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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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br> 聽得這么一聲明顯模仿自己卻又一點不像的叫聲,白團子不由得收住即將邁開的爪子,一步一步地往后倒,竟是要回返了。 “來了哪能讓你跑了,”洛墨咧嘴一笑,拍了拍手作為召喚,“湯圓,過來?!?/br> 瞧著那本來極其沉穩(wěn)的年輕皇后突然變得歡脫的背影,楊嬤嬤捏著帕子的手指不由得放松了,眉頭也是一輕,可瞟到床上的嬰孩身子上,手指復(fù)捏緊,沒有松開,并在洛墨擺了擺手后悄然退了下去。 白色團子不情愿地停住了步子,見那個人類又一次拍手,終又往前進了,臨了要按平時跳到洛墨膝蓋上時,鼻頭聳了聳,快速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直接往床上跳, 洛墨驚呼一聲,趕忙往床鋪的方向跑去了。 可千萬別…… 幸好湯圓對于嬰孩這個物種顯然從未了解,如今正處于試探階段,前幾天在殿門口剛要跑進來,結(jié)果卻在發(fā)現(xiàn)洛墨懷里抱了個不明生物,愣是剎住步子、以比來時還要快的速度返身跑了出去。 這次雖說敢接近了,還是走兩步退一步。 一青一藍(lán)的眸子靈動地眨著,身后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左擺右擺,時不時拍打在床鋪上發(fā)出啪地一聲。 “湯圓。” 聽得有人喊自己,白團子下意識回了頭,然后就眼前一花,整只團子入了個柔軟的懷抱。 “喵!” 湯圓想掙沒能掙脫,有些不耐煩地叫了一聲。 要說貓這種生物,可算得上是沒什么耐性了,高興的時候躥進懷里求順毛,不高興的時候看情況,有時趴在原地呼嚕呼嚕,有時被人一摟還要不爽地一爪子拍回去,可以說是自我中心的代表生物了。 但即使如此,仍是不少人對其趨之若鶩。 歸根結(jié)底還是一個字:萌。 就算趴在那兒,不叫也不跳,甩個尾巴就能吸引住人的所有注意力,可以說是最高級的若即若離了……這若是能在勾欄等地大肆使用,不知多少男人都要回不得家了,當(dāng)然,若是自家,從此‘君王不早朝’也不是什么難以實現(xiàn)的事兒了。 能不能君王不早朝不在洛墨的考慮范疇之內(nèi),她倒極喜歡鐘離卿相比自己而言極其規(guī)律的作息,鐘離卿若哪天為了她不早朝,興許還可能會被她給哄起來趕緊起身。 但對于貓這種生物, 洛墨可以堅定地說一句: 即使自己當(dāng)了君王, 那也百般千般愿意! “別鬧,這是弟弟?!?/br> 腦子不知怎的,就那么一抽,于是洛墨說出了阿靖是貓兒弟弟這番話,正要慶幸荔枝那個笑點極低的家伙不在此處,只聽背后傳來噗嗤一笑。 回頭正見鐘離卿笑意盈盈。 “咳……咳……鐘離卿?你怎么回來的這么早?!?/br> “幸好今兒個結(jié)束得早,否則我還欣賞不到這么有趣的一刻呢,”鐘離卿又一笑,走過來坐到床邊,半躺著以指尖捏了捏阿靖的小臉蛋然后道,“阿靖似乎比前兩日好看了。” “是么?” 得鐘離卿這么一說,洛墨也湊過去瞧了瞧,發(fā)現(xiàn)阿靖確實比前幾天好看了。 “秋月,你……” 洛墨翻了個白眼,道:“你一定是最近太累了,都發(fā)生幻聽了,我剛才可是甚么話都沒說?!?/br> “恩?是不是,湯圓?”說著便兩手握著白團子的前爪,往中間合了合,然后又把團子身子往前躬了躬作點頭狀接著道,“恩,說得是呀?!?/br> 鐘離卿滿是笑意地?fù)u了搖頭,心知自家秋月心情正好,無需打擾,她自己便能讓自個兒高興,這是件好事,于是上身往后一仰躺到了阿靖旁邊去,雙眼微合。 “不打算先換身衣服么,皇上,臣妾侍候您更衣?!鼻埔婄婋x卿著實累了,洛墨也不跟貓玩了,湊到鐘離卿跟前盯著他的臉。 前世今生加起來十多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面對鐘離卿的這張臉,每次洛墨都會不由自主地心底產(chǎn)生一個念頭:長得這么好看的男人,是我洛墨的。 世界上哪里還有比鐘離卿更要好看的人了呢,洛墨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若論氣質(zhì)自家爹爹更勝一籌,若論氣場那蠻國二皇子平分秋色,若論氣勢任何一個老將也是不遜的——但是,將這些都結(jié)合起來,就湊成了一個無人可比。 哎,長得最好看,性子又最溫柔,自己可真是天底下最幸運又有福氣的女人了呢。 心頭想法奔騰而過,這一花癡的時候還沒過去,洛墨就見自家皇上睜了眼。 秋月這是想什么呢,怎么看起來比剛才心情更好了,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沒做啊。鐘離卿想到。 哎呀犯花癡被鐘離卿給發(fā)現(xiàn)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反正以后也是要被他知道的,那么早晚似乎也沒那么重要?洛墨琢磨了一會兒,然后鄭重其事地盯著鐘離卿一雙難以用言語夸贊的眼,道: “鐘離卿,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br> “什么問題?” 見自家秋月仿佛有什么正事要與自己討論,鐘離卿手撐后身打算坐起,不料,才撐了一半,胸口就被一只手給摁了住。 就見自家秋月依舊是以那副神情說:“鐘離卿,你真是越來越好看了?!?/br> “恩,我知道了?!辩婋x卿點了點頭。 這么個有點無奈的樣子,難不成是把自己當(dāng)成孩子給逗了,洛墨腹誹著,然后手上稍微用了點力氣,一把將他給摁了回去,繼續(xù)道:“我是認(rèn)真的!” 眼前佳人的手,小小的,軟軟的,就跟那一張櫻桃小口一般。盯著那張小嘴,以及那雙比平時還要分外明亮的雙眼,一時間心思穩(wěn)固如鐘離卿也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心思穩(wěn)固,指的是那是辦正事,是應(yīng)付他人,是在朝堂之上,可不是說的面對自家婆娘……倘若有人面對另一方如此還能保持淡定,那便只剩下了兩種結(jié)果:無能、無愛。 不過可惜,鐘離卿既不是無能,也不是無愛,相反來說,此兩種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甚至可以說程度或水平遠(yuǎn)遠(yuǎn)超過之,但是,秋月肚子里還有一個呢,他還能做什么,于是壓低了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