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南陽王終于要對這只小貓咪下手了
略顯破敗的院子里,一名胖子站在道路中。 這個院子雜草叢生,道路兩邊泥濘不堪,而且不斷有污水從地面冒出,又腥又臭,不知道是什么水。 這名胖子身穿金色服裝,均是用上好的蠶絲織就,他也最喜歡蠶絲,而衣服呈現(xiàn)金色,則是他命人在蠶絲上加了金絲。 這種工藝極其復(fù)雜,做一件衣服便要花費一個多月。 而他這一套衣服則是做了三個月才完工的。 他就是南陽王! 他最喜歡金子,這是財富的象征。 因此他的衣服也要用金絲、蠶絲一起織就,這樣才符合他的身份。 他站在略顯破爛的房前,稍微愣神。 他是南陽王,雖然很富裕,但也只能低頭行事,不然陛下肯定能一巴掌弄死他。 不過陛下馬上就要死了。 他露出了高興的笑容,一臉肥rou擠在一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嘿嘿!” 他傻笑一聲,晃晃悠悠的朝房間走來。 他醉了,走路都已經(jīng)不穩(wěn),但他還是無比興奮,接下來他就要對一只小貓咪動手。 他流露出激動的神情,他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 門后,陳溫漫秀眉微顰,美麗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 門外可不僅僅是胖子一個人,還有隱藏在陰暗中的高手! 肯定是貼身保護(hù)他的高手! 陳溫漫藏匿氣息,使得高手無法察覺她的存在。 她瞥一眼顧若溪,顧若溪還躺在床上,陳溫漫打算用她誘敵,爭取一擊必殺。 殺的是死胖子,亦是黑暗中那個高手。 “哼,老家伙,待會兒看我怎么弄死你?!鳖櫲粝劬锹德缔D(zhuǎn)動,心里已經(jīng)想出了一百種弄死他的方法。 顧若溪心中惱怒。 南陽王來到房門前,雙手激動不已的推開房門。 老舊的房門發(fā)出“吱呀”的聲音,似乎南陽王再用力一些,這房門便會爛掉。 南陽王站在門口,臉色潮紅,一身酒氣十分刺鼻。 顧若溪看到南陽王后,小臉露出憤怒的表情。 陳溫漫美目中流露出殺機(jī),正打算一劍了結(jié)了他。 誰知,他忽然一擺手說道:“你退下吧!” 陳溫漫微楞。 他繼續(xù)說道:“不要打擾我,不管有什么聲音傳出去,你也別進(jìn)來,哪怕是天塌了地陷了也不要打擾我!懂嗎?”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眾人卻聽得一清二楚。 陳溫漫與顧若溪對視一眼,眼眸里笑意盈盈。 這時,黑暗之中幽幽傳來一句:“屬下曉得?!?/br> 而后黑暗中,隱約有一個人影緩緩?fù)顺鲈鹤?,守在院子外面?/br> 南陽王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笑吟吟的看著床上佳人。 “小娘子…小娘子…” 南陽王兩眼放光,一身肥rou都在顫抖,顯然是非常激動。 “嗚嗚嗚…” 顧若溪掙扎幾下,美目中流出淚水,顯得楚楚可憐。 “嘿嘿嘿…” 南陽王立即上前。 他細(xì)細(xì)查看顧若溪這個天仙美人。 忽然,他面露心疼之色,問道:“哪個遭天殺的,竟然將我的美人兒五花大綁!” 顧若溪嗚嗚呻吟,模樣可憐無助。 南陽王一陣心疼,趕緊拔掉堵住顧若溪嘴巴的布。 南陽王說道:“美人兒你想說什么?告訴本王,本王一切都可以辦到。” 顧若溪哭泣著說道:“小女子上有老下有小,還請王爺不要這樣,小女子還要回家養(yǎng)育父母…” “哈哈哈,本王封你做王妃,我們一起過快樂日子。” “王爺…不要這樣…小女子…” “本王許你良田百頃!” “王爺…” “本王許你黃金萬兩,享盡榮華富貴?!?/br> “王爺…” 顧若溪撇過頭,似乎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南陽王肥胖的臉上露出喜色,這個世界能靠錢辦到的事情,簡直是太美妙。 