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完鬼攻后,我又穿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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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凜盡心盡力地扮演周遠澤一角,按時按點上工打卡,連毆打反派bos沈淵的活動他都沒有缺席。對的,為了參加這項喜聞樂見、喜大普奔的活動,他還特意雇傭了一個畫皮鬼,給他畫了一個更帥的高級臉。 他頂著周遠澤的馬甲,搞砸過沈淵多少個作死計劃,連他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反正沈淵想弄死他的心,絕對經(jīng)久不息、歷久彌新。 ****** “阿澤你……”顧玄銘眼底浮現(xiàn)出一種深刻的驚喜,帶著幾分宛如身處夢中的迷蒙。 他抬手似乎想碰一碰傅凜的肩膀,卻又仿佛怕碰碎什么虛幻之物一般,遲遲停于半空中。 半晌后,他似乎冷靜了下來,神色間慢慢染上幾分疑惑和懷疑。 “你……活著?” 顧玄銘審視著眼前的青年。 一個顯而易見的活人。 清秀的五官與記憶中別無二致,身穿著十分熟悉的針織毛衣。 五年過去了,在他們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成熟與風(fēng)霜時,眼前的青年依然保持著二十出頭的朝氣與活力。 青年一如既往地淡笑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濃郁的生機,這生機不僅是來自他的身體,甚至是自他的靈魂深處噴涌而出。 美好的一如他所有的夢境。 顧玄銘嘲諷般地垂下眼眸。 別說死人了,即使是生魂離體,四十九天后也將失去所有生息,再無法復(fù)生。 眼前的這人,貌似活人,只怕是沈淵那狗賊制作出來的新型惡鬼。 顧玄銘神情更淡了幾分,眸子深處隱隱有幾絲厭棄與寒意。 下一刻,他斂了斂眸底的情緒,懶散地朝傅凜揮了揮手:“好久不見啊,阿澤?!?/br> 最后兩個字他有意無意地拖長了幾分語調(diào)。 傅凜尚未說話,他身邊的陸家小青年先炸了起來。 “顧前輩,你說的阿澤……難道是……?!”陸戈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一旁的青年。 青年眉目清秀,神情溫潤,根本不像一個絕世強者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不對,這可能才是高人返璞歸真的樣子吧。 陸戈眼底的狂熱更重。 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您、您是……周前輩?”他眼神明亮,雙頰發(fā)紅,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地繼續(xù),“我父親是陸尋,您有印象嗎?” “陸尋?” 傅凜確實有印象,他也知道陸尋家有一個在上小學(xué)的調(diào)皮蛋,不成想一轉(zhuǎn)眼都這么大一只了。 是真一轉(zhuǎn)眼,傅凜很沒脾氣。 “哦?”顧玄銘微微瞥了小陸一眼,“你是老尋家的那小子啊?!?/br> 說罷,他側(cè)身不著痕跡地擋在陸戈前,鎖死傅凜所有可能的攻擊路線。 然而,初見偶像的小年輕并不存在智商這種東西。他自動從顧玄銘背后冒出來,并嚷嚷著:“前輩您竟然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顧玄銘氣得肝疼,他用力地扯了下陸戈。 陸戈并不理會顧玄銘,他朝著傅凜不停歇地繼續(xù)叭叭:“我就說沈淵那狗東西怎么可能能殺死您呢……那個,我、我研讀過您留在陸家的手札,有很多問題不太理解,您若有時間能不能……指導(dǎo)晚輩一二?” 傅凜倒是看懂了兩人的互動,只覺得很是搞笑了。 他瞄了眼臉色如鍋底的顧玄銘,心情頗佳地應(yīng)承陸戈:“當(dāng)然可以?!?/br> “呵呵?!鳖櫺懤湫σ宦暋?/br> 傅凜興味更濃,他決定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