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我只想專心養(yǎng)崽、傅先生今天又跑了 完結(jié)+番外、退婚女配撕掉了劇本、離婚啟示錄、九殿下請更衣 完結(jié)+番外、被偏執(zhí)反派扒了馬甲、[獵人]庫洛洛的重生情人、我種的草莓暢銷全球、媚心、含淚做攻
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小包,尤離顛倒眾生的笑了下,“那要不你來打開看看?” 江眠接過包,臉上的得意一閃而過,然后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絲毫沒有猶豫的把她的包打開,“嘩啦”一下倒出里面的東西。 有口紅,小鏡子,粉餅這些化妝用的東西,但就是沒有什么全場尋找的手鏈。 尤離雙手環(huán)胸,以一種看戲的高挑姿態(tài)斜眼看著那幾個不相信的人來來回回在她包里翻找。 她用手肘輕輕搗了下傅時昱,壓低聲音:“姐讓你看看什么叫反擊,一會可別太心疼你這小粉絲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別忘了評論發(fā)紅包。 尤離:別忘了看下章姐的反擊。 感謝在20200309 10:42:33~20200309 23:03: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金大豬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傅時昱狹長的眸子輕輕瞇起,唇角揚(yáng)起的弧度若有若無,雖然沒說話,卻更像是無聲的默許。 “剛才說全場就剩我了,這不對吧?” 下巴一揚(yáng),尤離垂眸示意江眠手中的小包,“江小姐,你這不是還有一個?” “你瞎說什么,江眠難道還會拿自己的手鏈嗎?” 其中的一個小姐妹立馬上前一副替江眠打抱不平的樣子。 “沒說江小姐拿自己的手鏈,只是可能禮物太多,隨手裝錯了也說不定?!?/br> “對啊,名單都有可能弄錯,禮物裝錯了又不是不可能?!?/br> 剛才因為讓全場女士打開手包,大家都有些不高興,尤離這一提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 “不能就光我們打開了,她自己的不打開啊,就剩她一個了?!?/br> 江眠攔住還要說話的幾個跟班,努力維持微笑的點了點頭,“行,既然尤小姐不信,那我就打開給大家證明?!?/br> 白色的手包倒出了各種各樣的小物品,隨著眉筆夾帶出來的還有兩條纏繞一起的銀色手鏈。 水晶和寶石珍珠搭在黑色的眉筆上,在廳內(nèi)吊燈的細(xì)細(xì)密密燈光下反射著明晃晃的亮光。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高跟鞋“嗒嗒嗒”的聲音在此刻尤其清晰張揚(yáng),尤離踩著八厘米的細(xì)高跟一步一步走到江眠面前,慢條斯理的用手指挑起自己的那條澳大利亞紅寶石珍珠手鏈,勾到江眠不可置信的臉上晃了晃:“咦,江小姐,這不是我的手鏈嗎?” “奇怪了,我的手鏈怎么會在你的包里?!?/br> 和常栗站在一起的甄沁妮捂著嘴沒忍住笑了笑,湊到常栗的耳邊:“尤離姐真是太帥了?!?/br> 常栗拍拍手,似乎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現(xiàn)在該我出場了!” 她擠過人群走到中心,驚訝的“呀”一聲,指著桌上的東西:“這不就是江小姐找了一晚上的手鏈,原來還真是江小姐自己裝錯了,鬧了烏龍啊!” 現(xiàn)場不滿的聲音越來越大,說是隨手裝錯不過是替她找了一個遮羞布,拿著一會場的人陪她這個大小姐做戲呢。 剛才還叫囂的小姐妹趕忙上前,兩眼睜得極大:“怎么,怎么可能?” 她明明把手鏈換到了尤離的包里啊,怎么會? “什么怎么可能?”