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銷魂極樂攝魄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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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 沒有風(fēng),但許心璃裙角金鈴卻發(fā)出清脆聲響。 “鈴~鈴~” 仿佛在應(yīng)和裙角金鈴,臂釧上點綴的小鈴鐺忽然也響了起來,此起彼伏,霎時,這一方紅色天地里蕩漾著某種獨特的韻律。 蔣正言看到許心璃的背影在第一聲鈴聲響起時先是一僵,然后慢慢放松,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去骨頭一般,整個站姿氣質(zhì)都變了,曲線柔軟的像一條蛇。 她抬起左臂,懶洋洋地撩了下頸邊秀發(fā),原本垂落胸前的頭發(fā)盡數(shù)撩到背后,濃密黑發(fā)如海藻一般遮住大片美背,整個動作慵懶中透出些許妖嬈意味,格外勾人。 撩完,似乎不經(jīng)意地一個回頭,露出她線條美好的側(cè)顏,她的眼神似有若無地沖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無法形容的一眼。 只一眼,便把他的魂魄勾走。 以往她的眼睛像盛著漫天的星,可以照到你心底,但是這一次,她的眼里像有一把勾子,可以扎進(jìn)你的心臟。 明明五官沒有任何變化,可她微抿著似笑非笑的唇,低垂著似挑非挑的眉,眼神縹緲,不經(jīng)意地分你一點,已經(jīng)讓人感恩戴德,想要跪拜在她石榴裙下請求施舍再一個眼神。 然而只有一眼。 扭回驕傲的頭顱,許心璃慢慢走過四處垂地的紅綢,走入層層疊疊的紅紗中,腰肢款擺,儀態(tài)萬千。 蔣正言全身肌rou賁起,困龍索勒入皮rou他也毫無所覺,他想上前去,他想跟在她身后,可是他只能眼看著許心璃背影隱到紅紗后。 不甘地低吼,他不再顧忌自己身體,只想沖破這束縛,只想沖進(jìn)那片神秘莫測的紅色,只想抓住那條美人蛇,狠狠cao她! “鈴鈴~” 鈴聲變了,但那種獨特的韻律沒有被打斷,高低錯落的鈴聲交織在一起,逐漸形成一支不知名的曲調(diào),絲絲縷縷纏綿,淺淺續(xù)續(xù)呻吟。 銷魂極樂攝魄鈴,煉制欲蠱所需的第三道yin法,其實并不是指許心璃身上所攜金鈴,而是指被困在鈴中的攝魄蠱蠱。 攝魄蠱,又稱鈴蠱,因為這種蠱往往與鈴鐺配合使用。封存鈴蠱的每只鈴鐺都是特制,縫隙大小可以容許鈴鐺發(fā)出不同聲響,卻又不允許鈴蠱從中逃脫,只能永遠(yuǎn)被困其中。 鈴蠱聽命于鈴?fù)跣M,每當(dāng)刺激鈴?fù)跣M時,鈴蠱便會依王蠱發(fā)出的信息撞動鈴鐺,而鈴蠱身上自帶的特殊震動,經(jīng)由特制鈴鐺可以完完整整地放大后傳遞出去,當(dāng)這種聲波傳遞入人耳時,就可以影響人的神智,如果掌握其中規(guī)律,甚至能利用鈴蠱成曲。 鈴蠱成曲,便能攝魄。 聽得此聲的人,只能隨鈴聲而動,不能自已。 除攝魄蠱外,這房中蠟燭也是特制。燭油中融了銷魂蠱蠱蟲研磨出的粉末,蠟燭燃燒時,混在其中的銷魂蠱粉末便會揮發(fā),沁人口鼻。 中了銷魂蠱的女人,會變成世間最銷魂的尤物,她會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征服男人,中了銷魂蠱的男人,會成為人間最鋒利的刃,捅破所有女子的矜持防范。 銷魂、攝魄雙蠱作用下,最清純圣潔的處女也會變成吸干精血的妖精,最守正自持的貞婦也會變成縱情yin欲的蕩婦。 如此,才配的上銷魂攝魄之名。 “哈……” 有女子的低喘傳來,蔣正言看到紅紗后隱約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她側(cè)對自己,前后兩團(tuán)飽滿如此明顯,緩緩扭動身子,她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每一次扭動,都會帶動沉甸甸的rufang顫動不已,每次扭胯都凸顯自己極盡柔軟的腰肢,與挺翹豐腴的臀rou。 忽然那紅紗中探出一只柔夷,撩開那礙人眼的紅紗,露出紗后美人的嬌軀。 她有最黑的發(fā),最白的膚,最紅的唇,最嫩的乳,最長的腿。 她頸項輕搖,肩在微顫,烏發(fā)飄搖,一陣一陣柔軟的蠕動從左手指尖,沿著雪白臂膀,沿著搖晃的乳波,傳到右手指尖。 蓮足輕移,舞步靈動,身姿嬌嬈。 身系黑紗從風(fēng)飄舞,繚繞長發(fā)欲掩還羞,長眉妙目,玉指纖腰,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在舞蹈,每一處都在訴說無聲的誘惑。 她像捉不住的風(fēng),像最自在的云,隨著舞步飄搖。 從屋頂上垂掛下來的根根紅綢似乎蔓延成她身體的一部分,她的腿勾著紅綢,黑紗滑落,雪白赤紅濃黑交織;她的腰纏上紅綢,像被拘住的鳥兒劇烈抖動想要逃脫;她的腕挽著紅綢,仿佛生出新的肢節(jié),隨她擺動。 她隨舞步穿梭在紅綢中若隱若現(xiàn),她是這片紅色的欲望叢林里扭動前行的毒蛇,釋放著足以令人心甘情愿斃命于此的毒素。 蔣正言雙眼赤紅,喘息粗重,身上每一塊肌rou線條都已突出,身下巨龍昂揚腫大到令人驚懼,渾身上下都在叫囂,抓住她!cao哭她!干死她! 然而身下鐵椅分毫未動,他是擱淺的巨鯨,縱使燥怒不甘沖破天際,也無濟(jì)于事。 然而,一段疾風(fēng)般的輕旋,帶著惑人的香氣,與惹火的美人前來,她像暗夜精靈般從夢魘中旋轉(zhuǎn)著來到他身邊,她的秀發(fā)拂過他面頰,她的指尖滑過他胸膛,她的黑紗掠過他腿根,她在他身周旋轉(zhuǎn)搖擺,明明近在眼前卻無法碰觸! “過來!”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怒氣,他要她貼著自己,他要她納入自己。 鈴聲織成的曲調(diào)中夾了聲女子輕笑,不知是嘲笑他的急不可耐,還是滿意他的目眩神移。 許心璃舞步漸緩,可鈴聲分毫未變,仍自顧自地響著。 終于一個旋轉(zhuǎn),她坐到他的腿上,手指抵在他胸膛,眉眼勾人,紅唇微張,沖著他胸前兩點朱紅輕吹口氣,瞬間感受到指下肌rou又堅硬幾分。 手指沿著肌rou紋路一路向上,停留在他頰邊,許心璃虛虛攏著他臉龐,視線在他面上逡巡。 “想要么?” 她貼到他耳邊,檀口一張,媚人的香氣與潮濕的熱氣便吐到他脖子上。 “你說呢?” 蔣正言的聲音還算正常,卻莫名夾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身上女子嬌笑著湊近他臉龐,兩人呼吸交纏,彼此氣息相連。 她伸出丁香小舌,用舌尖描繪他唇的輪廓,冷不防被人一口吸住小舌拖入口中,許心璃驚呼一聲,口腔頓時被屬于男人的粗礫舌頭強(qiáng)占。 他的舌很大,很寬厚,舌尖幾乎抵到她咽部,在她口腔里胡亂掃動,像惡狼一樣用力吸吮著她的舌,幾乎要吞吃入腹一般兇狠,甚至模仿抽插的動作在她口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遍布舌苔舌背的細(xì)小顆粒帶來的摩擦感引生出隱隱快感,讓她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她也毫不示弱的指揮小舌纏上他的,與他在這一方逼仄空間里追逐著,吸嘬著,水聲嘖嘖,唾液吞咽不下,透明津液自她口角流下,滴滴落在雪白胸脯上,又滑入那道深溝。 “鈴~” 這偌大房間內(nèi),充斥著鈴響,嬌喘,粗喘,與唇齒相交的吸吮聲。 溫度,越來越高。 ———————————————————————————————————————— 蔣正言:到底還讓不讓吃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