他開心不已,正打算解開美人衣裳。 “禽獸,去死吧!” 陳溫漫忽然從角落里跳出來,用劍鞘打在南陽王脖子上。 南陽王捂著腦袋,暈乎乎的轉(zhuǎn)過頭,看到陳溫漫后,瞪大雙眼,驚駭不已。 陳溫漫瞪他一眼,他被嚇得跳起來。 “救命?。 ?/br> 他高聲大喊。 陳溫漫臉色驟變,立即伸手打暈他。 顧若溪與陳溫漫閉氣凝神,緊張不已。 院子外,那高手微微動容,正打算破門進(jìn)來。 這時,只聽得一聲:“王爺,你這姿勢好壞哦!” 顧若溪連連嬌笑:“咯咯咯,王爺下手輕點,人家吃不消呢…哎喲…哎喲…” 陳溫漫會意,馬上模仿男子喘氣聲。 那高手乃是一流高手,耳聰目明,自然能聽到聲音。 他微微側(cè)目,繼而聽到“吭哧吭哧”的喘氣聲。 旋即他搖了搖頭,啞然一笑,咱這王爺不知道哪一天會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靠著門,不再關(guān)心房內(nèi)動靜。 顧若溪嬌滴滴的聲音不時傳來,這讓他更加放心。 良久,陳溫漫與顧若溪對視一眼,心中緊張緩緩消散。 陳溫漫走上前,悄悄解開束縛住顧若溪的鐵鏈。 顧若溪解脫后,重重的甩了甩手腳,她被綁的久了,手腳已經(jīng)麻木。 她看向昏迷的南陽王。 “jiejie,這家伙是南陽王。” 她貝齒緊咬,眉目中露出惱怒的情緒。 顧若溪說道:“我爺爺在他手下做事,忽然有一天他看到我,于是便總是打我的主意?!?/br> 陳溫漫點點頭,說道:“如此,那便殺了吧?!?/br> 二人將南陽王從地上抬起,將他扔在床上。 顧若溪用布團(tuán)塞住他的嘴。 陳溫漫用鐵鏈穿過了他的右手,他的右手瞬間冒血。 由于肥胖,這鏈子并未傷到骨頭,僅僅是扎進(jìn)rou里。 他被痛的驚醒,雙眼睜得老大。 為了防止他掙扎,陳溫漫死死按住他的身體。 他看到自己的手腕在潺潺流血,心跳得厲害。 “噗!” 陳溫漫用鐵鏈穿過了他左手,這一次,他的左手手腕斷裂,直接骨折。 他額頭瞬間冒出冷汗,一張胖臉很快就被汗水覆蓋。 “唔唔…” 他瞪著雙眼,不知道想說啥,興許是想求陳溫漫饒他一命。 陳溫漫視而不見,繼而用鐵鏈穿過他的雙腳。 他的雙腳承受不住壓力,直接爆裂,碎成渣渣。 陳溫漫眉頭一皺,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顧若溪輕聲說道:“jiejie,這里有根繩子?!?/br> 陳溫漫接過繩子,將南陽王的雙腳緊緊綁在床上。 顧若溪提著一把刀,玩味兒的看著他。 南陽王膽小,看到尖銳的刀子便直接昏厥過去。 顧若溪微微一笑,將他的衣服扒個精光。 陳溫漫不忍直視,將視線瞥過一旁。 …… “走吧?!?/br> 顧若溪拍了拍手掌,她的目的已經(jīng)完成。 南陽王這種敗類,死不足惜。 他與他兒子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不知多少年輕姑娘慘死在他們手下。 她這是在為民除害。 陳溫漫心知肚明,這南陽王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她也不會對南陽王施暴。 陳溫漫點頭頷首,帶著顧若溪打開房間的窗戶,從窗戶逃出去。 陳溫漫輕功比以前更加厲害,抱著顧若溪幾個縱躍,消失在黑夜中。 院子門口,高手閉目養(yǎng)神。 約莫半個時辰過去,他沒有再聽到任何動靜。 他下意識問道:“王爺,你是否已經(jīng)睡著?” 他的聲音異常響亮,他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把南陽王吵醒,好確認(rèn)他的安危。 可房間里卻毫無動靜。 他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