者?,F(xiàn)在此人既已經(jīng)死去,又仍然活著。 真亂。 我理不清。陳虞淵陳教授在,或許他能理清。我至今仍不明白,張文笙既已知道自己會死,為什么還要穿越到我們倆父子的面前來? 要我弄明白,必須要他繼續(xù)穿越,再度離開;也要我繼續(xù)活著,看著他走。 我當(dāng)然是不情愿的。 過去我不知道什么事能逼我做下自己不情不愿的事,我相信自己生下來是我爸的寶貝兒砸,我是少帥,我爸爸是無所不能的大帥曹鈺,我不會遇見那種事,我不該受委屈。但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我不敢這么說了。 站在地窖里,囚牢外,看著身體開始散出腐臭的、瑟瑟發(fā)抖的這個“反穿局探員白振康”,我不敢這么說了。 我爸居然,能從凌海洋那樣的人手上,直接留下這個人,把他鎖在地底下讓他慢慢腐爛。 他折磨了這個人,把他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 這都是因我而起的,我也放掉了可能的、改變這條路的機(jī)會……既然大家都走在絕路上,起碼的,我現(xiàn)在要救這個人! 打定這個主意后,我咬咬牙,決心跟我爸談條件。 我就在這個臭哄哄的柵欄前,隨手指了指地面,對著我爸的一個近衛(wèi)兵,吩咐道:給我辦張椅子來。 那人只聽我爸號令的,從沒有見我跟他拿過架子,不禁有些懵,忍不住就要偷瞥我的這個阿爹,看看他的臉色再做定奪。 我爸微微笑揮了揮手:少帥大了,吩咐你們要聽。他要椅子,就去給他搬嘛。 那近衛(wèi)兵立正敬了個禮,立馬轉(zhuǎn)身去辦。我特地看他跑上了兩級臺階,才叫住他:別急,我改主意了,不想要椅子,我不想坐著。你去給我搬張床來,就放這兒,我要陪白老板睡覺! 饒那近衛(wèi)兵也算是見過世面、身經(jīng)百戰(zhàn),聽見這句,也鬧不住,當(dāng)著我爸的面,就“???”了一嗓子。 我爸笑出聲來,道:跟老子對著嗆,這就是你想的法子? 我一腳踹在木柵欄上。效果不是很好:聲音很大,我的腳痛得很,我爸他們沒啥反應(yīng),監(jiān)牢里的白老板發(fā)出了一陣驚叫。 又嚇到了他,我很抱歉,也不知能怎么解決。 我作勢又要踹木柵欄,口中吼道:我想在哪兒睡就在哪兒睡,跟誰睡就跟誰睡!你管不了我! 我爸說:我不管你,不過,你要是聽老子的話,乖乖跟你小芳、小蕙兩個meimei拜堂成親,我就放這頭白大象出來。以后你養(yǎng)著他也可以,你寵著他也可以,我不管你,你先讓爸爸把孫子抱了。 我說??? 這太冤枉了,我確實沒心要跟白老板雙宿雙棲啊。 不過解釋恐怕也沒用,我爸都認(rèn)準(zhǔn)了的死理兒,我長八張嘴也不夠用說通他的,先就由他去吧。 我說:條件不夠好,你先放人出來,給他治傷,我才肯聽你的。 我爸臉上這兩邊嘴角猛一扯,笑得特別大,又笑得我特別害怕。他笑道:放人?等你生出崽子來再說吧! 我剛要跟他吵鬧,還沒來得及再踢一下下牢門,他身旁兩個衛(wèi)兵就一左一右上前,一個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強(qiáng)行捋轉(zhuǎn)過身——另一個不知從哪兒抽出一個漆黑的布口袋,呼啦就往我的頭上一套。 這手法,多么眼熟。 我不老實,他們就來這招。 這特么堂堂江蘇督軍的手下,所作所為,跟那啥土匪流寇,有甚區(qū)別? 第134章一出抗婚大戲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