尤離伸出左手,慢悠悠的戴上自己的手鏈,手腕纖細(xì)白皙,和粉色珍珠和紅寶石的光亮襯托下,越發(fā)美得賞心悅目。 “看來江小姐這是也隨手把我手鏈裝進(jìn)去了?” “不是這會找江小姐的手鏈,我還沒發(fā)現(xiàn)我自己的也丟了呢!” 江眠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佯裝鎮(zhèn)定的調(diào)整了呼吸,不甘的給自己找回面子:“就算不小心裝了自己的手鏈,尤小姐又怎么證明這是你的手鏈?” “這東西在我包里出現(xiàn)的突然,不能尤小姐說是就是,在場這么多人還是調(diào)查清楚為好,畢竟這不是幾百幾千的東西。” 本來現(xiàn)場送的禮物就是非富即貴,不說要捐贈拍賣的水晶之鉆,就是尤離的這條手鏈明眼人一看也知道價值不菲。 常栗:“我能證明這條手鏈就是尤離的?!?/br> “你是她的朋友,當(dāng)然會幫著她說話!” 江眠似乎已經(jīng)不打算顧忌面子了,直接大聲喊道。 也是,事情鬧成這樣還有什么臉面。 “行,”尤離低頭輕笑,倏而回頭和掛著一副倦怠慵懶表情的傅時昱直直對視了眼,似在說,“你看到了,是她先惹我的?!?/br> 尤離嗤笑,輕歪了頭示意兩邊的耳環(huán):“手鏈和這耳環(huán)是一套,都是寶石珍珠鑲嵌,相互點綴?!?/br> “這套珠寶一共有四件首飾,頭冠,耳環(huán),項鏈和手鏈。” “耳環(huán)就是我今天戴的這個,頭冠我沒戴,手鏈上的珍珠你也可以和耳環(huán)作對比,至于項鏈,”尤離停頓了下,語速放慢,“今天送給江小姐當(dāng)生日禮物了,如果江小姐不信,大可把禮物拆開給大家看看?!?/br> “對了,順便說一下,項鏈上的珍珠吊墜我今天還特意換成了紅瑪瑙,以示特別?!?/br> 明知道尤離送的根本不是什么項鏈,江眠本應(yīng)該底氣足一點,可現(xiàn)在,尤離那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讓江眠不由生出一種心底發(fā)涼的感覺。 小跟班湊上前,在她耳邊低語:“這不正好嗎?她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會讓她逃了一次,這次還真是撞上了。 江眠稍微有了點底氣,抬手:“拿過來吧。” 尤離的禮物很快被呈上來,在全場矚目的注視下緩緩打開,紅瑪瑙珍珠項鏈和手鏈的相似程度幾乎不用懷疑,一眼就能看出來同屬一套珠寶。 這下,江眠和她一眾小姐妹的臉色是真的難看,完全愣在了原地,震驚又帶著憤憤的不甘。 來參加的宴會的商圈和娛樂圈都有,不過既是江眠的生日宴會,出席的大都是年輕人,本就是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現(xiàn)下這個下不來臺的場面任誰看了都知道怎么回事,面面相覷,當(dāng)著面誰都不敢多說。 “行了,看來也就是場誤會,江小姐的東西找到就行,可別耽誤捐贈?!?/br> 尤離大度的笑了笑:“我的手鏈估計江小姐也是隨手裝錯了,人太多,確實混亂?!?/br> 她用簡單的兩句話結(jié)束了這鬧劇,明面上給了她這面子,實則比當(dāng)面一巴掌更為犀利。 人群很快散開,但都被攪得沒了多少興致,不少人匆匆離開。 尤離也沒什么心情再耗下去,找到她哥,還沒說話,尤承上來就敲了一下她額頭:“應(yīng)對的這么迅速,你是經(jīng)常遇到這些事?” 說實話,娛樂圈這么復(fù)雜的環(huán)境怎么會存在那一片凈土,她也都是習(xí)慣了。 “找個合適的時機(jī),把你的身份公開吧。” 尤承嘆了口氣,語氣無奈:“你要知道,你的身后還有哥哥,還有整個尤家,出了事,不用爸媽,哥哥也能護(hù)著你。” 尤離偷偷握住他的手,低著頭:“哥,我知道了。” 江眠今天晚上的這一出,明顯的是在針對尤離,尤承不禁問她:“你跟她怎么就結(jié)下了這么大的怨?” 還能什么? 