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難為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54
武臨清說了……什么? 謝君南臉色驟變,一把掐住武臨清的脖子,將他狠狠的砸到墻上:“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當初的灼華是!是你!”。 “沒錯,是我搶了”武臨清供認不諱,憶及往昔,他甚至還有種說不出的小快感:“當初你也是來這里奉命調(diào)查水源的事情,我跟你也是一同過來的,那時候你為了方便行事,但凡出門便會戴著那個丑面具,而我則在村子里,我一直在想我要怎么樣才能接觸到萬俟修的外甥,后來,還是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武臨清說的事情,謝君南全都不知,可是不知為何心里卻又覺得憤怒異常。而武臨清他就像是在報復一般,口中續(xù)續(xù)說著那些事情:“為了弄清楚水源的事情,你與灼華還見過幾次,我在一旁看著,發(fā)現(xiàn)灼華對你的事情毫無知覺,就趁著你外出的時候,故意接近灼華,你不知道,那個時候的灼華有多好騙,有多好哄,他就像是一只貓,雖然容易生氣,但是只要哄他兩下,他就會很快溫順下來,原本我還以為我返回京城的時候,你會跟灼華坦白身份,那時候我甚至整日都在擔心這些事情,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你居然一直都沒跟灼華坦白你的身份,未免夜長夢多,我就與灼華快速的確定了關(guān)系,甚至最后帶他回京成親,與灼華成親以后,我便少了與你往來,也是我擔心灼華與你接觸多了會看出什么端倪,可是……”不知道是想起什么,武臨清的整個眼底忽而變得猙獰起來:“可是不管我對灼華有多好,萬俟修居然都不肯幫我一把!只是一把而已他都不肯拉我一下?。?!”。 謝君南聽得胸口緊緊繃住,眼底的眸色冷若寒冰:“所以,你就開始逐漸冷落灼華,轉(zhuǎn)而與太師商議起了婚事,甚至不惜給了灼華和離書逼得他死在武家的門外!?”。 “不……我沒想逼死他的!”武臨清立即辯解:“我那時候沒想過要逼死他的!是他!是他不聽我的解釋!是他執(zhí)意幾次想要跟我和離,我都與他說了多次,即便我與太師府當真結(jié)親,也不會影響他在府中的位置,可是他偏偏不聽,非要鬧著跟我和離,我那時候只是想讓他低頭,讓他認錯,才會……”。 “混賬?。。 敝x君南終究還是沒有忍住,一拳給武臨清臉上狠狠揍了過去:“你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他,為什么又不能好好珍惜他!你若是當真真心實意的對待灼華!即便你不開口萬俟修也會拉你一把!可是你!你過于急功冒進!一點都等不得萬俟修對你考驗,就轉(zhuǎn)頭動起了旁的主意,甚至是逼死灼華!灼華那時候還有身孕!他那時候還帶著身孕!你知不知!就因為你!因為你武家的那些人!害的他們父子早早喪命!更害的那個孩子死了都不得托生!你簡直!你簡直枉為人夫更不配為人父!”怒吼著,謝君南將武臨清往地上狠狠一扔。 武臨清被他仍在懵了,整個人砸在地上,腦子里瞬間仿佛就像空了一般:“你、你說什么?”他猛地扭頭朝謝君南看去:“父子?他……他當初……”。 “那個孩子,我見過!”謝君南狠狠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冷靜。 武臨清卻徹底震驚了,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盯著謝君南看:“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見過他!他,他根本就沒有出事!他那個時候還在灼華的腹中根部就還不顯形你怎么可能見過他!”。 “我確實見過”謝君南道:“當初,灼華在縣主府出事的時候,他小產(chǎn)了,那時候他傷心過于,神識被困在夢魘里面昏睡了許久都不曾醒來,便是那個孩子,領(lǐng)著我進了灼華的夢魘,將灼華帶了出來”。 武臨清聽著,雙眼愈發(fā)睜大,他臉色微微發(fā)白,嚅動著唇卻……不知該說什么。 謝君南居高臨下的垂眼看他:“臨走之前,那個孩子還叮囑過我,讓我?guī)退疹欁迫A,讓灼華別再受人欺負,可見……你們武家當初對灼華做過的事情,連他都知道了”。 