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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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情期很難受,好似渾身有無數(shù)螞蟻在啃咬,不疼,就是難受,無法忍受的痛苦。 而且身體太熱了,為了降溫,唐衿蹭得更起勁。 陸文斯臉色徹底黑了,只能耐心:“別動?!?/br> 研究美人魚多年,他大概意識到這是什么情況。人魚把他當(dāng)成交配對象了。 目光下意識往人魚尾部的某個位置掃去,果然,平時一直合著的堅硬鱗片,竟然微微張開,一抹粉嫩探了出來。 不剛再拖延,陸文斯忙將人魚放入浴缸里,不曾想,艷麗勾人的尾巴忽然卷住他的腰,把他帶了進(jìn)去,水花飛濺。 唇瓣微啟,唐衿口中忽然吐出足以讓人失去神智的聲音,將本就灼熱的空氣更上一層。 瞳孔里的光愈來愈暗,越發(fā)濃烈的甜味侵襲而來,讓陸文斯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潰散。 拼命壓著心里涌起的欲望,他想將人推開,卻在感到脖子忽然有柔軟覆上時,還未重新建立完畢的理智徹底被摧毀。 人魚的泄殖腔已經(jīng)完全打開,只為眼前這個內(nèi)心還在掙扎的男人開放。 “救救我…求你……”唐衿終于忍不住哭著喊了一聲。 下一秒,失去理智的陸文斯抬手摁住他的后脖頸,往自己身上壓,赤紅著雙眼,在他耳側(cè)落下深深一吻。 這可是……你自找的。 …… 一個半小時后。 陸文斯換了條褲子,站在浴缸旁邊,看著躺在魚缸里沉睡的人魚,臉色沉冷得厲害,眼底夾雜著冰霜。 第10章 前教授的美人魚【10】 而因精疲力竭睡著的小人魚毫無察覺,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時不時吐著一個個小泡泡。 陸文斯盯了許久,抬起手來,捂住陷入陰霾的眉眼,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下,心里涌上一股火氣。 他不是在氣人魚,而是在怨自己。 人魚只是把他當(dāng)父親,在發(fā)情期時更是什么都不清楚,懵懂無知。 而自己作為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 陸文斯低著頭,眼神忽明忽暗,面上卻是臘月寒霜。 不知道人魚醒來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會生氣,還是難過? 陸文斯思緒復(fù)雜,胡思亂想著,讓他心情壓抑的是……他想的最多的,竟然是覺得在現(xiàn)實里與人魚歡愛,比夢里的更加……令人難以自拔。 若不是有道德這一層枷鎖在,他決不會有毅力收手。拼盡全力,也只是勉強(qiáng)不在人魚身上留下什么痕跡,杜絕麻煩。 陸文斯從不輕易為美色著迷,這一次,他栽了。 ……這條深海妖精就是一朵罌粟,只要接觸一點(diǎn)點(diǎn),便會立馬上癮。 可他是人魚,自己是人類…… 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 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必須都扼制在這個夜晚里。 陸文斯的眸光一點(diǎn)點(diǎn)暗下去。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有些急促。 神色微斂,陸文斯看了眼浴缸里睡覺的唐衿,轉(zhuǎn)身離開。 來人是李寥,當(dāng)他打開門時,就看到李寥渾身濕漉漉地站在門口,頭發(fā)也濕透了。 他手中拿著把傘,卻還被淋成這樣,可見外面的雨有多大。 “你怎么來了?”陸文斯眼底劃過一抹暗色。是知道人魚在這里了么? “人魚不見了。” 李寥的目光深沉,眸光直直盯著陸文斯,眼底有探究:“我懷疑他跑來這里了?!?/br> 他不過才離開兩個小時,回家準(zhǔn)備了點(diǎn)東西,結(jié)果人魚就跑了,想到自己告訴過人魚在哪里,他立馬來到醫(yī)院。 陸文斯沒吭聲,只是盯著他。 原本他是以為李寥對唐衿做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他身體那么燙。 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只是到了發(fā)情期的原因。 李寥看著陸文斯不吭聲,心里隱約有了猜測,扯了扯嘴角:“陸師兄,人魚一直很喜歡你,想必你也清楚,事實上,我來找你主要是因為今天他知道了你在哪里,所以我才……” “知道我在哪里?”陸文斯重復(fù)了一句,旋即問:“你告訴他的?” “沒錯?!崩盍赛c(diǎn)頭:“當(dāng)我告訴他你在哪里后不久。他就失蹤了,我找遍了附近都沒有看到他,只能來找你?!?/br> 他的目光越過陸文斯,一點(diǎn)點(diǎn)觀察著病房。 房間里沒有其他人在,床上只有一條凌亂的被子…… 忽然,李寥的目光被床旁邊的一團(tuán)灰色吸引了視線。實驗室里丟了的沙發(fā)套,正是這個顏色。 果然,人魚在這里。 “你在看什么?”一道身影微動,擋住李寥的視線。 收回目光,李寥緩緩彎起嘴角:“我在想,你是不是要把人魚藏起來?獨(dú)自擁有?” “你多想了。” “怎么會多想呢?陸師兄,地板上的水漬還沒有干透,你明明是一個病人,卻沒有穿著病服,而是一條休閑褲,該不會……人魚壓根沒跑,而是被你帶走了吧?” 人魚就算知道陸文斯所在地的名字,也不可能找得到他。 李寥不傻,經(jīng)過他一番觀察,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且,他沒有錯過陸文斯肩膀上滲出的血液,那是只有在承受重力下,才會出現(xiàn)的情況。 只是……他身上的繃帶,為什么是濕的? 李寥眼底閃過一絲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