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鄉(xiāng)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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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節(jié), 購買v章未到60%的小可愛,要24小時才可以看 投其所好, 只要他能拿出錢來,再從這個家分出去,事情也就解決了。但是以后的生活卻讓他有些迷茫,在現(xiàn)代他還有家人朋友可以作寄托, 在這里他卻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他把手習(xí)慣性的放到脖子上,心里一驚, 忙爬起來看了一眼, 他的玉沒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 他已經(jīng)重生了, 重新獲得記憶就已經(jīng)很好了,哪能還把空間也帶過來。 前世父母離婚后他就跟著爺奶過,大概是為了補償他, 他爺爺把帶在身上大半輩子的翡翠玉蟬給了他, 希望能保佑他平安喜樂, 他喜歡爺爺,就天天帶在身上,也就有了后面空間的事。父母離異的孩子在學(xué)??倳苄╋L(fēng)言風(fēng)語,而且都是十幾歲的少年, 年少沖動就動起了手。 事后他在醫(yī)院住了半個月, 其實他只是脖子被劃破了, 留了點血, 沒什么大事, 但是他爺奶不放心,怕有什么后遺癥,非要在醫(yī)院觀察了半個月,也就是那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空間。 空間上一個主人大概是明朝的讀書人,因為他發(fā)現(xiàn)里面的藏書只到明朝就沒有更往后的了??臻g里面很雅致,一所三進的宅子,房前屋后種了松柏竹林,梅花。書房藏書無數(shù),有專門的分類,涉及《詩》、《書》、《禮》、《易》、《春秋》等儒家經(jīng)典的解釋批注以及從隋唐就開始的詩賦。 后面他又翻到了一些游記和一些名人書寫或解答的帖經(jīng)、策問,詩賦、雜文,經(jīng)義、墨義,再加上宋初之前的詩賦。基本上涉及古代科考的方方面面,那時方弛遠(yuǎn)還想有人說古人以書傳家也不算是妄言。 除了一座宅子外,空間里還有一些常見的果樹,后來他陸陸續(xù)續(xù)的又補種了一些,空間里各種條件事宜果樹的生長,所以果子爽脆可口,都被他拿來送給親戚朋友了沒有拿出去賣。 他喜歡這個空間,沒事的時候就在里面看看書,偶爾來興趣了就練一練毛筆字,沒有把空間當(dāng)成賺錢的工具。 “嘶,好冷?。 狈匠谶h(yuǎn)大概是凍僵了,爬了兩三次才從地上挪到床上拉起小薄被,團成一團取暖。 此時已經(jīng)過了子時,風(fēng)吹在薄薄的油紙窗戶上,有一種刺骨的涼意。 他還有二兩多銀子,是他母親去世前留給他的,算是他父母半輩子的私房錢,現(xiàn)在他要好好休息,明天要有一場硬仗等著他去打。 方弛遠(yuǎn)家今天早飯有些晚,等方弛澈都起床后,飯還沒有好。 “做早飯的事還要人提醒嗎?”張氏一臉不快,沒有好氣的說:“在懶散個一年我看你能餓死我老婆子!” 他是當(dāng)家婆婆,管教媳婦就像喝水一樣平常,各家各戶都這樣,所以她說話從來都不用收斂。 “娘,媳婦知道錯了?!毙⑹弦荒樣樞?,內(nèi)心里則咒罵張氏是老毒婦,表面上卻有些討好的把兩個雞蛋推給了張氏,一個勁的給坐在邊上的丈夫和兒子使眼色。 “娘!”到底是夫妻同心,小叔張喜亮一接到信號立馬接話說:“香草這不是一年多沒做飯了嗎,今天也就一時沒想起來,娘,你看香草以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嗎?” “是啊,娘,我以前不是沒犯過錯嗎?這次是兒媳該打,讓娘和爹等了那么久,該打該打!” 小劉氏一邊做一邊還真對著自己的臉打了兩下,張氏一邊吃飯一邊沒好氣的說:“好了好了,吃飯吧!兒子都那么大了,什么樣子!” 