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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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提醒說:“傅總,到了。” 顧新橙睜開眼睛,茫然地望向這周,這里不是學校,而是銀泰中心的停車場。 她看向傅棠舟,義正辭嚴道:“我要回學校。” 這時,司機識相地說:“傅總,我出去抽根煙?!?/br> 他開門下車,只留下傅棠舟和顧新橙兩個人。 傅棠舟:“天晚了,別回去了?!?/br> 顧新橙:“這才不到九點!” 話說出口,又覺得不對。甭管多晚,她現(xiàn)在都沒有理由留在他家里過夜。 “新橙,”傅棠舟叫她一聲,喉結(jié)滾了滾,“跟我上去。” “我不去?!鳖櫺鲁认腴_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已被落了鎖。 傅棠舟忽然說了一句:“你的衣服,我找到了。” 顧新橙一愣。 “跟我上去拿衣服,我再送你回學校。”傅棠舟淡道。 顧新橙瞥了一眼窗外,司機站在不遠處往這里張望,她不想和他在外人面前鬧得難堪。 “你不準騙我。”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 傅棠舟說得很淡定,淡定到連顧新橙都有點兒信了——可惜,他就是個大騙子。 顧新橙跟他上樓,電梯一路上到高層。 走進熟悉的樓道,傅棠舟刷指紋解鎖。 她小心翼翼地踏入房間,門“咔噠”一聲被關(guān)上了。 玄關(guān)的感應(yīng)燈似乎不太好使,這里一片黑寂。 顧新橙想開燈,卻被一把握住手腕。 “新橙……”傅棠舟的嗓音壓得非常低,說話間有些許淡淡的酒氣,可她聞到更多的是他身上的冷松香氣。 他將她抵上墻,一個guntang的吻落了下來。 顧新橙來不及說一句話,唇便被他封緘。他吮著她軟糯的唇瓣,不知疲倦地描摹她唇瓣的輪廓。 仿佛溺水之人尋到一塊浮木似的,他緊緊摟抱著她。 顧新橙推搡著他的胸膛,暗道自己又上了他的當。 可他卻不理會,這個吻愈演愈烈。 他溫熱的手掌游移至她頸部,手指嫻熟地去解她的衣扣。 一顆,兩顆…… 掙扎之間,襯衫的領(lǐng)口越來越大,從肩頭向下滑落。 半邊肩膀暴露在空氣中,細細的肩帶掛在潔白的肩胛上,楚楚可人。 “傅棠舟,你放開我!”顧新橙又羞又惱地拍打著他,手卻被他鉗制,動彈不得。 “新橙……”傅棠舟嘆她的名字,透露著一絲無奈的寵溺。 他的唇碾過她伶仃的蝴蝶骨,像以前一樣哄她:“別跟我生氣了?!?/br> 第31章 頭頂?shù)母袘?yīng)燈忽然亮了, 一束幽昧的燈光自上而下,照著半圓形玄關(guān)。 這里的布置和顧新橙離開時一模一樣,多色大理石拼成不規(guī)則幾何圖樣, 立體裝飾壁畫呼之欲出。 櫻桃木鞋柜上有一只骨瓷花瓶,幾枝素色干花斜著, 影子疏疏地映上墻壁。 她被傅棠舟箍著雙手,抱在懷中。 他的呼吸愈發(fā)急促, 濕熱的氣息吹拂過她的臉頰。 他不停地親吻她的頭發(fā), 似乎想喚起兩人之間某些熟悉的記憶。 曾經(jīng),顧新橙有多么眷戀這個懷抱;現(xiàn)在,她就有多么厭棄。 事到如今, 他竟然認為她只是在和他鬧脾氣。 顧新橙的身體在他的撩撥下僵硬得像一塊石頭, 一點兒反應(yīng)都無。 他又去吻她的唇, 想同她唇舌交纏。誰知撬開她嘴唇的那一瞬間, 她狠狠咬了下去。 鉆心的疼痛后, 血腥味在唇齒之間蔓延。 傅棠舟愣怔片刻,漸漸松開了她的手。 不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以前他只要一碰她,她就軟得像水一樣,在他懷里嚶嚀哼叫。 現(xiàn)在她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任他百般挑逗,都是死水一潭——甚至還張口咬他。 