估計推動的還是上次在會所常栗那事。 尤離簡單說了下上次她欺負(fù)常栗的情況,忽然想到那時的冒充老板,向她老哥道謝,“哥,那會所老板到底是誰?你怎么那么快就把關(guān)系打點好了?” 尤承不解:“會所老板?關(guān)系打點好了?” “對啊,不是你打點好關(guān)系那負(fù)責(zé)人怎么會那么配合我冒充老板?” 尤承稍一思襯,忽然笑了笑:“會所老板是傅時昱,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之前沒人知道那里的老板是誰?!?/br> “當(dāng)時只給你查了會所的資料,我可沒給你打點好什么關(guān)系?!?/br> 尤離當(dāng)時著急的要著資料,也沒說什么事,他讓常秩發(fā)過去后就緊跟著出差了,哪里有她說的這些事。 尤離大腦瞬間空白:“你說,會所老板是傅時昱?” 想起那天的場景,她閉了閉眼,這太特么…尷尬了…… 待了這么一個窩心的晚上后,尤離都要離開了,那邊忽然過來一人攔了她的路: “尤小姐,江先生和江夫人想請您一見,請問您方便嗎?” 尤離早就納悶一晚上怎么都沒見到江行長兩人,她又是江夫人邀請來的,因此思考片刻,便應(yīng)下了。 跟尤承說了一聲,讓他在車子里等幾分鐘,她馬上就出去。 侍者帶她穿過了長長的一條走廊,路過了幾間單獨的紅色樓房,才到后面的另一幢別墅。 門是大開著,侍者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里面正傳來江行長大聲訓(xùn)斥的聲音,尤離正考慮要不要回避,藍(lán)奕已經(jīng)看見她了,連忙喊道:“尤離,快,快進(jìn)來?!?/br> 說一句話,咳了幾聲,尤離這才注意到她是躺在床上,手背上的滯留針還沒拔下。 尤離連忙進(jìn)去:“您生病了?” 難怪今天在宴會上他們作為江眠的父母都沒露面。 “沒事,小感冒。” 江堯過來把她慢慢扶起來靠著床頭,收了剛才的嚴(yán)肅看向尤離:“宴會上的事我們都聽說了,是江眠過分了,確實是她的錯,我作為她的父親管教不當(dāng),先向尤小姐道歉?!?/br> 尤離頷首,態(tài)度不卑不亢:“既然江行長也說了,是江眠的過錯,那江行長也不必道歉?!?/br> 她轉(zhuǎn)向站在一旁頭垂的極低的江眠,正抹著眼淚,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沒有聽到什么孩子不懂事任性胡鬧這些表面的措辭,尤離對江氏夫婦更加刮目相看。 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何況江眠在e.m這種是非之地待了這么久,尤離才不相信什么年齡小沒分寸這些維護(hù)的借口。 “不過江眠今日之事確實是她誣陷我在先,我也算是給了她警告,之后若是不再犯我,我自也不會計較。但若江行長和江夫人想讓我就此原諒她,我也實在不能答應(yīng),還望江行長江夫人明白。” “沒有,”藍(lán)奕搖搖頭,應(yīng)該是剛退了燒,臉色蒼白:“是江眠挑事在先,尤小姐又是我們邀請而來,給你帶來了這樣的宴會體驗,我們心里也過意不去,又談何原諒?” 尤離不禁感嘆,江堯和藍(lán)奕夫婦的為人,攤上江眠這樣的女兒,也真是可惜。 這其中江老爺子袒護(hù)成分占比最大。 藍(lán)奕這幾天天氣變化大,身體本就虛弱,昨天突然發(fā)燒一直不退,這兩天醫(yī)生一直出入江家別墅。 宴會自然是不能參加了,要不是前面鬧的動靜太大,找人一問,還不知道江眠又鬧了這么一出,藍(lán)奕一聽,頓時咳得更狠了,心里又覺得實在對不起尤離,這才把人叫過來。 尤離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些什么,自己的母親這么病著,江眠還有心情在前面大開宴會玩得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