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日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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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江南好。 日出江花紅勝火。 春來江水綠如藍。 能不憶江南? *************** 成親后,青州的寒肅與干冽令許心璃極不適應,蔣正言特意抽了時間到江南別苑住段時日。 別苑面積小,主人待的時間短,所以需要的人手也少,只有管事的一家三口并灑掃、園丁、廚娘總共十個人。 春時。 晨起還有些微涼意,蔣正言著單衫,先在小院里打了一套拳,汗水涔涔?jié)裢噶艘陆螅N在胸膛,顯出強健的肌rou形狀。 取過一旁架子上的汗巾隨意擦了擦額頭汗水,正想再接著舞套劍法,卻見兩人寢屋窗旁,露出阿璃那張嬌美面容。 許是剛剛睡醒,阿璃睡眼朦朧,有些睜不開,微瞇的眼合著眼尾一抹醺紅,倒顯出些格外的嫵媚來。 鬢發(fā)貼在頰邊,被阿璃的睡姿壓得有些趴,卷曲凌亂,透出幾分不聽話的可愛。 柔若無骨的小手抬起,掩著嘴角打了個哈欠,平日里總是閃著光的杏眸頓時含露,水汪汪的讓人移不開眼。 手臂隨著手腕抬起,掩在身前的薄衾滑落,露出毫無遮掩的胸前好風光,圓潤肩頭與高峰深壑間紅梅點點,俱是他昨夜辛勞的痕跡。 眼神不自覺的變深,想到昨夜壓著娘子在窗邊的場景。 十指如蔥緊握窗欞,纖腰塌陷腰窩深凹,一線脊背光裸,兩片蝶骨展翅,皎潔月光透過大開的窗灑了她一身。 月光如水,而娘子肌膚如玉,月光似紗,而娘子肌膚如綢,叫人分不清雪肌與銀月誰更勝一籌。 這般想著,身下又有了反應。 晨起時顧念娘子昨夜辛勞還在休息,故而強行壓下,如今娘子醒來,倒是可以再慰解一番。 這般想著,他迎晨光沖娘子一笑,長腿邁動幾步已到了窗邊。 “睡得可好?”忍不住伸手替娘子將鬢邊散發(fā)撩到耳后。 “別院安靜,倒沒什么人吵?!痹S心璃慵懶道。 昨夜荒唐半宿,她累極直接就在窗邊榻上睡過去。 今早醒后看見蔣正言已經(jīng)起來打拳,這點倒與在家時一般,從未見他懈怠過。 只見他單手撐在窗邊,稍一用力整個人就翻了進來,嚇許心璃一跳,“你干嘛啦,好好的門不走要翻窗?!?/br> 對方大手一攏替她把衾被合攏,擋住胸前風光,“早上還有點冷,趕緊穿好衣服,陪我練套劍?!?/br> “練劍?我還想再睡會呢?!?/br> “下午日頭正好,在庭院里擺張榻再睡?!?/br> 許心璃皺皺小鼻子,想著院里那架葡萄藤,好像有點心動。 “你不是一直想學么,這里安靜,正好教你?!笔Y正言說著大手在她鼻尖輕輕一刮,“我替你穿衣服,起來練會劍就不困了。” 許心璃還有點不情愿,渾身懶洋洋不想動,洋娃娃一般任他擺布穿好衣物。 蔣正言還沒傳早飯,她小小一團窩在他懷里被喂了幾口點心墊腹。 吃完點心許心璃還覺得有些睜不開眼,昨晚上也不知他到底弄到什么時辰,離了家的他就像終于解開束縛的狼狗,不知滿足。 被蔣正言牽著手走出寢房,小院里早已為他開辟出一片專門的演武場,一排武器琳瑯,許心璃緩步上前,從中抽出那把蔣正言常用的長劍。 身后人握住她的手,長劍橫過,劍身澄澈,完全映出她的雙眸,眸光與冷冷的劍光相合,竟顯出幾分從不曾見過的凌厲。 許心璃視線不自覺追隨而去,劍鋒所指,無風自動。 手腕用力,劍仿佛是她手臂的延伸,在胸前自然劃過,手臂下壓,纖腰彎折,劍尖掠過地面留下淺淺劃痕。 呼吸不自覺放緩,某種奇妙的韻律在舞劍的過程中攫住了她的心神,她自小學習舞蹈的身段隨劍舞動,無比貼切,無比自然。 長劍重新回到眼前,許心璃視線順著劍身的方向直視前方,一片春日飄葉,鮮嫩的綠色在劍尖綻放。 不禁屏住呼吸,害怕驚擾春光,然而劍尖鋒利,葉片從中破開,那抹嫩綠無聲離落。 許心璃的手搭在他環(huán)過自己腰間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被他握著,亦或是自己無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舒緩而又暗藏鋒銳,讓她沉迷。 蔣正言微微低頭,唇貼在她耳邊,“這是徽柔劍法,柔中帶剛,銳意藏鋒?!?/br> “我喜歡這套劍法?!?/br> “那我們多練幾次,好不好。” 許心璃連連點頭,“你看我多久能學會?” “要不要打個賭?”蔣正言嘴角隱晦地勾起,像藏著壞壞的小秘密。 “打什么賭?” “如果你三天能學會,我可以答應你任意一個要求。反之,如果你三天內(nèi)沒學會,你要答應我任意一個要求。如何?” 許心璃沉吟兩秒,爽快答應,這套劍法流暢,雖然與舞蹈不同,但以她多年的學舞經(jīng)驗,應該再來幾次就差不多可以記住了,哪里需要三天,蔣正言一看就在放水。 如果她贏了,要叫這家伙一個月不準碰自己!