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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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秋站在門口糾結(jié)了片刻,還是走進(jìn)去了。 “殿下,嘗嘗奴婢新制的綠豆糕。”佩秋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面對周元寧,她在主子面前,從來都是穩(wěn)重的樣子,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小宮女的伎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 周元寧坐在窗下,專心致志看著一本佛經(jīng),聽到佩秋的聲音,莞爾一笑,“我都以為你不敢來了。” 佩秋羞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周元寧放下書,拉過佩秋,“你呀,我是想讓你有個好前程,你要是實在不愿意,就先留在我身邊吧王嬤嬤王嬤嬤?!?/br> 佩秋喜出望外,聲音都開始顫抖,“奴婢多謝殿下,奴婢,奴婢一定,一定會一直陪殿下的。” “行了,趕緊的,抹抹你自己的眼淚,馬上,陶陶和燕來他們就要來了,被他們看到,你還要不要面子?” 佩秋趕忙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奴婢知道了?!?/br> 周元寧又說了兩句話,“等會,他們來了,你去和他們講講宮里的規(guī)矩,特別是陶陶,讓他仔細(xì)些?!?/br> 佩秋恢復(fù)往常的模樣,“奴婢懂的,奴婢也會去囑咐維夏的?!?/br> “對了,忘了問你,維夏你準(zhǔn)備怎么安排?” “奴婢還是覺得,殿下近身的事還是讓奴婢動手好些,維夏,奴婢準(zhǔn)備讓她去管庫房,掌正之位她也擔(dān)的。她雖然在待人接物上有些欠缺,但在這錢財上還算仔細(xì),讓她去管這些,也不算虧待了她。”佩秋道。 周元寧點點頭,“你心細(xì),安排妥當(dāng)。不過這事,還是等回宮之后再和她說吧。仔細(xì)同她講,她要是有不滿意的,你過來同我講。” “殿下多慮了。掌正可是從八品的職位,僅次于奴婢之下。再說了,同她一起掌管庫房的,可是王嬤嬤,王嬤嬤是您的乳母,維夏哪有什么不滿意的?!迸迩镞呎f著,邊給周元寧斟上茶。 周元寧喝了一口,有些驚異,“這茶的味道倒是奇特,竟一點苦澀味道也沒有,口齒留香啊?!?/br> “是嗎?奴婢也沒嘗過。這茶還是寺里的師傅給奴婢的,說是山里的野茶,特地送來給殿下的。”佩秋也不敢相信,殿下在茶上最為挑剔,這寺廟里的茶能讓殿下稱贊,可想而知,這茶好到什么地步。 周元寧又品了一口,“有些仙茗的味道?!毕绍墒秦暡?,靈興寺的茶竟能比上? 周元寧放下茶盞,“寺里哪個師傅給你的,讓云來去查查?!?/br> “是?!迸迩飸?yīng)下。 山上的空氣格外清新,哪怕周元寧坐在屋里,也能嗅到屬于春天的味道,是花香中夾雜著青草的芳香,是生命的味道。 傍晚,陶陶和燕來終于來了。靈興寺畢竟是皇寺,就算他們有令牌,想進(jìn)來也是費(fèi)了一番功夫。 “累死我了,維夏jiejie,有水嗎,快讓我解解渴?!碧仗找允肿魃龋煌5厣戎?。 維夏雖然有些不滿,不過還是到了碗白水,“咚”的一聲,放在陶陶面前,“不就這么點路,你們能累到哪去?” 陶陶咕咚咕咚的,一會兒功夫,一碗水就下肚了,“你可不知道那些和尚有多難纏,我們都有牌子了,還在那邊磨磨嘰嘰的,不讓我們進(jìn)去?!?/br> 維夏問,“那姜大人不是給你們兩塊宮里的令牌,他們還敢攔你?” 陶陶拿袖子抹了抹嘴,“可不是,我說我們是宮里來的,來給主子送東西的,他們非不信,硬要問我那里當(dāng)差,我還沒進(jìn)宮呢,我怎么知道?!?/br> 維夏好奇了,接著問,“那你們怎么進(jìn)來的?” 陶陶氣鼓鼓的不回答,拿手指指著燕來,“你去問他?!?/br> 燕來坐在一旁正優(yōu)雅地喝著水,見他們倆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你們不是聊的好好的,把我牽扯進(jìn)來算什么?!闭f完,端著碗就要離開。 燕來這兩年跟著云來學(xué)了些武藝,走得極快,維夏自然追不上。只能扭頭去問陶陶,“還不說,賣什么關(guān)子?” 陶陶不敢隱瞞,低著頭,“我和云來是溜進(jìn)來的?!?/br> “什么?溜進(jìn)來!”維夏瞪大了眼睛,“你們竟然敢溜進(jìn)來?你們還要不要命了,要是你們被發(fā)現(xiàn)了,還有命在?” 陶陶被嚇到了,他從來沒見過維夏這副模樣,心里有些害怕,嘴里還在逞強(qiáng),“你別誑我,不就是和尚嗎,有燕來在,能有什么事?” 維夏氣急了,“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皇寺!寺里面養(yǎng)了多少武僧,燕來他有多大本事?!本S夏拉起陶陶,“還不跟我去見殿下,有你的好果子吃?!?/br> 一路跌跌撞撞,維夏拉著陶陶來到周元寧面前,說清了原委。 周元寧一邊聽著,一邊吃著綠豆糕。好不容易維夏說完了,周元寧說,“燕來呢,怎么不把他也帶過來?” 維夏趕忙說,“奴婢這就去把他帶過來?!闭f完,白了眼陶陶,才出去。 陶陶跪在地上,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周元寧不發(fā)話,他也不敢動。好不容易等到維夏帶來了燕來,陶陶的腿都快跪麻了。 燕來一進(jìn)來就跪在了地上,等著周元寧問話。 周元寧看著他,語氣倒沒那么嚴(yán)肅,“燕來,孤是頭一次知道,你還挺有本事的?!?/br> “屬下不明白您的意思?!毖鄟砘卮鸬牡挂舱\懇。 “這里是皇寺,周圍有多少人把守,同孤講講看,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周元寧看著燕來,心里想,燕來平時懶懶的,還是有些真本事的,云來沒白交。 “???”燕來沒想到周元寧會問這樣的問題,“屬下只是躲開了那些看守的侍衛(wèi)和武僧,沒費(fèi)什么功夫?!?/br> 周元寧不由得笑了,這么困難的事到他嘴里,變得格外簡單,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這么覺得,“你真的只是躲開了那些人?” 陶陶急著證明,“主子,奴才證明,是真的,奴才和燕來進(jìn)來的時候,真的沒被那些人發(fā)現(xiàn)。” 周元寧揮了揮手,讓他們倆起來,“燕來,你去云來那,告訴他你今天發(fā)現(xiàn)的破綻,至于陶陶,”周元寧停頓了一下,陶陶緊張地在不停地搓手,“你嘛,”周元寧不再說下去,而是吃起了綠豆糕,故意吊著陶陶的胃口。 陶陶又跪了下去,不停地磕頭,“奴才知道錯了,您可別拋下奴才?。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