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雌蟲穿成鄉(xiāng)村哥兒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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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槐鈺的話很不客氣,已經(jīng)明顯含著送客的意思,但李三郎一個村里長大的,卻是完全沒有聽出對方的話外音。 一聽到謝槐鈺不信,李三郎立刻爭辯道:“我說的就是那個白黍,剛剛來您家送筆的哥兒。他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您可千萬別被他騙了?!?/br> “什么筆?”聽到白術(shù)的名字,謝槐鈺怔了一下。 他看向一旁的小樹,就見小樹支支吾吾的說道:“剛剛那哥兒讓門房的送進來一只筆,我看也不是什么好的,連下人用的也不如,就扔到雜物間里去了?!?/br> “拿上來看看!”謝槐鈺瞪了小樹一眼,用力說道:“下次凡有他送東西來,你都要告訴我,不可以自己隨便處置了,知道么?” 小樹被說了一頓,灰頭土臉的走了,去雜物間找到了白術(shù)送來的那支筆。 ☆、第16章第16章 普通的紫竹筆桿,羊毛筆尖,文具店里十幾文錢就得一支,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少爺平日明明都只用遼東進來的小楷狼毫。 小樹把筆拿到偏廳,就看到自家少爺竟然在那兒笑著向那個李秀才問話。 剛才小樹離開,謝槐鈺就隨口夸贊了李三郎幾句。 李三郎被他夸的找不著北,還以為對方真心賞識自己。后面謝槐鈺問什么他便答什么,差點把自己家祖宗十八代都給交代出來了。 謝槐鈺問了他一些有關(guān)村學和官學的問題,但問的最多的,卻是圍繞在白術(shù)身上。 “不知那白術(shù)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知道他是個無賴?”謝槐鈺問道。 “說起來慚愧,我現(xiàn)在定親的哥兒是白黍的堂弟。”李三郎說:“那白黍一直就住在他家,吃他家和他家的,卻不知感恩,還時常欺負自己兄弟,心思實在是惡毒?!?/br> “哦,原來是這樣……”謝槐鈺挑了挑眉毛,似乎認同般的點點頭,復又問道:“對了,你怎么知道白術(shù)送過來的是支筆?” “這……有辱斯文……我實在說不出口……”李三郎滿面通紅。 “沒關(guān)系,這有什么說不出口的?!敝x槐鈺笑得如沐春風:“你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懼別人說什么。” 聽到謝槐鈺的話,李三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咬牙說道:“那,那我可就說了。其實他這支筆,原本就是為了我買的,不過是被我嚴詞拒絕了,所以才故意轉(zhuǎn)送給您,想要巴結(jié)。實在是太不要臉。” 聽他這樣一說,謝槐鈺眉頭一皺,開口問道:“你不是他堂弟的未婚夫么?怎么他又要送筆給你?” 李三郎立刻說道:“謝公子,您有所不知,這白黍在他小的時候,他父親也曾主動來我家提出要把他嫁過來。” 見謝槐鈺臉色不好,以為他是對白黍的厭惡,李三郎忙接著說道:“這不過是父輩間隨口說了一嘴,也做不得數(shù)的事情。大約是覬覦我的才學和容貌,他就死心塌地的要嫁給我。后來我和他的堂兄定親,他還不依不饒,整日糾纏著我。這樣的哥兒,實在厚顏無恥,真該浸了豬籠!” “夠了!”謝槐鈺大聲呵道,嚇了李三郎一跳。 小樹眼觀鼻鼻關(guān)心的舉著筆站在一旁,他家少爺向來脾氣很好,他還從來沒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小樹,你把那支筆拿過來給我看看。”謝槐鈺開口。 “是。”小樹立刻把筆遞過去。 謝槐鈺打開盒子,把那只極為普通的毛筆從盒子里取出。拿在手上轉(zhuǎn)了一圈,就看到了筆桿上瑤琳玉樹四個刻字。 那四個字也刻的不好,筆畫有些歪歪扭扭,一看就不是行家做的。不過謝槐鈺卻是怔了一下,接著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笑容。 “瑤琳玉樹……”謝槐鈺念道:“你說,這筆是送給你的?” “是……是啊……”李三郎被謝槐鈺的目光看得有些發(fā)怵。 “行了,小樹,送客?!敝x槐鈺把筆放進盒子,還不忘囑咐道:“以后不準這個李秀才再蹬謝家大門,他要敢湊過來,就找人打出去。我們謝家不歡迎這樣顛倒是非黑白的客人。” 李三郎滿臉震驚,不明白謝槐鈺為什么剛才還好好的,轉(zhuǎn)臉就變了副面孔。 一邊被小樹朝外攆,一邊還回頭解釋道:“謝公子,我說的都是真的,絕沒有半句虛假啊?!?/br> 小樹把李三郎趕出大門,回到了書房里。便看見自家少爺竟然正拿著那只不值錢的毛筆興致勃勃的練字,一邊練還一邊嫌棄的說道:“嘖,小樹啊,這羊毫的筆還是太軟了,沒有狼毫好用?!?/br> 小樹看了眼書桌上成排的狼毫筆感到無語,那么多的好筆,少爺自己不用,偏要用這支難用的羊毫筆,這不是閑的沒事找虐么? 回想剛才的情景,他有些疑惑的問道:“少爺,你是什么時候看出來那李三郎說的是假話的?我倒是覺得他說的挺像真的,那個哥兒什么身份,一天到晚往我們這兒送東西,我看他就是別有目的,想要巴結(jié)你?!?/br> “白術(shù)他沒那個心思?!敝x槐鈺頭也不抬的說道:“你以后也不要老是故意刁難他。我從一開始,就沒相信那個李三郎半句話,留他下來,不過是想聽他到底是怎么空口白牙的抹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