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別離(2)
此為防盜章節(jié), 購買v章未到60%的小可愛, 要24小時才可以看 而且這些還沒有算上母雞的自身, 如果算上賣掉這些雞rou的錢,收益會更加可觀。 晚上趙青春回來的時候, 氣哼哼的去廚房把晾的臘rou切下來一塊炒了,還煮了三個雞蛋。 “這老張氏真是越來越會算計了?!彼央u蛋盛出來,給了方喜云, 方弛遠, 方弛星一人一個,嘴里心疼的說:“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她還敢這樣克扣, 沒看見你們幾個爺們都累成什么樣了嗎!帶的飯我都不敢吃, 就怕不夠, 沒想到最后還是不夠。” “多吃點。”趙青春看著方喜云曬黑的臉, 又心疼的說了一句,他們家這次耕種總共忙了七天,昨天忙到深夜終于把家里的幾十畝地忙完,這時候方安河卻來求方安山說去幫他們家耕地, 方安山與方安河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且往年也都是如此, 方安河家的人又少, 所以方安山?jīng)]多想就同意了。 誰知道今天剛干第一天老張氏就摳門的克扣飯菜, 這兩天干活正是出力的時候, 他們一家又忙了好幾天, 身體早就快受不住了,老張氏這樣做自然讓趙青春不高興。 “消消氣吧”方喜云安慰兩句說說:“二伯母做的不好爹自然會去說她,你現(xiàn)在就算再氣還敢去她面前說?還不如洗個澡好好休息了?!?/br> “吃飽了?”看見方喜云停了下來,趙青春回答道:“我也不是氣她,這些年要是跟她較上勁我早就被氣死了,我就是煩她嘴里一套,手上一套,兩套不一樣?!?/br> “你別理她就是了,她都那樣一輩子了。”方喜云又安慰一句就去房間洗澡去了。 “娘。”看見方喜云走了,方弛遠就問趙青春說:“娘今天去后院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 “發(fā)現(xiàn)什么?”趙青春一臉疑惑的看著方弛遠,她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戌時了,她又忙著做飯還真沒注意后院的變化。 “我想養(yǎng)小雞?!?/br> “嗯,可以啊?!壁w青春只當他是鬧著玩,就說:“小雞雛簇群,你得買兩三只一起養(yǎng)著,你要是只買了一只可能會活不長?!?/br> “好?!狈匠谶h笑著點點頭。 平常農(nóng)家里都會養(yǎng)兩三只母雞用來下蛋吃,她們家現(xiàn)在還有兩只老母雞,下蛋的頻率已經(jīng)變慢了,趙青春打算的也好,等什么時候方弛遠沒了興趣,她就接著養(yǎng)著,所以方弛遠一開口她就同意了。 第二天方弛遠就跟著趙青春一起下地了,地里人多,凡是家里有小孩的大多都和方喜云相識,三步兩步都是打招呼的。方弛遠走在方喜云后面,身上背了小半袋的麥種,此時已是累的滿頭大汗,不過也不敢喊累,因為連方弛星都背著兩個小盆緊緊的跟在后面。 “哎喲,我大孫子來了?!狈匠谶h還沒到地方,老張氏就大喊一聲,好像在宣布她的主權,早上正是干農(nóng)活的人去地里的時候,大家又都是一村,誰家的事還不都知道點,所以老張氏突兀的一喊立馬引了許多人側目。 這也是因為方弛遠名氣日益增大的緣故,自方弛遠過繼之后,他對老張氏都是能躲則躲能避則避,生怕一不留神就背了一個不孝的罵名。 “二奶奶好。”他對著老張氏禮貌的笑笑然后叫了一聲。 “什么二奶奶,我是你親奶奶?!崩蠌埵习涯樢话骞首魃鷼獾恼f。 “二伯母來的到是早?!壁w青春不冷不熱的刺了一句,老張氏卻不理她,自方弛遠被李云長收為徒弟后她就后悔把方弛遠過繼了,等方弛遠考上了童生,她更是三番五次的想把方弛遠認回來,奈何方弛遠這段時間要么在家不出門,要么就去了縣城,她一直找不到機會。 “二奶奶說的對?!狈匠谶h故意氣老張氏道:“我以后肯定會把您當成親奶奶來疼的,到時候我給我奶奶什么就都給二奶奶你也準備一份怎么樣。” 他以前抱著孝義研究了許久,還是沒找到過繼兒孫該如何對待以前的爺奶的經(jīng)論,雖然他從一些大儒的孝義上推算出應該是為過繼后的父母長輩盡孝就行了,但是為了自己以后的名聲,表面上他還是要過得去的。 