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請自重、毅然決然(1v1,劇情h)、又見樓外霜飛雪、快穿:是絕色撩機宿主啊、星際雌蟲穿成鄉(xiāng)村哥兒 完結(jié)+番外、[快穿]漂亮貓貓又被偏執(zhí)反派覬覦了、[快穿]漂亮反派的扮演游戲、榮公子、我家青梅很酸 完結(jié)+番外、相思西游之獨攬風華 完結(jié)+番外
再加上他說的話…… 這種人,怎么看,都不可能與魔物為物,可偏偏,他身上的氣息,早以證明一切。 明明已經(jīng)疼得小臉煞白,隨時都可能暈過去,可卻還能跪在這里…… 垂落在身側(cè)的指尖微蜷,詹釋月瞳孔深處的顏色深了深,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方才怒氣下的一掌,幾乎要了唐衿半條命。 可他,連聲疼都從未叫喚過。 看似柔弱不堪,實際上,萬分堅韌。 詹釋月不回,唐衿便不起來,仿佛就要這么一直跪下去,直到世界毀滅。 不知過去多久,男人的聲音才響起,略帶嘆息:“也罷……你倒是個有心的?!?/br> 指尖劃過神之心時,便將東西收入囊中。 這句有心的,也不知道是指哪方面,禮樂眼底閃過一絲陰郁。 想就這么算了?怎么可能? 可他剛張開口,喉嚨就像是被掐住一般,無法動彈。 ?! 是誰?! 尊者嗎? 瞳孔驟然微縮,禮樂心神一震,猛地看向詹釋月,卻沒有看出異樣,心頓時一沉。 ……難不成,是魔尊? [魔尊在附近。]禮樂說。 系統(tǒng)冒出一個問號:? [沒有吧,沒感覺到。] [我記得,五百米開外,你就察覺不到信息了。] 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什么:[……是這樣,怎么了?] [我現(xiàn)在說不了話,脖子好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掐著。] [他不會是心軟了吧?為什么心軟?不是說好了借刀殺人嗎?只要讓詹釋月殺死唐衿,再等他吸收神之心的力量之后恢復記憶,痛不欲生,趁機解決他,現(xiàn)在是臨時變卦嗎?!] 眼看著唐衿站起身便要離開,禮樂急了,內(nèi)心瘋狂咆哮,可是卻半點用都沒有。 [魔尊!魔尊??。。菟踔猎谛睦锖魡臼?,對方也沒半點回應(yīng)。 …… 神山是與世隔絕的一座山,懸浮于半空,靈氣充足,仙霧繚繞,但出入很困難。 唐衿走到盡頭,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忽然一口鮮血嘔了出來,眼前一陣發(fā)黑,旋即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能感覺到自己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之中,熟悉的熏香縈繞鼻尖。 再次醒來時,不需要看外面的一切,只從熟悉的氣息之中,便辨別出來自己已經(jīng)回到魔界。 閉著眼睛,唐衿一掀被子,將自己的頭都蒙住。 可下一秒,被子被人一把扯開,伴隨著男人的嗤笑聲:“像個廢物似的,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一醒來就逃避?” 脖子被人一勒,唐衿硬生生被人拽了起來,睜開惺忪睡眼,瞥了眼被人拽在手里的鐵鏈,軟聲道:“……累?!?/br> “累?” 男人姿勢放蕩不羈的坐在床上,一手勾著鎖鏈,一邊歪著腦袋,眼神戲謔地盯著初醒的少年,沒有半分憐憫:“你去外面野了那么久,睡了大半月,拋棄本尊獨守空房,也好意思說累?” “還是說……”他危險地瞇起雙眼,手一扯,唐衿身子便被迫倒向他,惡劣的抬起手指,戳唐衿心臟的位置:“這里,死了?” 脖子被勒得很疼,唐衿皺了皺眉頭,覺得他有點病。 可落在噬眼中,卻是默認。 “呵……本尊早該知道,你對他是不同的?!?/br> 第177章 喪心病狂的魔尊殺了他【33】 “唐衿,你到底是忘了,你是誰的東西,又是誰的玩物?!?/br> 陰沉的聲音落下后,唐衿便被人壓了回去,與此同時,男人身上散發(fā)著暴躁因子,熱烈而強勢的吻,讓人幾乎喘不過氣。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懲罰的啃咬。 燥熱的氣息難以忍受,唐衿從小幅度的掙扎,到最后因疼痛而劇烈抵抗。 眼神微沉,噬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他的手,惡狠狠地壓在頭頂上,怒極反笑:“生氣了?你有資格生氣嗎?小家伙,是你先選擇背叛我的,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本尊與白月不共戴天,可你為了他,逃離我身邊。” “為了他,甘愿經(jīng)歷九死一生,你明不明白,如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早就死在那個骯臟惡臭的地方!尸骨無存,而你那位好師父,半點也不清楚?!?/br> 虎口鉗住少年的下頜,噬逼迫著他看向自己,兩人四目相對,嘴角擒著一抹瘋狂的笑容,眉眼邪肆狂妄。 他和詹釋月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 “你說,”他明明是笑著的,卻讓人感到害怕:“他救過你一命,現(xiàn)在,你命還給他了,但你,還欠我一命,畢竟沒有我,你怎么能從深淵里活下來呢?” “你以為本尊為什么愿意讓你把神之心交給他,無非是幫你了了那段緣分。” 他低低笑了一聲,臉色忽然變得溫柔,低頭在唐衿臉上落下綿密的吻,喃喃著:“乖,不要忤逆本尊,否則……本尊會生氣的,一但生起氣來……你承擔不了后果。” 這點,唐衿自然清楚,可是還不行。 噬心里有氣,他自己的氣也不少。 腦袋往后躲著,依舊躲不開噬,唐衿索性心一狠,猛地抬頭撞上去。 很快,噬的額頭便紅了一塊,滿室的旖旎瞬間陷入冰冷,他陰沉著臉,伸手掐住唐衿的脖子,將他死死卡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