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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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門走出去。 “找你半天,你怎么躲這來了?!?/br> “有個消息要回?!笨粗宜业臐M頭都是汗的酒保,“晨哥,什么事?” 張晨搓搓手,“剛剛哥接了個大單,推銷出去不少酒,現(xiàn)在那個包廂正調(diào)服務(wù)生人手過去倒酒,聽說是個富家公子哥,一般手腳不穩(wěn)的過去給倒酒怕出錯,我想著找?guī)讉€手穩(wěn)的?!?/br> 白水金:“所以找我?” 白水金聽得摸摸脖子,怎么覺得怪怪的,他覺得不像好事,但張晨嘴里說得跟掉餡餅似,但真要是掉餡餅早被別人撿走了,還用得著來找他。 “晨哥,我還是不去了。” “別啊,好買賣,去的都給小費,一個人這個數(shù)?!?/br> 張晨伸出一個手掌。 白水金:“五百?” “五千?!?/br> ! 白水金雙眼瞪大,這么多,五千夠他的演出服費用了。 見人心動,張晨不再給他思考的時間,再三強調(diào),“就是去倒個酒,就跟平時推銷倒酒一樣?!?/br> 白水金被他推著走,很快到了包廂,里面沸騰的音樂聲震耳朵,倒酒就能得五千小費,有了這五千他就能考試了。 雖然憂心忡忡,但白水金還是走了進去,一開始跟張晨說得一樣,就是給人倒倒酒,倒完后就站在一邊。 包廂內(nèi)燈紅酒綠,但卻也昏暗無比,顏色各異的燈光讓人看不清面容,白水金也不想看,而是在腦海里回憶他的舞蹈細節(jié)。 等到考試那天要和舞伴怎么跳。 “水金,是叫白水金吧?!?/br> 聽到有人叫自己,白水金快步上前,“是我。”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指著自己的酒杯,“沒有酒了,你給我倒點。” “好,先生您稍等。” 白水金穿著服務(wù)生的制服,白色襯衫外是黑色的馬甲,將身形勾勒的完美。 倒酒時上身下俯,他本就是學舞蹈的,腰肢軟,從動作中一眼就能看出來。 倒好酒后,他退到一邊。 男人卻問,“你干這行多久了?!?/br> “剛半個月?!?/br> “是嗎,那你們店里什么酒好喝?” 這他哪知道,店里的酒死貴,白水金也不喝酒,根本沒喝過。 他硬著頭皮,“都挺好喝?!?/br> 這時男人點了點旁邊兩瓶,“這兩瓶哪個好喝?” 白水金一時語塞。 這時男人自己動手給他一樣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不知道就都嘗嘗?!?/br> “不了先生,服務(wù)生不能喝客人的酒?!?/br> “沒事就當我請你,你就當現(xiàn)在不是在工作?!?/br> 白水金再三拒絕,但最后還是被灌了酒,兩杯烈酒下肚,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很快他意識到了不對勁,那兩杯酒里有著什么骯臟的東西。 身上越來越熱,視線逐漸模糊起來,他被下藥了,他感受到有手摸上自己的腰。 一股惡心感襲來,白水金狠咬自己的舌頭保持清醒。 “我剛才來就注意到你了,長得這么sao,平時沒少做吧,今天晚上我讓你爽爽?!?/br> 爽,爽尼瑪! 白水金鋼鐵般的意志奮起,一個大跳起身,抄起茶幾上的酒瓶就向人砸了過去。 “臥槽?。。。?!”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聲在包廂內(nèi)響起。 “媽的!”被砸得男人頭破血流,拿起旁邊的冰桶掄到白水金頭上。 白水金脆皮倒地,沒過多久男人也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兩眼一番昏死過去。 白水金昏迷之前覺得自己贏了,靜靜的等待救援,但等著等著又覺得自己的血留得越來越多,好像要不行了,艱難的從褲兜里拿出手機,把自己這兩天偷看小黃漫的網(wǎng)址刪掉。 行了。 要留清白在人間。 順便把褲腰帶系緊。 等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張kingsize的大床,床上有兩道身影疊疊樂一般疊在一起。 白水金只覺他正在和一個人拉拉扯扯,整個人晃晃悠悠,仿佛在船上。 結(jié)果看清后,好家伙不是在船上而是在床上。 難道他沒有獲救,而是被那個給他下藥的男人帶走強了! 他大腦宕機,清白終究還是沒在人間留住。 王環(huán)修看著身上向他索吻索到一半突然定住的小娘炮,一個抬手厭惡的將他掀翻在床上。 白水金瞬間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倒在大床里。 老天爺,他不干凈了。 王環(huán)修沒管他,跟對方結(jié)婚,本就不是出自什么愛情,今天婚禮結(jié)束,把人帶回來給人安排個房間住,結(jié)果晚上對方卻主動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 二話不說上來就要親他,扯他衣服。 “趴夠了嗎,趴夠了就趕緊滾?!?/br> 白水金氣得七竅生煙,整個人都炸了,好啊,你個違法亂紀的□□犯。 他的清白是留給帥哥的大幾把的,結(jié)果…結(jié)果啊啊啊啊啊啊啊?。?/br> 他從床上爬起,飛到王環(huán)修身上,“畜牲,我跟你拼了!”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王環(huán)修被他撲了個措手不及。 冷聲呵斥,“做什么!” 睡完了,你裝起來了! 勞資要告你,告之前先把你狠狠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