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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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西聽完這番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宋寧穎是蠢,但王老爺子不蠢,他和季家交往密切,更何況季聞青和王宇從小一塊長大,豪門秘辛那點(diǎn)事,這些站在金字塔頂尖的老家伙恐怕比誰都清楚。 估計(jì)宋寧穎婚前有個兒子的事,他也一清二楚,不過是把對方當(dāng)個寵物,只要他們這種螻蟻藏好不出來,那就相安無事,但現(xiàn)在他冒出來了,還牽扯到季家和杜家的事。 看來今天是好進(jìn)不好出啊。 任西明知還故作疑惑,“您在說什么啊,我聽不懂?!?/br> “聽不懂?”王老爺子銳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重重的將茶盞摔向地面,直嚇的宋寧穎發(fā)出一聲凄厲尖叫。 隨著尖叫聲響起的還有一隊(duì)黑衣男子邁進(jìn)書房的腳步聲。 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握著把手槍,而六個槍口筆直的對準(zhǔn)了任西的腦袋。 “您這是什么意思?!比挝髂抗庖怀?,心如擂鼓,偏偏臉上毫無波瀾。 老爺子起身,緩緩背手走過來,冷冷道:“你剛才去了車庫?!?/br> 聽到車庫這兩個字,跪在地上縮成鵪鶉的宋寧穎立刻將視線射向任西,那其中蘊(yùn)含的意味在場每個人都能感受到。 正是害怕。 她害怕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王老爺子,推開了離任西腦袋最近的一根槍管,“發(fā)現(xiàn)了什么?血還是其他的?” 任西腦中轟鳴,倏地看向王老爺子。 原來他知道王宇是被王嘉澤害死的,他什么都知道! 對方突然一笑,搖搖頭,“你不用這樣看我,這沒什么稀奇的,如果我想保下小宇,那怎么會讓他那么輕易就被嘉澤帶走?!?/br> “那是你的兒子。”任西目眥欲裂。 老爺子在他身邊轉(zhuǎn)了兩圈,“兒子?我兒子多的是,別說是小宇亖了,就算今天亖的是嘉澤又如何。” 聽到這兒宋寧穎突然爬著過來,抓著王老爺子的腿,哭訴道:“老爺,你不能這樣,你得救救嘉澤,他還在牢里呢,從小嬌生慣養(yǎng)肯定吃不了那苦,您救救他?!?/br> 王老爺子看都沒看直接一腳將人踢遠(yuǎn),哪有外界傳聞的寵愛模樣。 任西穩(wěn)住心神,豆大的汗珠冒出,“那你為什么還救王嘉澤?!?/br> “你的問題很多,不過你也走不出這所院子了,告訴你也沒事?!?/br> 老爺子轉(zhuǎn)回主位坐下,眼皮一垂,似笑非笑道:“殺一個人有原因,那救一個人自然也有原因,這人在世上,無非就為了兩個字,錢和權(quán)?!?/br> “我能坐在今天這個位子,那放棄的東西數(shù)不勝數(shù),多一個也不少。” 他話音一轉(zhuǎn),與任西的目光撞上,“所以,你找到了什么,最好趕緊交出來?!?/br> 說了這么多,竟然是為了讓他交出東西,那也就說明了他在忌憚這樣?xùn)|西,是害怕王嘉澤會坐牢,還是害怕季聞青會得知真相。 不管是哪種,只要他有所求,自己就是安全的。 現(xiàn)在求饒也來不及了,這死老頭看樣子死了心要噶掉他。 任西干脆說了個模棱兩可的回答:“想要,有本事找啊。不過你要是以為殺了我就能一了百了,那可就錯了?!?/br> “裝腔作勢?”王老爺子拿過保鏢手里的槍,抵在了任西的腦門上。 冰冷的觸感險些讓任西腿軟跪倒,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那么近。 早知道不來這王家了,太危險了。 他喉嚨上下滾動,強(qiáng)裝鎮(zhèn)定,“別怪我沒提醒你,我早就藏好了地方,定時發(fā)給季聞青,只要我死了,他那邊就會收到信息?!?/br> 王老爺子臉色一變,信了八分,片刻后,陰惻惻的說: “只要不死那折磨人的方法可太多了,總會打到你想說為止。” 第29章 打爆你的腦袋 季聞青收到消息的時候,他正坐往王家去的車上。 短信不是任西發(fā)的,而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你的小貓被抓了?!?/br> 內(nèi)容莫名其妙,但那串號碼記性好的季聞青卻格外眼熟,正是上次任西去見宋寧穎時同樣的人發(fā)來的。 那個余游。 從下午他追問任西的下落,梁亮無話可說時,季聞青便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zhǔn),有人出事了。 任西這人除非必要的事情,一般不會外出,自從下午偷偷出了辦公室后,就再沒有回來過。等他逼問完梁亮后,那句“你確定王家有證據(jù)”引起了他的注意。 要說任西也是很矛盾的人,明明不喜歡和人相處,又慫又怕麻煩,偏偏三番五次的幫他。季聞青不信好人,更不信無緣無故對他的好,但任西,他實(shí)在捉摸不透這人腦子里到地在想什么。 他心里裝著事兒,點(diǎn)在手機(jī)上的頻率不自覺加快,沒什么語氣的吩咐道:“再快點(diǎn)?!?/br> - 王老爺子所說的折磨人的方法,任西本以為是打一頓,忍忍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死老頭陰招挺多。 他讓人用最細(xì)的銀針,在火上燒紅后,從指甲蓋下扎進(jìn)去rou里。 任西被綁在床上,雙手雙腳動彈不得,頭上還有人拿槍指著他,稍微動彈一下那冷冰冰的管口就會貼上他的額頭。 這個過程十分殘忍。 折磨任西的絡(luò)腮胡男人是個變態(tài),他喜歡聽人在面對絕望痛苦時,要叫不叫的哼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