他用大拇指蹭過下唇,指尖濕熱。 低頭一瞥,拇指鮮紅一片。 嘴唇汩汩冒著血,“啪”地一聲, 滴落在地,仿佛血蓮花盛開。 傅棠舟詫異地注視著顧新橙,她發(fā)絲凌亂,唇角有一絲血跡——是他的血。 她衣衫半褪,瓷白的肌膚上落了幾縷紅痕,明晃晃地昭示著方才發(fā)生的曖昧行徑。 淡茶色的眼眸里盡是倔強的神色,仿佛要和他玉石俱焚。 她說:“我沒有跟你生氣?!?/br> 傅棠舟沒有要強迫她的意思,他想把她的衣衫整理好,她卻狠狠拍開了他的手,“你別碰我?!?/br> 眼底的嫌惡之色,異常清晰。 這一下力道不輕,甩在他手背上,火辣辣的。 “新橙,”傅棠舟無暇顧及傷處,他放軟聲音哄她,“回我身邊?!?/br> 顧新橙抬起眼簾看他,好似在看一個笑話。她問:“回你身邊做什么?” 傅棠舟閉了閉眼,旋即睜開,說:“像以前一樣?!?/br> “像以前一樣……”顧新橙喃喃重復(fù)他的話,忽而冷笑。 她帶著幾分自嘲幾分薄涼,問他:“你想讓我繼續(xù)當你不清不楚的小女友,還是不三不四的小情人?” 傅棠舟冷沉著臉,眸色愈發(fā)陰翳。 “傅棠舟,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回事?!?/br> “不是?!彼麚u了下頭,似乎想為自己辯駁。 可顧新橙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她說:“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 傅棠舟擰眉思索幾秒,問:“哪天?” 顧新橙嘴角一哂,說:“你看,你都不知道?!?/br> 傅棠舟薄唇微動,欲言又止。 “你帶我去酒吧那天,你讓林云飛送我。我那天回學校了,沒有回這里。” “那天晚上我真有事?!?/br> “你答應(yīng)回來陪我,一遇到生意伙伴,就讓我一個人回家?!?/br> 甚至都沒有關(guān)心她是不是真的安全到家了——或許是他對她很放心,或許是他根本不在意。 顧新橙問:“你覺得我不會生氣嗎?” 傅棠舟繃著下頜,沒有做聲。 “你知道我會不高興,可你還是那么做了。因為我高不高興,對你而言,沒有一場生意重要。”她異常冷靜地陳述事實。 傅棠舟垂眸,神色凝重,他說:“以后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了?!?/br> 顧新橙將被他剝開的襯衣領(lǐng)口掀上裸丨露的肩膀,她后背貼著墻,將松開的透明衣扣一粒一粒地扭上。 “你覺得我在向你抱怨嗎?還是博取你的關(guān)注?或者說,索取你的關(guān)愛?”她兀自搖了搖頭,繼續(xù)說,“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因為我知道,我確實沒有那些事重要?!?/br> 所以,聰明的她那天晚上選擇識相地離開,而不是和他做無謂的爭吵。 吵了又能怎樣?帶她去吃一頓飯,在床上賣力地表現(xiàn)一番,說幾句甜言蜜語哄一哄。 如果她想要,再送點昂貴的禮物打發(fā)打發(fā)。 然后下次再遇到同樣的事,繼續(xù)這么做。 她早就看透了。 長久的沉寂。 玄關(guān)的燈又滅了,室內(nèi)再次陷入黑暗。 顧新橙摸索著去開門,誰知傅棠舟從她身后再次抱住了她。 “新橙,別這樣,”他頓了頓嗓,艱難開口,“之前我有些冷落你了,下次——” “下次?”顧新橙打斷了他的話,“傅棠舟,我不想和你翻舊賬?!?/br> 言下之意,之前的很多很多次,都是這樣。 她離開他,不是一瞬間的決定。一次又一次的煎熬,讓她不得不走上這條路。 他過生日那天,她欺騙父母,千里迢迢趕來陪他。 結(jié)果呢?打麻將鬧得不開心,他把她送回房間之后,扭頭就去陪朋友,根本不顧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