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男主白月光[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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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萇青自認是個外冷內(nèi)冷的人,沒想到遇著沈荔歡這個冤家后,整個人的人設(shè)都崩塌了。 比如此時上著繪畫課,沈荔歡只站在她身旁駐足觀看了一分鐘不到,她就覺得自己的耳朵熱得發(fā)燙。 沈荔歡上一世出身書香世家,對繪畫一途很有心得,她也不急著完成自己的作業(yè),只站在尤萇青身旁看著她畫。 尤萇青畫的是一副夏日荷花圖,碧綠的荷葉中,一朵粉紅的荷花含苞待放,一只蜻蜓立在上頭。 沈荔歡離得近,溫熱的呼吸吐在尤萇青的肩頭上,尤萇青被嚇得手抖了一抖,一滴墨滴在了宣紙上,一幅完美的畫瞬間有了瑕疵。 就在尤萇青又羞又惱,準備把畫給擰巴擰巴扔掉的時候,沈荔歡伸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萇青何必生氣,這幅畫畫得這般好,扔掉多可惜?!?/br> 尤萇青被她握著手腕氣立馬就消了,只是仍對著沈荔歡嬌蠻地發(fā)小脾氣,“若不是你靠我這么近,我怎么會把墨水滴在紙上,現(xiàn)在這幅畫廢了,你還不許我扔?!?/br> “好好好,怪我。我這就給補救回來?!?/br> 沈荔歡縱著她的小脾氣,笑著從她手中接過畫筆,就著那滴墨題了兩句詩,[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注) 沈荔歡兩歲就開始跟著自己爺爺學書法,一筆字飄逸靈動、蒼勁有力,看得尤萇青舍不得移開眼睛。 “荔歡,你的字真好看,我學書法也有五年了,但是比起你,我真的是自愧不如?!?/br> 尤萇青是個心胸開闊的人,不會因為別人比自己出色便心生不喜和嫉妒,發(fā)現(xiàn)沈荔歡這么優(yōu)秀,她只會由衷地贊嘆,內(nèi)心里對沈荔歡的好感更深了。 她怎么能這么好,哪哪都是優(yōu)點? “我的字能讓你喜歡是我的榮幸,現(xiàn)在還生我的氣么?” 沈荔歡寵溺地看著她,對于這個自己認定的好朋友,她總是會溫柔許多。上一世她雖然只活了二十七歲,但是也比尤萇青大十一歲。所以即使這一世她和尤萇青同歲,尤萇青在她心中仍然是一個需要她呵護的孩子。 更何況,萇青這么可愛,她怎么舍得對她冷淡? 感受到她寵溺的眼神,尤萇青耳朵又紅了,心里甜甜的,好吧這個霸道的家伙有時候是挺惱人的,但是當她溫柔起來的時候,讓人只想溺死在她溫柔的眼眸里。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二十五天后,又到了沈嘉樹和顧清瀾做復(fù)檢的時間了。 他們的恢復(fù)情況非常的好,定期來沈宅給他們做檢查的醫(yī)生都覺得他們運氣好極了,出了那么慘烈的車禍竟然還能活下來,才兩個月不到,傷勢也要痊愈了。 沈荔歡坐一旁默默地微笑,深藏功與名。 沈仲原也是樂呵呵的,兒子一好公司也有人接手了,他到底年老了,才忙了一段時間的公司事務(wù)就覺得力不從心,真的是不得不服老。 “嘉樹,既然你的傷好了,過幾日我們沈家便舉辦宴會,給你們慶祝一番,順便借此機會對外宣布你重回帝都,接手沈氏的消息?!?/br> 梁吟秋母女分別坐在沈仲原左右,一聽沈仲原這么說,梁吟秋便垂下眼眸,沒有接話,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她發(fā)表意見。沈娉婷忍耐的功夫不及自己的母親,當下就變了臉色,不滿地哼了哼,“爺爺,二叔接手了沈氏,那我呢?我爸才是沈氏的主人,怎么說沈氏也應(yīng)該交到我手上啊。” 梁吟秋忙推了推她,“娉婷怎么說話的,你爺爺才是沈氏的主人,他想把沈氏交給誰是他的自由?!?/br> 說是這么說,梁吟秋還是朝著沈仲原遞了一個委屈的眼神。 沈荔歡瞥見她的小動作,心里的想法愈發(fā)清晰。 沈仲原沉下了臉,他一向強勢□□,除了當年的沈嘉樹和顧清瀾,有誰敢對他說個不字,也就沈娉婷被他寵得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看見梁吟秋委屈的眼神,他心里的氣消了不少,依然訓斥道:“就是我現(xiàn)在把沈氏交給你,你能做什么?你十八歲都還沒到,公司的事務(wù)一點沒有接觸過,把沈氏交給你只怕沒多久沈氏就要破產(chǎn)了。” 沈娉婷被罵得縮了縮了脖子,但是心里一點都不服氣。你沒有安排我去公司,你怎么知道我有沒有管理公司的才能。再說了,公司里那么多爸爸的心腹,有他們幫忙,自己肯定能順利地執(zhí)掌沈氏,才不會讓沈氏破產(chǎn)呢。 面對沈娉婷的憤怒,沈嘉樹只是挑了挑眉,把自己先前和妻子女兒商量好的話重復(fù)了一遍,“公司既然交給了大哥,我就不會和他搶,即使大哥去世了也一樣。所以你們不必擔憂我會把沈氏奪了去?!?/br> 沈娉婷先前一直忌憚二叔一家和自己搶沈氏,沒想到二叔直接把話挑明,人根本沒想過和自己搶沈氏,一切都是她臆想出來的,不禁有些訕訕的。 沈荔歡笑著補上一刀,“大伯母、堂姐你們不用緊張,我爸當年能放棄沈氏離開帝都還不能表明他的態(tài)度么?” 通過小植物們的通風報信,沈荔歡對整個沈宅了如指掌,也知道了不少當年的秘辛,比如當年沈氏的繼承人竟然是她的父親沈嘉樹,而不是比她父親大了五歲的大伯沈嘉懿。 所以她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才會讓父親帶著母親那么決絕地離開帝都,并且十八年不曾回去過,對家人也一字不提。 “荔歡!” 沈仲原不高興了,沈嘉樹立即維護自己女兒,“爸,你沖荔歡發(fā)什么脾氣,她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我不屑和侄女搶沈氏,我還有一個嘉瀾呢!” 沈仲原壓下自己的怒火,他知道兒子無心沈氏,若不是老大去世了,再加上他在電話里示弱,嘉樹也不會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