等他們都吃完了,也沒人想起來給方弛遠(yuǎn)送頓飯,小劉氏拿起碗筷去洗刷,暫時沒人管方弛澈,他就偷偷摸摸的跑到方弛遠(yuǎn)的窗戶下面,“哥,哥,遠(yuǎn)哥!吃飯了!” 張弛遠(yuǎn)聽到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來,可能昨天哭多了他眼睛有些腫, 喉嚨也難受,像是發(fā)燒了。 “哥,哥。”沒看見方弛遠(yuǎn),方弛澈有些著急,他個頭只剛剛到窗臺,看不見里面就扒著窗臺踮著腳往里看。他們家的老黃狗在他腳底下打轉(zhuǎn)。 方弛遠(yuǎn)強打起精神爬起來,爬到窗戶邊:“小澈兒,有水嗎,給哥哥弄點水過來?!彼纳ぷ痈傻南袷钦车揭黄鹆?。 “有,有?!苯K于看見方弛遠(yuǎn)了,方弛澈很高興,不在扒著窗臺,反過身去拿他放在地下的瓷碗,一轉(zhuǎn)頭卻看見老黃狗正在舔碗里的水,“大黃你氣死我了!”方弛澈去打它,大黃狗以為方弛澈在和他鬧著玩,一邊閃躲一邊又去舔碗里的水,快把方弛澈氣哭了,“你等著!”方弛澈恨恨的瞪了大黃一眼,端起水碗遞到窗臺上,“哥,哥,水來了,你快喝吧!” “謝謝。”方弛遠(yuǎn)不知道水已經(jīng)被大黃喝過了,看著只露出半個小腦袋的方弛澈對他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心里有一瞬間的滿足,“也不是完全沒有一個親人啊!” 喝了水,方弛遠(yuǎn)感覺嗓子沒有先前那么干了,就問方弛澈:“小澈兒,今天家里有沒有來陌生人?” “是要買哥哥的人嗎?” 方弛澈一聽小臉馬上就皺起來了,感覺在多說一句話就能哭出來,“奶奶說他們下午就來了,哥,我不想讓你走,哇~,我不想哥哥走。” “不走不走!”方弛遠(yuǎn)看見方弛澈大哭立馬慌了神,“不哭不哭,哥哥不會走的,以后還帶小澈兒去后山好嗎?” “好!”到底是個四歲大的孩子,方弛遠(yuǎn)哄了兩句他就喜笑顏開了,眼睛還是紅彤彤的看著他。 方弛遠(yuǎn)看他不哭了,才重新打算接下來的計劃,不是他沒想過逃跑,只是有這一世的記憶存在,他知道自己不能走。瓊國雖然沒有沿襲宋朝的保甲制度,嚴(yán)格規(guī)范流動人口的身份證明,但是對戶籍的管理依然十分嚴(yán)格,他現(xiàn)在戶籍還在方家,沒有籍貫證明不說他跑不遠(yuǎn),就算過了重重關(guān)卡,貿(mào)然逃跑,不是淪為乞丐就是被別人抓住重新賣掉,這是他自己不愿意的,最主要的還是他年齡太小,和大人相比力量懸殊太大,出去只能任人擺布,他知道,本身不具備力量的時候,計謀什么的都是空談。 “小澈兒幫我去把小嬸子找來好嗎?就說哥哥有些事求她?!?/br> “找我娘?”方弛澈小臉紅彤彤的,雖然不知道干什么,但還是聽話的跑去廚房找他娘,沒看見他放在地上的半拉雜面饅頭被大黃啃了一半。 “娘,哥哥有事找你!”方弛澈眼巴巴的看到小劉氏。 “什么事啊?娘刷碗呢,去不了?!?/br> “不行!”方弛澈像小牛犢一樣,“哥哥說有事找你?!崩⑹暇屯P(guān)著方弛遠(yuǎn)的小屋子走。 “唉!你別慌!我正刷鍋呢,弄贓了你的衣服!唉,你這孩子!” 小劉氏無奈的喊道。 小小的孩子,小劉氏要是不想,方弛澈絕對拉不動她,到底是個母親,她怕閃倒了方弛澈,又怕弄臟他的衣服洗不掉,就這樣才三步兩步被拽到了小窗口前。 “小嬸子!”看見小劉氏,方弛遠(yuǎn)喊了她一聲,對她笑笑,只是看他紅腫的雙眼,沙啞的嗓音就知道他這一夜過的并不好。 小劉氏到底心還沒那么狠,別過臉問道:“遠(yuǎn)兒找嬸子來干啥?嬸子還得刷鍋刷碗,你想干什么快說吧?!?/br> “我娘還給我留了二兩銀子……”小劉氏為了錢可以賣掉自己的親侄子,自然可以看出她貪財?shù)男愿瘢瑥埑谶h(yuǎn)打蛇打七寸 ,開門見山的就把錢的事先說出來。果然,看著小劉氏的表情,方弛遠(yuǎn)知道自己第一步已經(jīng)跨出去了。 古代的金錢換算并不是不變的,總體來說一兩銀子可以換一千枚銅錢,只不過有時候高點,有時候低點。在他的計劃里,他小嬸是個關(guān)鍵的人物,她想要錢,而他正好有點錢,這是達(dá)成協(xié)議的基礎(ch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