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夜 銷魂極樂攝魄鈴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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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 許心璃眼中只剩下一片紅色。 脖頸無力后仰,入目盡皆紅濃,世界在她眼中搖擺晃動。 屋頂密密的紅紗漸次垂落在地,密集的紅綢中兩具幾乎全裸的rou體隱隱約約顯露出來。精壯的那具系在腰間的兜布早就隨著他劇烈擺胯掉落在地,嬌小曼妙的那具只剩下四片黑紗掛在腰間和手臂,裙角金鈴清脆作響,卻再也拼不出曲調(diào)。 倘若撩開重重紅緞,會看到其中一條中途方向反轉(zhuǎn),沒有垂地,反而被人精巧地系在她腳踝,末端還打了一段蝴蝶結(jié),雪白細(xì)致的腳踝,紅艷欲滴的綢紗,仿佛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呈人眼前。 紅綢吊著許心璃腳腕,左腿便被高高抬起,她柔軟度極好,腿被抬高過頭頂,整個人成一字馬立著,雙腿被迫張開到最大,男人猙獰的巨物在她腿間進(jìn)出,她站立的右腿早就軟的沒有任何力氣,男人單手抓著她雪白的臀rou,一邊用力按向自己身下,一邊也支撐著她不會摔倒。 許心璃像在一場瘋狂而迷亂的夢境中,“不……不該……不該是這樣的…… ” 思緒被撞的破碎,金鈴為什么不響了? 思考被漫長而起伏的歡愉一次次打斷,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是今晚的女王,方才看到那些擺在木架上的器物,她忽然一瞬間知曉它們所有的用處。 蔣正言應(yīng)該被捆住,被吊起,而她則應(yīng)該手執(zhí)皮鞭,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微微凸起的紅腫,再用紅色的燭油一滴滴燒灼他的皮膚,他的roubang,但她會掌握好分寸,不會真的弄傷他,她只會讓他痛,讓他興奮,讓他嚎叫,讓他欲罷不能,讓他俯首臣稱。 可蔣正言吊著她的腿,她像一只大開的玉蚌,拼命想夾死侵犯她秘地的混球,卻無能為力的只能一次次任由柔軟被堅硬碾磨,磨得她毫無力氣,渾身酸軟,只想掛在他身上。 “慢點(diǎn),不要…” 語不成聲。 不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牽著蔣正言,讓他躺到特制的椅床上,她在上,他在下,她會細(xì)細(xì)摸弄他的roubang,給他套上最合適的玉環(huán)枷鎖,一緊一松,一松一緊,他會忍不住在她身下呻吟,求饒,漲紅著臉,求她允許它的進(jìn)入,而她會舔掉他胸前一顆顆汗珠,聽著他壓抑的喘息微笑。 可是蔣正言解開她腳踝上的紅緞,抱著她躺到特制的座椅上,許心璃躺倒在軟墊上,腿被架在椅背上,蔣正言站在中間,橫沖直撞,椅背斜行的角度正方便他大開大合直搗黃龍。 手難耐地?fù)缸≤泬|邊緣,黑發(fā)四散,脖頸無助的后仰,深凹的鎖骨和頸項仿佛一掐就斷,白到發(fā)光的身子上全是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咬痕手印,臥倒的她脆弱到讓人忍不住想摧殘。 明明應(yīng)該是她掌控他的,許心璃嚶泣出聲,她想不明白,那些場景仿佛在她腦海里演練過無數(shù)遍,可為什么現(xiàn)實(shí)中她連鞭子的邊兒都沒摸到,反而讓蔣正言注意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 她已經(jīng)快要分不清現(xiàn)實(shí)和腦海中的場景了,化成水的她被蔣正言抱上那匹木馬,他像最有耐心的教練,握著她的腰,緩緩?fù)婆?,上過包漿的馬鬃正好抵在她外陰,來回摩擦她的花蒂,可是馬鬃的長度僅僅能接觸到花蒂,身體最深處蔓延出無盡的空虛,欲望無限膨脹,想要被填滿…好想… 許心璃抱著馬脖,想要抵抗蔣正言手上的推弄,可是毫無意義,她的手抖得連鞭子都拿不住了,根本使不出力氣。 蔣正言的聲音就在耳邊,一遍遍問著她要不要,想不想他的大roubang進(jìn)入她的身體,捅穿她的xiaoxue,頂開她的小胞宮,讓guntang的jingye喂飽它。 只是想想許心璃已經(jīng)小腹熱騰,忍不住地收縮,身體內(nèi)部一股股潮水涌來,馬背上全是她四溢的蜜液,像是上了第二層包漿,亮晶晶的。 許心璃一邊哭一邊搖頭,長發(fā)被汗水黏在背上、胸前,杏眼含著滿滿的淚水,紅唇被她咬出深深的痕跡。 “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許心璃不知道,她覺得一切都不對,今晚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她不能認(rèn)輸,她明明才是主人。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