武臨清臉色刷地一白。 謝君南在他跟前蹲下,冷眼蹙眉:“如你所說,灼華是很單純,他想將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說出來,卻又不敢,便只能編者謊話,說那些都是他朋友的事情,只是他不知道,在他第一次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漏洞百出了,我與你相識多年,怎么會連你成親與否都不知道?又怎會連你與太師府定親與否都不知道?只是他當初說的那樣真實,我便也沒有揭穿他而已,而后在與我一同回京的路上,我更是幾次試探與他,他都毫無所覺,也就只有他那個傻瓜,還以為他的謊話有多天衣無縫,其實早在那些時候,他的事我便已經(jīng)全都知道了”。 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只是當初還在有些疑惑不解罷了,一直到后來灼華在相國寺出了事,謝君南才徹底篤信了他自己在心里的那些詭異的猜測。 灼華說的那個故事,那個朋友,其實就是他自己本人,所以他當初對謝君南才不會那么友好,才會在知道謝君南騙了自己之后那么生氣,那都是關(guān)乎生命的事,灼華如何不氣,如若不是那時候謝君南處理及時,也許從假面具被拆穿的那日,說不準灼華早已將他跟武臨清徹底劃成一線,厭惡至極。 而武臨清聽著謝君南的話,他喉頭滾動,卻不知自己此刻該說什么,只覺得整個心都緊梆梆的,好像是……無法呼吸了一樣。 謝君南起身拍拍衣角,他轉(zhuǎn)身走到石像前頭,又半會了眼眸睨著武臨清:“有些東西,命里注定了便是注定了的,就好像當初,你用盡手段將灼華從我手里搶走,可是重來一次,他終究還是回到我的身邊一樣,我跟灼華的姻緣,是早已注定的,而你的結(jié)局,也是早已注定的”。 “那到未必”武臨清忽地低低一笑,他爬起身來,眼底猙獰的眸光驟然閃現(xiàn):“從我決定赴約的時候起,我便已經(jīng)決定好了,縱然這輩子我不能扭轉(zhuǎn)當初的局面,但我的結(jié)局肯定也不會在跟當初一樣了”。 謝君南聽得擰眉。 武臨清往供桌前走近,他拿起桌上的香爐把玩,垂下的眼里厲色悠悠:“其實,自從我復生的那一日起,我便一直在想一個件事情,當年你與萬俟修聯(lián)手,將我武家弄得一敗涂地,甚至將我囚禁至死,如今一切重來,我好像應(yīng)該禮尚往來,也將你囚禁至死才對”。 謝君南雙眼一瞇。 武臨清臉上笑意更濃:“當初我獨身一人,死了與活著也沒多大區(qū)別,而今你……若是將你囚禁,與灼華徹底分開,那滋味一定十分美妙”。 這些話,讓謝君南身后的手,下意識的緊握成全,而武臨清他臉色一沉,忽而將手里的香爐往地上狠狠一砸! 頃刻間,偏殿外頭,無數(shù)的冷箭驟然飛射而入! 第186章對峙 小小的偏殿里面,突然飛射進來的冷箭如若雨下,不過眨眼,就扎的偏殿里面到處都是,武臨清閃身躲開的時候,謝君南也是一個閃身,直接躲到石像背后,同一時間,大門外,隨即涌進不少的弓箭手,直接在門邊并排而站,手里的弓箭全都對準了石像的位置,儼然截斷了所有出路的架勢。 石像背后,謝君南冷笑一聲:“前來赴約,你還暗中帶了這么多人過來,看來你是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要在這里置我于死地了”。 武臨清往門邊退了兩步:“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從我“回來”的那一刻,我不止一次的想過要怎么殺了你”。 “可你一直都沒有得手”。 “要不要看看,你今日,能不能活著回去?”武臨清哼笑:“四郎,一直以來,你都在防備我,可是你卻忘了,你能防我一世,卻防不了我兩世,你對我的這些防備,終究還是沒有多大用處”。 “因為你這次跟諸葛王彥搭上了線?”謝君南輕蔑地道:“武臨清啊武臨清,你當年靠著太師都斗不過我,如今你以為你搭上了諸葛王彥,就能搬得倒我了嗎?”。 武臨清雙眼一瞇,抬手時,身邊的一眾弓箭手,將弓弦都緊緊繃了起來,不過這次他們的箭矢卻沒飛出,而是有人從門外,舉著好些火把快速的涌了過來。 謝君南眼角一看,不由得眉頭微蹙。 “謝君南,你若是肯自己走出來,我還能發(fā)發(fā)善心,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