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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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羅奕道,“狄國不比你們周國安逸,我手下的人自然要更努力?!?/br> 周元寧道,“如羅奕,孤也不愿意和你廢話?!?/br> 如羅奕根本不屑掩飾內(nèi)心的欲望,“周元寧,我說過了,我要把你娶回去。” 周元寧避開如羅奕炙熱的眼神,“既然這樣,孤也無話可說,今日,就是你的死期?!?/br> 如羅奕道,“周元寧,你就非得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周元寧道,“不是孤要自尋死路,而是你,如羅奕。你說話之前就應(yīng)該想過后果?!?/br> 如羅奕見周元寧如此決絕,只好暫且放下心思,“好好好,各自后退一步,做不成夫妻,先做盟友如何?” 周元寧冷笑道,“孤就知道,二皇子來的目的不單純?!?/br> 如羅奕的聲音充滿了誘惑,“你我都處在風(fēng)口浪尖,不如合作一把,將來,不管是周朝,還是狄國,皆在你我的掌握之中,豈不美哉?” 周元寧道,“二皇子的想法倒挺好的,不過,二皇子似乎更需要孤的幫助,而不是孤需要?!?/br> 如羅奕道,“真的嗎?周元寧,你現(xiàn)在的處境,可不好啊?!?/br> 周元寧道,“說孤之前,先看看自己吧,你在北狄的日子,不好過吧?!?/br> 如羅奕眼中露出探究的意味,“我還真想聽聽你的高見。” 周元寧緩緩道,“北狄皇帝現(xiàn)在有五子六女,這次,北狄皇帝是讓自己庶出的五公主來聯(lián)姻,而作為使者的,是你的親哥哥,而不是你。” 如羅奕道,“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br> 周元寧道,“孤還知道,你這個(gè)哥哥,想要你的位子很久了?!?/br> 如羅奕閉著眼,“接著說。” 周元寧道,“北狄皇族中,數(shù)你的軍功最多,可北狄皇帝對你,始終有戒心?!?/br> 如羅奕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周元寧,“沒想到,你把我查得這樣清楚?!?/br> 周元寧道,“所以,如羅奕,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你來求孤和你合作,而不是孤來求你?!?/br> 如羅奕的眼睛中泛出幽暗的光芒,“你的境遇應(yīng)該也好不到哪里去吧?,F(xiàn)在,你的父皇應(yīng)該更屬意周元修繼承大統(tǒng),而不是你?!?/br> 周元寧道,“你別忘了,只要孤還是太子,這個(gè)位子,就到不了三皇兄的手里?!?/br> 如羅奕道,“你是太子不假,可你還是個(gè)女人,你現(xiàn)在,可比我危險(xiǎn)多了?!?/br> 周元寧道,“這么說,你是拿定孤一定會和你合作?!?/br> 如羅奕道,“你不同意嗎?” 周元寧道,“孤為何要同意與虎謀皮?” 如羅奕道,“太子就厭惡我到如此地步?不愿與我共謀大好前程?!?/br> 周元寧道,“二皇子請回吧?!?/br> 如羅奕道,“你以為,我來江州,只是來和你說這些閑話?達(dá)不成目的,我誓不罷休。” 周元寧站起身來,推開了房門。屋外,寒風(fēng)泠冽,直直就灌進(jìn)周元寧的領(lǐng)口,“二皇子,你要是再耽擱下去,北狄那里,可就由不得你了?!?/br> 門外的冷風(fēng)也吹進(jìn)了如羅奕的眼,“你這是在送客了?!?/br> 周元寧道,“不錯(cuò),你若還想留,就留下吧。” 如羅奕也站起了身,“好,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就不信,你還真甘心把皇位讓給你兄弟?!?/br> 如羅奕的武功極佳,輕功也不差。剛出了屋子,幾個(gè)翻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周元寧沿著墻壁緩緩地走著,剛走到前廳,就看見佩秋他們正焦急地等著。 佩秋忙上前,替周元寧披上披風(fēng),“殿下,凍著了吧。” 維夏也是一臉的懊惱,“都怪奴婢被他們擒住了,要不然,殿下也不會被他們威脅了。” 云來道,“是屬下無能,如羅奕都挾制了您,屬下才知道。” 周元寧的眼神有些迷離,這一晚上的膽戰(zhàn)心驚,直到看見了他們,她的心,才稍稍放松,“不是你們的錯(cuò),他們早就算計(jì)好了,不是維夏,也會有旁人?!?/br> 維夏還是自責(zé),“就是奴婢的錯(cuò),才讓殿下受了這么多委屈。” 佩秋推了推維夏,壓低了聲音,“說什么呢,少說兩句?!?/br> 維夏低下了頭,“我知道了?!?/br> 周元寧安慰道,“佩秋,別說她了,她一個(gè)人,又和陶陶走散了,難怪北狄人會挑中她?!?/br> 佩秋道,“那也是因?yàn)樗?,才惹出這么大的事。” 維夏知道,就是自己的任性,才惹出那么大的麻煩,竟然讓太子殿下落入了魔掌。幸好殿下沒出什么事,要是真有什么,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好過的。 維夏跪在了周元寧的面前,“殿下,您就罰奴婢吧,不然,奴婢的心會不安的。” 周元寧道忙讓佩秋把維夏拉起來,“說什么呢,孤心中有數(shù),這事,算不到你頭上。今天,你也受驚了,早些去休息吧?!?/br> 維夏推開了佩秋的手,“殿下不罰奴婢,奴婢一輩子都不起來?!?/br> 佩秋也勸道,“殿下,您就小懲大戒,不然,維夏心里不痛快。” 周元寧嘆了口氣,“孤還沒見過,有人硬要受罰的。算了,你不吃點(diǎn)苦頭,你心里也過意不去,佩秋,先罰她一個(gè)月的月俸,再讓她把剛剛那間屋子打掃干凈,如羅奕來過的地方,臟得很。” 維夏道,“奴婢這就去辦?!?/br> 見云來還跟著,周元寧吩咐道,“云來,你先去查清楚如羅奕落腳的地方?!?/br> 佩秋道,“殿下,您就別那么cao心了,您穿得這樣單薄,怕是要沾惹上病氣。奴婢準(zhǔn)備好了姜湯,您熱熱地喝下去,身上的寒氣才能發(fā)出來?!?/br> 周元寧道,“姜湯什么時(shí)候都能喝,但如羅奕的行蹤不是什么時(shí)候都能發(fā)現(xiàn)的。云來,這件事,你抓緊去辦。如羅奕在江州還會留一段時(shí)間,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別打草驚蛇,先把譚和帶過來?!?/br> 云來不太肯定,“如羅奕會把一個(gè)大夫帶在身邊?” 周元寧道,“譚和對他來說,不僅僅是個(gè)大夫。北狄現(xiàn)在也不安穩(wěn),只有帶在自己身邊,才算安全。再說,如羅奕的身邊,也不能缺了一個(gè)大夫啊?!?/br> 云來道,“還請殿下指示,屬下該如何尋找?” 周元寧道,“孤在如羅奕的身上下了毒,這毒雖然傷不了他的命,但也能讓他痛癢難耐。要解此毒,唯有一味藥?!?/br> 云來道,“到底是哪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