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秘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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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柳說似涯清因?yàn)樵诜蛉说牟死锵聻a藥,被關(guān)押進(jìn)了大牢,蕭夜明感到很吃驚,有些不相信。這丫頭平時古靈精怪的,不至于這么傻去下藥,一旦發(fā)現(xiàn)性命都難以保住。 難道似涯清會為了一時的興起捉弄,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嗎? 蕭夜明雖然這么想,卻也不打算去為似涯清做些什么,甚至覺得挺好的,就讓她去自生自滅吧,這下都省得自己去動手了。 …… …… 似涯清在牢里蹲了幾天,實(shí)在是悶得慌,每天吃得不好、穿得不暖、睡得不好也就算了,忍忍也就過去了,重點(diǎn)是太孤獨(dú)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難受的。 以前似涯清總是喜歡到處逛到處浪,就算是周某待在家里,也會給自己找很多事情做,哪像現(xiàn)在,一整天除了盯著墻壁發(fā)呆,啥也干不了。 虛度光陰年華呀! 似涯清牢房的對面是一個老頭,經(jīng)常閉著眼睛打座,對周圍的事不聞不問,似涯清好幾回找他搭話都不理睬。 這老頭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重罪,每天傍晚都要挨一頓鞭打,要他招供什么,然而無亂怎樣抽打,老頭就是不吭一聲,無動于衷的,好像鞭子不是落在他身上一樣。在對面的似涯清卻總是看得心驚rou跳,忍不住抱著自己,生怕這鞭子會落到她的身上。 這天看管牢房的差役照常來送飯,同樣照常拿出鞭子鞭打了對面的老頭。老頭依舊倔強(qiáng)地不吭聲,甚至眉頭都沒皺一下。 今天這差役似乎很惱怒,忽地一腳把老頭的飯菜踢翻,還嚷道,“你若是不再招供,以后這飯菜就別想吃了,看不餓死你!” 老頭眼睛都沒動一下,仿佛啥也沒聽到。 差役也拿他沒辦法,只得接著送飯,送到似涯清這邊時,似涯清逮著機(jī)會跟差役閑扯起來。 “差大哥,夫人要關(guān)我到什么時候呀,夫人有說過沒有?”似涯清問道。 “不知道!”差役冷酷地回答。 “總要有個期限吧,一年、五年、十年……這樣好讓我有個盼頭呀。”似涯清不依不饒。 “你就等著關(guān)到死吧?!辈钜鄢爸S道。 “不可能,你騙我!我這么廚藝高超,夫人的厭食癥都是我治好的。等夫人過幾天心情好了,肯定就會放我出去了。”似涯清說。 聽到這丫鬟還有如此本事,差役的態(tài)度稍微好轉(zhuǎn)點(diǎn),畢竟夫人隨時都有可能改變主意的,放她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便說道,“我們一個小小的獄卒,哪里知道什么時候能放你出去?!?/br> “哦?!彼蒲那逍幕业嘏读艘宦?,看著難以下咽的飯菜,又說道,“你們這牢里的飯菜是誰做的,這也太難吃了吧,就不能稍微做好點(diǎn)嗎?” “大膽!有得吃就該謝天謝地了,還敢挑三揀四的,小心連這個也吃不到!”差役又喝道,沒見過要求這么高的囚犯。 “差役大哥,我有個主意,要不你把做菜原材料都放在這里,再加口鍋、一個爐灶,我自己做可以吧?!彼蒲那逭f道,如果可以搗鼓一下美食,這牢房里的日子還是能熬下去的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差役冷哼道。 “你聽我說呀,這牢房所有人的飯菜我都包了怎樣,甚至你們這些差役的飯菜,我也可包的,我廚藝真的很厲害的,我敢肯定你們吃了一定會喜歡?!?/br> “我看你是白日做夢吧?!辈钜劾湫Φ溃畔嘛埐司蜏?zhǔn)備走。 “別走呀,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嘛,反正關(guān)著我們也是沒事做,讓我們創(chuàng)造點(diǎn)價值多好呀……” 那差役就當(dāng)沒聽見一樣,繼續(xù)走。 “喂……喂……回來呀……考慮一下呀……”似涯清還在不死心地喊著。 差役頭也沒回就走了,似涯清看著地上的那盤飯菜,搖頭嘆息道,“哎,再吃這豬食下去,人都要變成豬了。” 似涯清抱怨著,抬頭望見對面的老頭,他的飯菜灑滿了一地,鋪滿灰塵,便問道,“老頭,你這是犯了什么錯呀,為啥他們天天都要毒打你呢?” 老頭看一眼似涯清,并不理會。 “看你的飯菜都灑了,吃不了了,吃一下我的吧?!?/br> 似涯清把自己的飯菜挪出去,反正她還年輕,餓一頓也不會怎樣,看那老頭,瘦得臉都凹陷了,天天還被毒打,這樣下去怕是撐不久。這牢獄的管理也太黑暗了吧,這樣虐待一個老人。 老頭看了飯菜,有些警惕地看著似涯清,猜測著似涯清是有何用意。 “放心吃吧,我少吃一頓也無所謂,餓不死的?!彼蒲那逭f道。 “如此,那就多謝姑娘了?!崩项^終于開頭說了,聲音雖然有些蒼老,但卻渾厚有力量。 “不氣,你盡管吃吧?!彼蒲那逭f道,又把飯菜往他那邊挪了挪。 老頭也沒再氣,拿過飯菜就吃了起來,幾下就吃完了,估計是真的很餓了。 “你也是犯罪之人,都自身難保了,還把飯菜給我,就不怕受我牽連?”老頭問道。 “哈?給飯菜也會受牽連呀?”似涯清問道,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層面的東西,只覺得那個老頭很可憐,應(yīng)該幫幫他。 “哈哈。”老頭笑道,“看你這副單純的性子,性格豪爽,不拘一格,不像是王府里的人。” “我本也不是王府的人,后來陰差陽錯就進(jìn)來了,哎,一言難盡呀?!彼蒲那鍑@息道,“你呢,犯了啥錯呀,他們?yōu)槭裁匆焯齑蚰悖俊?/br> “說起來也是話長,小姑娘你還是別問太多了。”老頭說道。 “哦哦,那你叫什么名字呢?”似涯清問道,見難得有個人愿意跟她聊天,她得把握機(jī)會多說一些才是。 “就叫我尹老頭吧?!蹦抢项^說道。 “尹老頭?我叫似涯清,可以叫我小清,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尹老頭打量了一下似涯清,見這丫頭目光清澈,率真直爽,毫無心機(jī),也沒有女子的扭捏之態(tài),反倒有男子的豪邁之感,也挺樂意跟她聊天的。 于是兩人便經(jīng)常攀談起來。 可以和尹老頭聊聊天,似涯清覺得在牢里的日子沒有那么無聊了,至少可以和人說說話,解解悶。只是每天見尹老頭被抽打,感覺很心疼,卻幫不了他什么忙,只能默默地把自己的飯菜讓些給他。 似涯清雖然和尹老頭聊得越來越多,但是關(guān)于尹老頭的身份,以及為何會被關(guān)押于此,尹老頭始終都沒說,似涯清也就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