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用苦rou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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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寧一瘸一拐地回到丫鬟房里,剛坐在自己的床上,便有人推門進(jìn)來。來人正是夜君,英寧朝他笑笑,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來。她道:“你來了,此次還要多謝你,我才躲過這一劫?!?/br> 原來英寧被吾期審問時,英寧一個抬頭,便瞧見夜君正立在房頂上。她其實并不愿麻煩夜君,只是那樣的情景,她無法,只好向夜君求救。于是她刻意升高了音調(diào),說給夜君聽。好在他愿意幫忙,她剛說完,夜君就隱身離去。 夜君走到她身邊,淡淡地道:“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他從衣袖里掏出個罐子,伸手握著她的腳踝。英寧心中一驚,急忙想要縮回去,卻被他瞪了一眼。英寧再不敢動過,他將她的衣裙掀到膝蓋上,膝蓋已經(jīng)紅腫,甚至有些破皮。夜君皺眉,打開罐子,用手指舀出一些藥膏來,輕輕地涂抹在傷處。 并不算疼,英寧還能忍受。夜君將她的雙腿上完藥,一邊收拾了藥罐,一邊嘆著氣道:“寧寧,你這是何必呢?他這樣對你,你還要留在他身邊嗎?” 英寧坦然地笑笑:“他只是不記得我嘛,若是知道是我,他定不會這樣為難我的?!?/br> 夜君點了點她的額頭,無奈地道:“你呀,真是讓人擔(dān)心。這個時候還替他說話,真是受虐狂。他以后若還是這般對你,我一定要好好懲罰他才是?!?/br> “不要,本來也不是他的錯。他好歹是個王爺,家里出現(xiàn)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怎么也得好好查查不是。你就不要擔(dān)心我了,我再不濟也是堂堂冥王,不會有什么事的。”英寧誠懇地說道。 夜君又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問:“是不是還未吃飯?餓不餓?” 英寧忙不迭地點頭:“餓,餓死了。你帶吃的來了嗎?” 夜君伸出手,在桌子上變了一大盤子燒雞,笑著問:“這可夠你吃了?” 英寧從床上跳下來,也不顧自己腿上還有傷,一屁股坐在桌前,撕了了一個大雞腿就啃了起來。夜君見她吃得香,心里也是愉快的。他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你慢慢吃,我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我只要空閑下來,就會來看你?!?/br> 英寧抬起頭沖他笑笑,擺擺手道:“行吧,你忙你的去吧,我一切安好,不用擔(dān)心?!?/br> 夜君剛出去,門便又被推開了。英寧以為他還話未說,頭也不抬地說:“你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什么事嗎?” 一直未有人答話,英寧抬頭一看,瞬間愣在那里。哪是什么夜君,之間陌顏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她,似乎比她還要吃驚。 英寧終于反應(yīng)過來,急忙將手里的雞腿扔在桌子上,抬起衣袖抹了下油哄哄的嘴巴,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找我嗎?” 陌顏也是見過不少風(fēng)浪的人,輕咳了一聲,重新恢復(fù)了淡定,將手里的小罐子放在桌子上,道:“姑娘跪了許久,想來腿上應(yīng)是受了傷,這是上好的金瘡藥,對外傷的療效甚好,姑娘可以試一試?!?/br> 英寧拿起那罐子藥,打開聞了聞,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她笑著問道:“可是你家王爺?shù)囊馑???/br> 陌顏愣了一下,并沒有直接回答:“姑娘好好休息,告辭?!?/br> 這樣回避,看來真是吾期的意思。這么一想,她覺得自己這一跪也是值了,至少吾期還是有點在意她的。 陌顏回到吾期房里,吾期正在練字,抬頭見他進(jìn)來,問道:“她怎樣了?” 陌顏想起他進(jìn)門時,見到英寧的樣子,就覺得十分好笑。他答道:“我去的時候,她正在生龍活虎地啃雞腿,想必應(yīng)該是無礙的?!?/br> 吾期停下手里的筆,似是若有所思,這姑娘的確與眾不同,若是旁的丫頭被他這樣罰,早就嚇得魂不附體,涕泗橫流了。他淡淡問陌顏:“這姑娘,你以前可曾見過?” 陌顏仔細(xì)回想了下,肯定地答道:“不曾見過,面生得很。” 吾期忽然覺得迷惑,陌顏向來對他寸步不離,無論在戰(zhàn)場,還是居廟堂。若是他不曾見過,自己也應(yīng)該未曾見過的,可他怎么就覺得她如此熟悉呢?一定是在哪里見過,否則不會有這樣的印象。 英寧吃飽喝足,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她是被人吵醒的,睜開眼睛,看著外面已經(jīng)天黑。她從床上坐起來來,揉了揉眼睛,幾個丫鬟正站在她床前,橫眉冷對地瞧著她。 一個喚做慶春的丫頭似乎很有威嚴(yán),幾個小丫頭跟在她身后,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那慶春見她醒來,瞪著她道:“新來的,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去勾引王爺。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王爺是你能高攀得起的嗎?” 