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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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武華強驚訝,馬上他意識到自己好像露餡了,矢口否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褚安時見武華強不想承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別裝了,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你想替冉白丹報仇,我們也知道,這時候還有什么好隱瞞的。” 武華強還沒說話,左如一開口了:“我明白了,武華強投了任雪柳的戲本,還有人投了褚安時的戲本。剛好這兩個戲本講的同一件事,所以戲班子把它們放在一塊兒演了。武華強就和另外一人成了共同投稿人,每人只能得5活躍值,所以才這么擔心?” 謝橫飛沖左如一比了個大拇指,隨后沖其他人道:“大家還有什么要坦白的,趁現(xiàn)在都說了吧,一會兒咱們就要開始投票禁人了?!?/br> 其他幾人這才想起先生跟他們提過,新出了一個投票規(guī)則,不由更加緊張。 肖勿歇見大家都很緊繃,開口道:“大家放心,我們只找異象,不論你們投了什么戲本,我們都不會秋后算賬?!?/br> 董女士見此,供認不諱:“這死老頭的戲本是我投的,沒別的原因,他上一場戲投了我,我就得投回去。我董成鳳從來都是有仇必報?!?/br> 賈老頭啐了一口:“小肚雞腸?!?/br> 謝橫飛看著賈老頭,笑問:“賈老爺子,你呢?” 賈老頭擺擺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沒投稿。” “是嗎,”謝橫飛朝溫姨擺了擺頭,對賈老頭示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溫女士的戲本就是你投的吧?” 溫姨驚訝地抬頭,其他幾人也齊刷刷看向賈老頭。 褚安時瞬間感覺腿不痛了,再次露出吃瓜的表情:“哇哦。” 賈老頭頂著所有人的注視,趕緊擺手:“年輕人,這種話可不能胡說?!?/br> 謝橫飛摸了摸下巴,道:“我來說說,我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jié)論吧?!?/br> 謝橫飛舉起一只手張開五指,示意:“一共六個投稿人,投出五個戲本。我跟肖勿歇那個戲本,是我投的,我自己知道。本子就剩四個?!?/br> 剛說完這句,謝橫飛便見褚安時一臉揶揄的看著自己,任雪柳則雙眼透出“臉皮真厚”的情緒。 董女士一臉要笑不笑:“嘖嘖?!?/br> 謝橫飛羞赧地咳了咳,緩解自己的尷尬,收起大拇指,將眾人思路拉回正軌:“賈老爺子公交車上的戲本子是董成鳳女士投的。還剩三個?!?/br> 任雪柳這時候舉手:“安時對付冉白丹那個戲本,是我投的。我想幫安時加一點活躍值,也想讓這位武先生看看他心愛的冉女士的真面目?!?/br> 武華強狠狠瞪了任雪柳一眼,兩人針鋒相對。 謝橫飛連收兩根手指:“還剩兩個?!?/br> “剩下的兩個本子,就比較難找到投稿人了,”謝橫飛看向武華強,“我與褚安時的猜測一樣,認為褚安時和任雪柳童年回憶的戲本,是武華強和某個人投的?!?/br> 見武華強想開口否認,謝橫飛做了個安撫的手勢,道:“你先等我分析完,聽完之后,你就會知道,已經(jīng)沒有坑位讓你否認了?!?/br> 接著謝橫飛道:“如果武華強投的是任雪柳的戲本,那么褚安時的戲本是誰投的呢?我暫時稱他為未知者?!?/br> 謝橫飛看向眾人道:“從已經(jīng)演過的三輪戲來看,褚安時跟在場的各位,都沒有非常直接的恩怨,他害得半身殘疾的女生與你們誰有關(guān),我們暫時還不清楚。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各位投稿時往往會投與自己有仇怨的人的‘黑料’,就比如上一輪賈老爺子投了董成鳳女士的戲本,因為她cao作股價讓老爺子賠了錢,而董女士這一輪為了報復回去,就反投了賈老爺子?!?/br> 任雪柳點頭:“如果有人反復投安時的本子,那這個人一定跟安時有仇,很可能依然是第一輪就投了安時稿子的未知者?” “這個人會是誰呢?”謝橫飛反問。 任雪柳回想了一下演過的戲,道:“我記得溫女士的戲里,她的女兒……” 其他幾人恍然大悟,紛紛看向溫姨。 武華強感慨:“確實,要是我女兒被害成這樣,我也得想方設(shè)法搞死這姓褚的小子?!?/br> 溫姨趕緊搖頭:“我,我沒有投稿的,這一輪。” 武華強擺手:“嗨,你也別否認了,我先承認了吧,任雪柳那戲本是我投的,咱們就是有共同仇人的人了,咱們一起努努力找這對姐弟復仇?!?/br> 說著武華強拖著自己的竹椅走到溫姨身邊坐下,表示親近。 謝橫飛搖頭:“她還真沒撒謊,她完全可以不投稿?!?/br> 武華強皺眉,他對謝橫飛的推理能力還是信任的,不禁有些臉掛不?。骸澳?,那會是誰?” 謝橫飛歪頭看向小女孩倩倩,道:“她可以讓倩倩投啊,這樣倩倩還能漲活躍值,就像第二輪一樣?!?/br> “第二輪?怎么又扯到第二輪了?”武華強感覺自己腦子快炸了。 褚安時立刻回想起第二輪倩倩投的戲本,是賈老爺子利用異能讓左如一先救自己,導致一名青年被壓死在廢墟里的事件。 他若有所思道:“的確,倩倩說那個被壓死的青年是自己爸爸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一方面,這青年看著稍顯年輕了;另一方面,他看上去只是一個小職員,不像是家庭經(jīng)濟狀況很富足的樣子,怎么會有經(jīng)濟實力請溫姨作為長期保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