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夜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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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世人所理解的那個樣子?此話何意?”洛墨不由出言問道,實在阿檸這話未免叫人浮想聯(lián)翩,生怕自己想錯了回來把小姑娘給帶壞了。 “就是,就是……”阿檸難得的有些囁嚅,瞧見洛墨的臉色才慢慢地接著道,“就是不是去青樓做那等子事的?!?/br> 自然而然地忽視了阿檸無意間將北門嘯給描述成了青樓里的小官,洛墨點了點石桌,示意阿檸在自己對面坐下來,道“此事牽涉不小,若你能得到信兒,便及時傳來給我。” “牽涉?”阿檸小小地翻了個白眼,“不就是給那什么枝子找夫君么,哪里能有什么牽涉。” 抬手點了點阿檸的額頭,洛墨有些好笑道“你這丫頭可真是記仇,不就是喊了你一句小檸檬么,這就開始喊枝子了?!?/br> 見阿檸一臉不在意的神情,心知阿檸跟荔枝這倆人互相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不知緣由,但大概可以歸結(jié)為眼緣,也就是傳說中的互相不合對方的眼緣。多說無益,于是截口道“沒那么簡單,待過幾年你便知曉了?!?/br> “哼?!?/br> 阿檸抱著個臂,在石凳上晃悠來晃悠去,也不知是心情大好還是對此事不以為然,待轉(zhuǎn)過頭了,瞧見洛墨正認真地盯著她,舉手作投降狀“我知曉了,明日就著人去查?!?/br> “這還差不多?!?/br> 見其如此,洛墨心下一松。 與阿檸相處時日已不算短暫,且雖說后來是以易容后的身份作為出示,但總歸也多了一份熟稔,心知其能力與眼色遠遠超出同齡人,甚至比起成年者還要多出些持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難免偶爾有些孩子心性。 不過這也無傷大雅,別誤了正事便是。 況且,一點孩子心性都沒有的孩子,哪里還能稱之為孩子呢,只可以可悲二字來形容罷了。 “對了,老二老三近來如何了?” “還能如何,也就是那樣唄,就是老二這小子最近采完藥總想往鎖春樓那邊兒躥,被我揪住打了一頓,這兩天是老實了,就是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犯?!?/br> 阿檸氣鼓鼓的模樣,逗得洛墨噗嗤一笑“年紀輕輕就這么cao心?!毙磽u了搖頭,對她的話不置可否。 這男子成年之前恐怕多少都有想往青樓跟前湊的念頭,至于進還是不進,想還是不想,那就看個人對于自我行為的掌控,他人干預(yù)不得——說是這么說,要是哪天叫洛墨瞧見了,少不得也要錘他一頓。 等了半天沒等到洛墨接話,這時阿檸幽幽地嘆了口氣“組織里人越來越多,雖然都不是什么難相與的,但應(yīng)付久了還是覺得有點累?!?/br> “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說累的時候,”揶揄了阿檸一句,然后洛墨接話道,“不若我讓青提出府替你幾天?!?/br> 得洛墨此言,阿檸眼中一亮,但隨即又蔫吧蔫吧地黯淡了,上半身前傾,有些無奈地趴在了桌子上“罷了,過這段日子再說罷,新進來了幾個人,還得我好好盯著,省得出什么差錯。” 呼嚕了一番阿檸的腦袋,洛墨沒說話。 便聽得有氣無力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不要摸我頭……” 坐這兒同她閑扯了兩三句,又著重提了幾點有必要留意的,洛墨便瞧著阿檸飛身上墻頭,不多時便沒了影子。 走過后院蜿蜒的小路,偶有飛蟲略過身側(cè)被洛墨以手臂給揮開,轉(zhuǎn)頭看向天邊,只見一輪彎月遙遙地掛著,邊上沒有星星點點,倒也毫不顯得寂寥,反而給人以高貴慵懶之感。 慢悠悠地走,享受著這一份獨屬于自己的靜謐。 而與此同時,庭院的另一側(cè),小屋里床鋪上的人正在做著某種心里掙扎,約定的時間即將到來,可那伸出的手卻似受到了桎梏一般,怎么也不肯真?zhèn)€觸碰到那柔軟的小娃兒身上去。 但那邊傳來的話絕非空談,比起這些,顯然還是自己出世不久的親生骨rou更為重要,丈夫已然指望不住,那點子希望就被寄托在了同樣柔軟同樣年齡的兒子身上。眼眸中的掙扎不復(fù),些許躊躇隨著時間的點滴流逝也消失殆盡,終于,床鋪上睡在里側(cè)的孩童被她以如同往常般輕柔的姿勢抱起并裹上。 分明姿勢相同,哄兒的語氣也沒有半分差別,可那孩童卻嗷嗷地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她不由有點慌,心下懊惱時機巧妙,想要用手捂著孩子的嘴但又違背心意,只得將孩子放回了原位,少頃,哭聲停止,方將裹布蓋住孩子的眼又將其抱在懷里,“不要哭,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啊?!?/br> 得見孩子此次沒什么反應(yīng),略顯焦躁的心總算平靜下來,推開所在里屋的門就要往外走。 一個個隔間,就如同她此刻的心路。 扇扇房門被從內(nèi)里打開,腳下的步子也就越發(fā)順暢了,這種感覺就像走投無路的醉漢在賭坊門口徘徊,起初是無論如何都被理智提醒著不可進、萬萬不可沾染,但架不住被有心之人引誘,一則美色,二則利益,后來么,說不得是酒蟲上腦還是利欲熏心,總歸是拿出了褲腰帶里別著的剩下那點積蓄。 要么沒有開始, 要么,就連結(jié)束也是奢望。 且不說醉漢往事,此時的她與其本質(zhì)上并沒有半分區(qū)別,不好說是時也命也,還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總歸是都要不得不被人摁著往火坑里鉆。 殊不知,其實路旁曾有人向其拋出過數(shù)次橄欖枝,只要有心思考,再將手伸出去,那些個足以逼瘋?cè)说膯栴}便迎刃而解。 可惜,事實上很少人會留意身側(cè)。 馬上就到最后一扇門,也就是所在小院的門前了,心下不由有些激動,但此時,襁褓中孩童仿佛察覺了什么,嚶嚶地小聲哭起來,一慌,忙以手掌穩(wěn)穩(wěn)蓋住了,也是力氣使得足,再聽不得有聲。 精神將將要松懈了下來,推開一條縫的手卻生生凝固住了。 “楊嬤嬤,都這個時辰了,您要到何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