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難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2
灼華背對他們,突然淡淡開口:“二哥,我們走吧,我現(xiàn)在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們多說,我惡心!”。 子清點頭,他用力推了謝君南一把,轉(zhuǎn)身攬著灼華就走。 謝君南還想再追,可是仔細想想,他也只能停下腳步,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二人離開。 灼華心里最恨的是什么,他知道,可是此刻,偏偏卻是在這種的情況下,被他最恨的人,撕下了自己的丑面具,此刻若是再追,只會惹得灼華更加的反感,他性子本就是恨屋及烏的人,如今發(fā)現(xiàn)被自己欺騙了,他怎么可能還會再聽自己的半句話? 深深吸一口氣,謝君南只覺得這一次,他是徹底地讓自己百口莫辯了。 而武臨清,他從一開始就立在原地,這般的情況,讓他雙眼微微一瞇,垂了眼瞼之時,里頭的幽光一閃,也不知他是在想什么,只是那嘴角的弧似乎越抿越緊,而后目光便緊緊地鎖著謝君南的背影…… ********** 離開了村長的家,灼華一個人悶頭前走,連身后跟著的子清都顧不得了,而子清隔著兩步之遙,盯著灼華的背影,他幾次想要說話,始終都沒開口,他不敢輕易開口,是他不確定灼華與他口中的‘四哥’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深怕自己言辭之間說錯了什么,會惹得灼華更加不快。而事實上,灼華心里也確實憋了很大的一口氣,這口氣讓他胸口不順極了,不順得幾乎都擰成了一團。 :是啊,我是下壩村的人,以前的時候見過你,可能你都忘記。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你就叫我四郎吧。 想到自己與‘四哥’的初識,灼華只氣得臉色都白了,他怎么就這么蠢,這么久輕信了謝君南的胡言亂語,下壩村距離九溪村再遠,那處地方他以前也經(jīng)常隨著陳氏走動,不說村長里的所有人,可但凡是年紀相仿的,總也不會真的一點也不認識,可自己怎么就這么輕易的相信了他真的是下壩村人? :之前我看你對那公子似乎有些不悅,可是他欺負你了? :討厭一個人,沒有什么單不單純的,一個人之所以會厭惡另一個人,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因果在這里面的。 :希望以后,別是我突然便被你單純地不喜歡了便是。 想到以前‘四哥’說過的那些話,灼華只覺得胸口,連胃都在隱隱作痛! 所以說這世上,哪有這么的巧合,這么碰巧就讓‘四哥’看見了自己、不待見謝君南的畫面,這么碰巧他還如此關(guān)心自己,特意等在那里,而自己卻什么都不知道,更甚至還傻乎乎地跟他說了他跟武臨清的事! 而‘四哥’呢?他明明就是謝君南,明明便知道自己不喜武臨清,卻還帶著面具哄騙自己,把自己像個猴似的耍得團團轉(zhuǎn),他簡直……簡直比武臨清更可惡! 想得多了,灼華的臉色一點血色也無,他胸口痛得厲害,當(dāng)即就讓他一個趔趄,險些朝前栽了下去。 子清一直跟在他后頭,看到灼華這個樣子他驚了一跳,急忙上前將灼華攬住:“灼華,不要再想了,別在動氣了,小心的你的胃受不住的”子清一直記得,灼華醒了之后,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拉著自己出來了,連藥都沒有服用,那是每日必須服用的藥物,用來控制他胃疼的毛病用的。 灼華疼得渾身發(fā)酸,他軟軟靠著子清,狠狠閉眼:“二哥,是我傻,是我傻!我居然還引狼入室,我居然這么輕易就相信他……”。 “你……”子清有些遲疑:“你可是……喜歡他?”。 灼華一怔,狐疑地仰頭看著子清。 子清輕嘆,索性直接問了:“若你不喜歡他,為何會對他的欺騙,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雖然他也挺惡心謝君南的這種行跡,不過……也不如灼華來得這么激烈,大概……這是因為自己與‘四哥’相交不深的緣故? 灼華苦笑:“誰說我喜歡他了?我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朋友,像小虎一樣的朋友,我還跟他說我的事情,可結(jié)果他居然對我撒了這么大的一個謊,他全程都在看我的笑話!他在看我的笑話!”。 “好了灼華,你別想了,我不說了”子清將他抱住,不讓他再去想這個事情,灼華胃疼發(fā)作,痛得難受,他索性干脆靠著子清,努力地不去想這個事情,可是…… 武臨清扯下‘四哥的臉’的畫面,卻一直在灼華的腦海,里面不斷地回閃著。 回了家,灼華疼得把身體縮了起來,兩個meimei看他好端端的出去,回來了卻病懨懨的,一個個都不敢說話,紅兒今日課堂休息,他看灼華這個樣子,猜測灼華可能是胃疼犯了,就慌忙跑去廚房,將灼華的湯藥熱過,就又忙慌慌地送了過來,子清看著弟弟如此懂事,他鼓勵地摸摸紅兒的頭,便照顧著灼華讓灼華服下湯藥,等灼華因為藥效發(fā)作,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后,子清才朝弟弟meimei交代,阿爹阿娘回來的時候,不要對他們說起今天的事。 剛交代完,院門外,連英便回來了。 說實話,從端午過后,連英已經(jīng)連續(xù)幾日不曾著家了,此事李沐知道,子清也是知道的,只有陳氏不知,以為他是回了學(xué)院。 看著連英,子清還未開口,連英朝他走近,開口便問:“我方才看你與灼華匆匆忙忙地從村長那邊回來了,可是發(fā)生了何事?”。 子清微微瞇眼:“大哥好眼力啊,連我與灼華從村長那邊回來都能知道,不過我與灼華怎沒發(fā)現(xiàn)大哥呢?”。 連英皺眉:“我在柳伯嬸的家中,給他家小子教導(dǎo)學(xué)業(yè),開了窗戶,正好便是村長家的那邊”。 子清冷笑:“難道這半個多月以來,大哥一直在教導(dǎo)柳伯嬸家的小子學(xué)業(yè)?”。 連英瞬間冷下了臉:“怎么?你不信?你若不信,我也不必與你多言,我直接去見三弟”。 “大哥!”子清一個錯,身將他攔下:“灼華之前胃疼發(fā)了,他才剛服下了藥,正在歇息,大哥若是有話,還是等灼華醒了再說吧”。 “又發(fā)病了?”連英皺眉:“若是如此,那我更要去看看了!”。 說著,他大力推開子清,便直接朝屋里走了進去。 彼時房間里,灼華也是剛剛?cè)胨贿^看臉色明顯睡得便不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