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大結(jié)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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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要找到她看病都必須要排除掛專家號,這還得提前十幾天才行。 不過,金燦一直都堅持自己的原則,醫(yī)院有醫(yī)院的規(guī)定,她也有她的原則。凡是到她那里看病的病人,待她開完藥方后,都可以憑借她另開出的一張退款單拿到收銀臺去退之前掛號的錢。 至于以前說的不排隊之類的原則,她在了解了現(xiàn)實情況后,也只能無力嘆息了。 自己的能力有限,別的專家每天只在醫(yī)院里坐診三個半小時,而她則給自己安排了一天八個小時的工作時間,這樣她就能盡量多看一些病人。中午顧不上吃飯也是常有的事情。 現(xiàn)在的她幾乎每天都很忙碌,上班時間她去上班,休息時間她就會去一些老人院和孤兒院給那些看病,每天都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緊緊的。 今天是星期周末,她代表醫(yī)院來這兒開個會,誰知道竟然會碰到他??粗媲澳菑堄行┌l(fā)黃的餐廳紙上面的幾個字,金燦心里復(fù)雜一片。 ‘時間很短,天涯很遠(yuǎn),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靜地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應(yīng)該記得,有一條河流,叫重生。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長;任何去處,都是歸宿。那么,你別來找我,我亦不去尋你。守著剩下的流年,看一段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br> 想著當(dāng)初寫下這段話的心情,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從剛才坐下到現(xiàn)在,這是她第一次用正視的眼光去打量他觀察他,她沒有想到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他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倒是一點兒都沒有變,不過他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為深邃了,就像一汪深墨色的潭水讓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十根手指莫名的有些發(fā)麻,她搓了搓掌心,看了一眼那張餐廳紙決定裝無知,“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流束聽后笑的狂妄,“呵!呵呵!呵呵呵!你不懂?”傾身向她,湊到她的面前,雙眼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似要看進(jìn)她的心里,“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呵呵,你讓我別來找你,而你也不會去找我,還有你后面這一段話,什么叫守著剩下的流年,看一段歲月靜好,現(xiàn)世安穩(wěn)?我怎么理解都感覺你像要去出家做尼姑的樣子,可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生活?你這不是在欺騙我的感情么?”天知道當(dāng)他看到這張紙條時,心里是多么的焦急。雖然即使她真去出家做了尼姑,他也仍會把她給扛回去做老婆,可他擔(dān)心自己改變不了她的心意。一個人若是走進(jìn)了一條死胡同就真的很難把她拉出來了。 金燦往后退了退,沒有說話。 “丫頭,你應(yīng)該慶幸你沒有出家,要不然,我會真瘋的?!绷魇o緊的鎖住她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金燦動了動嘴唇,想說些什么卻又什么都沒有說。 “呵,你這沉默又是代表什么意思?跟我玩深沉呢?” 金燦還是沉默不語。 流束見她一直不說話,倒也不再逼她,開始自說自話起來,“說來,你那個哥哥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你瞞了過去,害得我都已經(jīng)把這個地球給翻遍了,誰能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著呢,呃……我記得你那個哥哥好像是叫金實吧?”流束狀似想了一會兒道。 金燦臉色微微變了一變,收緊了掌心,雙眼警惕的看著他。 “喲?你緊張個什么勁兒啊,我又沒有說要把他怎么滴,說來,我和他現(xiàn)在還是戰(zhàn)友呢?!绷魇朴频恼f道。一邊不知從哪兒掏出來個指甲剪開始修他那好看的指甲。 金燦則是有些發(fā)愣,戰(zhàn)友?他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是軍人?不對,他明明就是一個混黑社會的流氓怎么可能會去參軍? “丫頭,你現(xiàn)在一定很困惑吧?你現(xiàn)在一定在心里罵我是個流氓對不對?是不是在想著一個混黑社會的怎么可能成為軍人呢?” 金燦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白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心里所想的?然后額頭就被他彈了一下,她惱怒的怒瞪著他。 “呵,我的丫頭還是那么的可愛。我告訴,我現(xiàn)在不僅是一位軍人,還是一位可以直接把你爺爺和哥哥弄下了臺的軍人,聽明白了沒?你的后臺跟我比起來可真是小巫見大巫。我要想弄死他們,那就是一根手指頭的事情。”流束勾了勾手指頭,一臉輕蔑的說道。 金燦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哪里還能由著你……” 流束打斷了她的話,“十年前的社會也是個法制社會啊,可那時候我還不是照樣為所欲為?” 想起十年前他的勢力,金燦的心里在打鼓,卻還是強撐著說道:“你竟然是個軍人那你就應(yīng)該明白,一個軍人知法犯法會落個什么下場?” “下場?呵呵,也許你看完這個,你就不會再跟我討論這個下場的問題了。”流束把一個文件夾扔到了金燦的面前來。 金燦并沒有去看它,她大概也能猜出里面到底寫了什么,“流束,你我就像這上面所寫的那樣不是很好么?” 流束看了她半晌,然后低低笑了幾聲,開口說道:“好?好么?可你覺得好,我卻不覺得。早在十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人,早在十年前我就訂下了你,可你倒好,自己躲在親情的包圍下過好日子,還連未婚夫都挑選好了,我說丫頭,如今在你的心里眼里可還有我的一丁點兒的位置?” 聽出他語氣里的情緒,金燦抬眼看他,卻對了他那雙微微泛著淚意的丹鳳眼。 她的心里猛的像被什么給刺了一下似的,生疼生疼的,好不舒服。只得趕忙移開視線。 深吸一口氣平息著剛才那一下刺痛感,手指著那張餐廳紙說道:“早在我把它拋出的時候,你我就已經(jīng)成為陌路人了。” 流束聽后眉頭皺了起來,狀似很難為的道:“哦?這可難辦了,在我的認(rèn)知里,你仍舊是我的小媳婦兒?!?/br> “那是你的事情。”金燦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