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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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請求?” “幫我勸勸她,讓她別再執(zhí)迷不悟,感情的事情,并非一廂情愿能所得的,我此去求尊者饒過她,也是希望給她一個痛改前非的機會。” 聞言,唐衿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你真覺得,她做了很多錯事?” 祿清丘輕嘆氣,閉了閉眼,似乎不太想說這些,只輕輕道:“原本,我和她與阿樂,是最好的朋友,只可惜……她一時失了心志……罷了,不提這些了,你要是愿意幫我這個忙,就當(dāng)我祿清丘,欠你一個人情。” 語畢,不等唐衿說什么,他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行走,邊說:“走吧,不用一直躲在后面,我不會對你做什么,我也不恨小蕓?!?/br> 這番話,唐衿聽得莫名其妙,也深知是祿清丘誤會了。 他會怕祿清丘?那是不存在的。 祿清丘之所以會覺得自己怕他,大概是以為自己和香蕓關(guān)系非常好,而香蕓又因為他差點命喪黃泉,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 一路行至長平殿,周圍安靜如初,鳥語花香,沒有任何魔物再出行。 到殿門口時,只看到緊閉的殿門,兩人心中皆是詫異。 “不是說……”祿清丘疑惑:“阿樂也在這邊嗎?怎么……”殿門緊閉。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畢竟這奇怪的現(xiàn)象,有些引人遐想。 唐衿也疑惑,可下一秒想起了禮樂也是自帶系統(tǒng)的人時,眼神一暗,把腿便走上臺階。 剛準(zhǔn)備喊人,殿門倏然在這時打開,一抹艷紅與銀色從中邁步而出,均是絕色傾城,有著勾魂奪魄之貌。 一位溫潤如玉,慈眉善目,似雪山白蓮,一位嬌艷動人,魅惑人心,如火般熱烈。 有那么一瞬間,唐衿的腦海里,竟然浮現(xiàn)出“登對”兩個字。 “你們……”祿清丘怔怔地看著這一幕,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尊者竟然和弟子一同鎖在殿內(nèi),雖然是男弟子,但總歸是不太合規(guī)矩的。 “祿師兄?!倍Y樂彎起眉眼,笑意吟吟,似沒看到他眼中的疑惑:“你怎么來了?” “我……”腦子倏然糊成漿糊,祿清丘下意識看向詹釋月,四目相對,這才后知后覺自己還未行禮,便豎起兩指立在胸前,彎腰。 “弟子拜見尊者。” “特意前來,可是有何事?”詹釋月聲音輕緩,如皎月般,散發(fā)著溫和的光。 “……是有一事想請求尊者幫忙。” 詹釋月沒吭聲,靜靜等待他的回應(yīng)。 祿清丘忽然一撩下擺,跪了下去:“……弟子,想請求尊者救師妹香蕓一命?!?/br> 這話一出來,唐衿頓時驚訝,與此同時,他恰好正對著詹釋月和禮樂,明顯看到禮樂在聽到祿清丘那句話時,嘴角的弧度忽然收斂,眼神一冷,盡管很快便被隱藏起來,但唐衿還是看得一清二楚。 詹釋月有些意外,但也沒有什么大表情,他一向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哦?為何?” 祿清丘:“香蕓師妹雖然有過錯,但她以前不是這副模樣,也為云宗派立下不少功勞,還請尊者別再追究,饒她一命,弟子感激不盡!” 祿清丘彎腰磕頭,誠意滿滿。 他還是不忍讓香蕓去死,雖然失望,也帶著些許怨氣,可香蕓畢竟同他一起成長,曾經(jīng)更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當(dāng)看到她差點神魂聚散時,祿清丘還是心軟了。 他想,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他想讓香蕓一個改過的機會。 想到禮樂在這里,祿清丘又抬起頭來,看著他:“阿樂,我們曾是知己,是無話不談呃好友,能否……再給她一個機會?” “……”給個毛線??! [這男主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禮樂內(nèi)心已經(jīng)炸毛,他好不容易排除掉女配,這家伙突然冒出來演什么朋友情深? 系統(tǒng):[祿清丘是正派人士,極其重情義,上次香蕓被責(zé)罰已經(jīng)看得出來他不忍了,會出來替香蕓求情也很正常,再找機會吧,反正現(xiàn)在,最大的絆腳石已經(jīng)不是她,而是唐衿。] [倒也是。] 禮樂掃了唐衿一眼,隨后垂眉笑了笑:“當(dāng)然,不管阿蕓變成什么樣子,她都是……我的朋友?!?/br> 說到最后一句話,他的神色有些黯然,笑容也是牽強的,讓人看著他只不過是為了祿清丘才這么說的而已。 祿清丘神色浮現(xiàn)出愧疚,動了動唇瓣,一時不知該說什么。 詹釋月輕輕點頭:“既然是你們當(dāng)事人都這么說,那么,便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清丘,你去同宗主說一聲罷?!?/br> “是?!钡撉迩鸸笆郑S即面色嚴(yán)肅,話鋒一轉(zhuǎn):“尊者,方才,我們在附近遇到了魔物?!?/br> 祿清丘將救下唐衿的事情說了出來。 詹釋月眉頭微微一皺,側(cè)頭看向唐衿,等他回應(yīng)。 唐衿:“確實,那魔物就在竹林里冒出來的?!彼麤]有說出大魔頭的事情。 以詹釋月的性格,若是知道他來到了這里,恐怕,會掀起一場大風(fēng)浪。 不管怎么說,手心手背都是rou,無法取舍。 沒有人注意到,當(dāng)大家在提到魔物時,禮樂的眼神閃爍了下,稍縱即逝。 詹釋月沉吟片刻,問:“可有何其它異樣?” “并未察覺到其它異樣?!钡撉迩饘嵲拰嵳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