許心璃憤憤想到,她被他夜夜弄的實在受不了。 爽快應下后,感覺到握在自己腰間的手臂緊了緊,身后人的胸膛完全貼到她后背,再無一絲縫隙。 某種不好的靈感還沒來得及涌現(xiàn),就被手中長劍揮散。 她的手臂貼著他的,臂上肌rou韌性十足的質(zhì)感透過春衫傳遞到大腦,他帶著自己的手與劍,繼續(xù)方才的劍法。 但是這一次舞劍許心璃覺得與之前不同,力度明顯強了許多,方才明明是松松劃過胸前的手臂此刻收緊,壓住她鼓鼓的胸脯。 速度放緩,寸寸碾過,她能明顯感覺到胸前兩點紅豆變硬、挺立起來,于是胸乳受到壓迫之余還多了絲絲疼痛。 原本固定在她腰間的手臂,此刻卻隨著身體的律動,時而在腰際摩挲,時而卻又下移,危險的貼在她腿根旁,指腹似乎已經(jīng)陷入皮rou。 『需要這么用力么?』許心璃有些疑惑,被這力道箍得有些施展不開。 突兀的,有什么粗粗yingying的東西卡在了自己股縫里,春日里天氣漸暖,她只著了褻褲與下裳,此刻單薄衣衫完全無法阻隔的熱度源源不斷順著股縫直達私處。 無數(shù)個早晨被它抵著醒來,亦或是無數(shù)個夜晚含著它睡去,許心璃早已對它的形狀熟得不能再熟,瞬間知曉這人又在想那事兒了。 身子扭動便想擺脫它,可箍在腰間的手臂令她無法大動作,每次細小幅度的扭動臀部,只能令那硬物在她私處戳來戳去,不得擺脫。 好容易一個側身使它滑出股縫,下一秒又被它強行擠進來,越來越熱的它死皮賴臉的黏著小meimei,一秒鐘也不愿意分離。 “好好練劍!你干什么呢!”許心璃又羞又氣,大白天的,還在院子里,他也不知道收斂。 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說:“你專心練你的劍,我專心練我的‘劍’?!闭f著還特意挺胯頂了頂下體,生怕她聽不懂一般。 “你!啊!” 手上舞劍的速度驟然加快,許心璃身子被帶得向前不穩(wěn),趕忙收心專注身體動作,卻不防那人壞心。 那只握在腰間的手下滑來到她恥骨處,手掌覆住陰阜,手指卻已隔著下衣觸到她yinchun,為了穩(wěn)住下身,他根本沒有自己挺腰撞擊,反而摁著她一下一下往自己yinjing上撞。 許心璃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一邊手上行云流水般持劍揮舞,一邊腦子還能分心做這種事? 身后男人的身軀與手臂構筑出一方無法逃脫的銅墻鐵壁困住了她。 “我不練了!不練了!”許心璃羞憤之下也不想再練劍了,她是喜歡才練的,可不是為了讓人欺負的! “想好了哦,三天后如果沒有學成,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br> “你想干什么!”終于明白他早就挖好坑等著自己跳的許心璃狠狠踩他一腳。 “嘶!娘子輕點。”蔣正言極為坦蕩的受了這一腳,“娘子打賭輸了的話,就不穿衣服,在這院里活動一天如何?” “蔣正言你流氓!不要臉!” 即使成親,許心璃罵人的話依舊只有那么幾句,平日他夜里對她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還能算閨中情趣,現(xiàn)在到了這別苑,沒有長輩,只他們兩個主子,他竟然敢這么放浪! “我是流氓,我不要臉,那娘子可要加油,不然三天后不穿衣服在這里的人就是你了?!?/br> 蔣正言心情極好,他才不在乎娘子的氣話,人倫之樂何恥之有?他要與娘子在這別苑徹底歡好一番。 想到三天后娘子赤身裸體,熾白天光下哪里也遮不住的模樣......許心璃私處那根巨物熱度又漲,青筋鼓動,已經(jīng)按捺不住。 忽然察覺抵在自己yinchun處的手指在摸索什么,緊接著一個用力——好像有什么東西被他撕下來,但許心璃并沒有聽到衣物撕拉的聲音。 可是那只手離開自己陰阜,捏著一塊圓形布料垂在自己眼前。 那圓形邊緣整齊,像用鋒利的東西劃過,絕不可能是撕的。 那布料觸手光滑柔軟,吸水又透氣,貼身穿著再舒服不過,因為這就是她褻褲的料子。 “蔣正言!” 早在看見娘子的那一刻,心里就轉過無數(shù)香艷畫面的蔣正言,在替許心璃穿衣服的時候,悄悄用匕首在她褻褲襠部劃了個圓洞,尺寸與他他yinjing大小差不多,正適合他插入。 他刻意留了力氣,沒全劃破,只要不用力扯依舊能連在褲子上,只是碰上像剛才那樣的力道,頓時成了碰石頭的雞蛋,不得完好。 此刻被撕下的圓布,就像方才那片劍尖的綠葉,懸在她眼前,又倏忽無所依托,打著旋兒的,從她眼前飄落,墜在她腳下土地。 那布輕飄飄的,落地毫無聲息,卻像某種無聲的信號,宣告著早晨放縱的開端。 =========================== 500珠珠的婚后番外第一彈~ 我真的想一章放完但是我剎不住車?。?! 一寫就寫超了QAQ 后面還在碼...... 不想卡rou所以rou都在下一章(劃重點 我覺得...這會是個肥肥的番外: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