老張氏聽出了他的意思,還把他當成以前可以蹂躪的七八歲小孩,張開就喊道:“有你這樣和奶奶說話的嗎?” “有你這樣和侄孫子說話的嗎 !”老張氏說話的時候趙青春就忍不住了,劈頭蓋臉的就頂了一句,以前方弛遠跟著老張氏的時候什么苦沒吃過,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硬是讓她弄的足足比同齡人矮了一截,雖然現(xiàn)在漸漸的漲回來了,那也是她,趙青春花心思養(yǎng)回來的,和老張氏沒有半個銅子的關系。 “您這樣像教訓自己親孫子一樣教訓弛遠是給誰看?您可別在讓別人誤會了,不然還真以為您能有一個弛遠這樣的大孫子呢!” 趙青春捂著嘴笑了一下,就像是在和老張氏開玩笑似得。 老張氏愛虛榮,卻沒有虛榮的機會,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即使別人會背后笑話她,但她都不在意,因為沒有人會當面讓她難堪,趙青春的話雖然說的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恰好掐住了她的軟肋,她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榮譽都被趙青春搶了去,方弛遠是她兒子留下的唯一香火,是她的大孫子,現(xiàn)在外面?zhèn)鞯哪墚敼儆袑W問的方弛遠就該是她的,她就該被所有人夸著才行。 “哎呦?!崩蠌埵虾窟罂蘖似饋怼拔业膬簡?,你快來看看吧!你唯一的香火都被人掐滅了呀!這有人天打雷劈的活該下地獄哦!” “你說什么呢……” “哎呦?!崩蠌埵峡粗w青春嚎的更慘了,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趙青春本來想發(fā)作,但是被方弛遠拉住了,雖然老張氏做的不對,但是也不能讓趙青春來說,趙青春是晚輩,雖然可以暗著嘲諷逗弄老張氏兩句,但是不能到明面上來說,一但到明面上,老張氏是長輩,那無論誰對誰錯,錯的都是趙青春了。 “娘你先忍一下,爺爺和奶奶來了”方弛遠幫著趙青春舒舒氣。趙青春聞言一看,果然方安山已經(jīng)黑著臉站在一邊了。 趕路的人在邊上看著,指指點點的,因為社會風氣的原因,這些人眼神中還是指責趙青春的多,尤其是到了一定年紀的的老人,看著趙青春的眼神簡直十惡不赦! “這是干什么呢?”方安山匆匆趕過來笑著說:“弟妹這是表演的哪一出啊,我看以前來鎮(zhèn)上唱戲的都沒你表演的好。” “我倒時覺得像鎮(zhèn)里耍雜耍的,就缺個猴和她一起玩?!?/br> 方安山夫妻倆話一出,方弛遠就在心里叫了一聲好,這姜還是老的辣,這里世人皆知,戲子是下九流,耍猴的也逃不出下三流啊,都是低賤的行業(yè),雖然在一些王公貴族眼里,還能評判出個花魁,名伎之類的,但是在他們鄉(xiāng)下人眼里,下九流就等于低賤。 方安山的話讓老張氏愣住了,她抹抹眼淚,看向方安山說:“大哥這是哪里的話,我這一不小心就想到我斷了香火的兒子,我…我哭兩聲還不行嗎!” 比賽定的是下午未時,在算賢堂的教習室舉行,教習室是算賢堂平常公開講學的地方,地方很大,能容納一百多人。 “弛遠!”方弛遠一出來,張賢四人就對他招手道:“這半天都是問你情況的,一波接著一波,你出名了,哈哈哈?!?/br> “我能出什么名?”方弛遠笑著,看他們打趣也不反駁,“我們吃飯去吧,下午未時就要比賽,到時候我?guī)銈內フ乙粋€靠前的位置?!?/br> “好啊?!彼娜藨椭?,“我們也正好想看看算賢堂能做什么樣的伙食?!?/br> 五人說說笑笑,不一會就來到了先前小僮介紹的地方,食堂人不多,飯菜雖比不上外面酒樓,但滋味不錯。因為怕誤了時間,五人只是匆匆吃了一點就趕往了教習室。 他們趕到的時候,教習室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觀看的人多是讀書人,婦孺很少,他們自覺圍成了一個圈,房間正中間擺了十八把椅子,一邊九把相對而放,椅子中間又擺了兩張黑色高桌,正朝著門的位置放了一個長條橫桌,桌下擺了兩把座椅,桌上又擺了一些時令水果。 “不用你幫我們找了,有位置?!狈匠诹挚纯磭梢蝗Φ娜?,笑著朝方弛遠揮手說:“快去吧,一會要好好發(fā)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