英寧不知她哪里來的勇氣,前來教訓(xùn)她。她淡然道:“大家都是丫鬟而已,誰都不比誰高貴。我高攀不起,你就高攀得起了?” 她的話剛說完,那幾個丫頭竟竊笑起來。有人說道:“慶春jiejie,可是知府大人的千金,自是能配得上王爺?shù)?。?/br> 還有次等cao作,英寧又仔細(xì)瞧了瞧慶春,長得確實清秀可人??磥磉@吾期的魅力果然強,為了嫁給他,知府千金竟愿意入府為丫鬟。 英寧拱手抱拳道:“佩服,知府千金忍辱負(fù)重,英寧在此愿小姐早日愿望成真。到時你若成了王妃,可要記得提攜我等一把,英寧謝過?!?/br> 慶春看著她半真半假的模樣,本想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現(xiàn)在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她只好點點頭,似是已經(jīng)真成了王妃,仰著下巴,斜睨著她道:“好說,你只要聽話,不去胡亂勾搭王爺,以后我自會提攜你的?!?/br> 慶春被簇?fù)碇x開,英寧撇撇嘴,心里道:“吾期是我的,你休想得到他?!?/br> 英寧休息了一日,第二日便前去吾期房里。吾期對她確實有幾分傷心,他在書房看書,便只留了她一人。慶春臨走時,還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只當(dāng)做沒看見,她要在吾期面前,做一個乖巧的小白兔。 吾期坐在桌子前看書,英寧給他泡了壺茶,安安靜靜地站在他身后,給他添茶。吾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濃厚,入口醇綿,不似他從前喝得茶。 他放下茶杯,問道:“這是什么茶?” 英寧并未回答,而是柔聲問道:“王爺可喝得慣此茶?” 吾期點頭道:“此茶不錯,甚合我心。” 英寧輕笑,解釋道:“此茶是我在一個不知名的山洞里覓得的,叫做心尖兒,王爺聽著可覺得熟悉?” 吾期的心臟無緣無故似乎漏跳,心尖兒,他心里反復(fù)默念。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輕聲答:“不熟悉,未曾聽過?!?/br> 英寧有些失落,正要再說些什么,見他重新捧起書,她便只得噤聲。 夜深,吾期終于放下手里的書。起身要回寢殿,轉(zhuǎn)身便看到英寧倚在一旁的廊柱上,閉著眼睛,似乎已經(jīng)睡著。 吾期走近,仔細(xì)端詳她。長長的睫毛,高挺秀氣的鼻子,紅潤的嘴唇,叫人想要一親芳澤。吾期忽然被這樣的念頭嚇到,他怎能對一個還不算熟識的丫頭,起非分之想。 他退后了一步,離英寧遠(yuǎn)了些,伸出手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英寧忽然驚醒,看著眼前的吾期,迷茫地問:“王爺看完書了嗎?要不要去睡覺?。俊?/br> 吾期咳了一聲,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焦躁,佯裝淡定地道:“嗯,看完了?!?/br> 英寧摸了摸頭,走到書桌前,將吾期看過的書收拾整齊,便道:“王爺請回寢殿吧?!?/br> 英寧跟在吾期身后,一起回了寢殿。她半跪在矮桌前,細(xì)心點上了熏香。吾期背著手,站在她身后問:“你點的是什么香?聞著很是舒心?!?/br> 英寧慢慢點燃,蓋上香爐,轉(zhuǎn)過身看著他,笑著道:“這叫做醉花間,因為是許多花瓣制成的,我便取了這個名字。王爺每日勞累,這香最是安神?!?/br> 吾期點點頭,只說句甚好,便不在說話。英寧看著他似乎并未記起這香,便嘆著氣走到他身邊,替他寬衣。 修長纖細(xì)的手指,很是靈活地脫下了他的外衫,掛在衣架上。真要去解他的腰帶,吾期忽然捉住她的手指,淡淡地道:“你下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英寧看著他們交握的手指,開心地笑了起來。吾期看見她笑得開懷,才意識到自己握著她的手。他即刻放開,將手背在身后,斂了神色道:“你去歇息吧,不用你伺候了?!?/br> 英寧笑著躬了躬身,道:“是,王爺,您早些歇息,我就不打擾了?!?/br> 英寧痛快地回了房里,慶春一伙竟在等著她。慶春大概氣急,沖著就揮起了巴掌。她若是躲不過去這巴掌,怎能配做冥界的冥王呢。只是她不想躲,很清脆的一聲,就扇在她的臉上。 她假裝委屈地捂著臉,眼角還像模像樣地擠出幾滴眼淚,哽咽地問:“慶春jiejie為何要打我?” 慶春伸手又是一巴掌,狠狠地說道:“你這狐媚子,剛警告過你不許勾搭王爺。你竟如此放肆,你說你給王爺灌了什么*,他竟留你一人伺候?” 英寧捂著臉搖頭:“我沒有勾引王爺,是他自己要留我的,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br> 一個丫頭忽然趴在她身上嗅了嗅,氣急敗壞地道:“就是這個味道,王爺房里最近換了熏香,就是她身上的味。” 慶春揪著她的衣領(lǐng),皺著眉毛問:“熏香是不是你自作主張換的,你在里面加了什么?可是什么米情藥?” “沒有,我換的熏香,鐘管家是檢查過的,沒有任何問題。”英寧舉著手發(fā)誓道。 慶春將她推搡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道:“明日不許你再用此熏香,還換成從前用的。否則本小姐要你好看?!?/br> 英寧窩在地上,暗自咬牙,最后還是抬起頭楚楚可憐地道:“好,就聽jiejie的,我明日就換過來。” 慶春哼了一聲,便轉(zhuǎn)身上床睡覺。英寧在冰冷的地上停了一會,才捂著火辣辣的臉起身。她揉了揉臉,鉆心的疼,但愿這苦rou計能效果,不然就白挨了兩巴掌。慶春也真夠狠的,一個姑娘家下手太重,若不整治整治她,以后說不定會礙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