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幾個好徒兒[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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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還沒積分可數(shù)了。 至少,在明日之前,真的切磋起來,是完不了的。再加上殷妄之有九成可能已經(jīng)看破自己的身份,余笙可不敢在沒把握的前提下冒險。 若只是對玉央子,尚可點到為止,旁人又不知道玉央子退步?jīng)]有,但殷妄之將自己視作師尊,那就絕對沒放水的可行性,再參照一下昨夜炸墳的那個狠勁兒……嗯,鴿的理由就遠(yuǎn)遠(yuǎn)大于愧疚感了。 殷妄之失望歸失望,但也沒多說什么,似乎很輕易就接受了這個拖延的說法。 離開之時,余笙叫住他,多問了一句, “你之前提到過的,想通過這次切磋,證明一件事……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具體是哪件事?” 殷妄之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 剛要說到關(guān)鍵時刻,一陣嘈雜的可怕噪音猛然響徹天地,仿佛數(shù)千個帶雪花的電視機音量開到最大,還同時沖著余笙,又像是疾風(fēng)暴雨的ASMR,結(jié)果是全損音質(zhì)。 余笙:“……???” 這他媽。 好在,噪音只維持了一句話的時間,隨后就如來時一般突然地靜音了。 殷妄之:“……所以,才想切磋?!?/br> 余笙:“我……剛才沒聽清,咳,能不能再說一次?” 殷妄之沉默了片刻,剛一開口,噪音又開大了,于是這次干脆不白費力氣,提前閉嘴了。 余笙滿面地茫然與崩潰,四處張望,尋找聲音來源。 等到再次恢復(fù)安靜時,殷妄之的肩膀似乎垂落了零點一個角度,像是嘆氣般,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 不但如此,順便還拔刀了。 剛才的殷妄之有多平靜祥和,現(xiàn)在的鬼王就有多暴躁狠戾,沖著里屋就是怒喝一聲, “展天狗,滾出來!” 余笙渾身一震,在意識到方才那噪音來源而驚訝的同時,竟然詭異地生出了一種‘我與二徒弟心有靈犀’的可怕錯覺。 不但如此,甚至還想端茶慢品笑嘆一句,‘你們關(guān)系好好哦,都能互相叫外號了呢?!?/br> 誒?仔細(xì)品品這句話……似乎真有點道理啊,殷妄之這么正經(jīng)的性格,似乎沒叫過其他任何人外號。 最高明的胡言亂語,就是連自己都能被說服的那種。 余笙順著殷妄之長刀所指的方向一看,果真瞧見展笑天走了出來。 兩日過去,展笑天的腿骨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超乎常人的愈合能力,只剩下一些尚未徹底痊愈的裂縫了,從表面上看不出曾經(jīng)的傷口有多深。只是這樣的程度,也不能支持他再打一次。 余笙剛開始琢磨是勸還是不勸,就發(fā)覺展笑天手中的寶劍正在嗡鳴顫抖不止,劍靈十分躁動,似乎隨時都要脫離其主的掌控。 ……奇怪? 他記得這柄寶劍,上面附著的上古劍靈還是自己當(dāng)年送出去的,名為赤辛,與展笑天極為投緣,早就滴血認(rèn)主了,收服的過程也格外順利。 如今怎么看著,這劍靈一副要逆主的意思? 難不成劍靈也有叛逆期么? 余笙很納悶,沒等他想明白,那熟悉的噪音便又來了,不光是嘈雜、震耳欲聾和令人頭疼這么簡單,仔細(xì)一觀察,竟是上古劍靈發(fā)出的聲音! 這聲音表面聽著難忍,實際對于修為達(dá)到他們這個境界的修者來說,再大的噪音,都不應(yīng)該能做到將其他一切聲音都隔絕,更不應(yīng)該能讓他們頭疼欲裂,這其中,定是蘊含了劍靈的力量。 可劍靈早已認(rèn)主,這么多年過去了,本該重塑劍魂,與展笑天心念相通,斷是不會像那些有野性的器靈一般胡鬧…… 除非,在胡鬧的不是劍靈,而是劍靈因感受到主人的心念躁動,才代替其發(fā)泄紓解。 人,是懂得忍耐、懂得演戲的,劍靈卻只知敞快與否,主人要憋到內(nèi)傷了,自然就直接失控。 轉(zhuǎn)眼間,殷妄之已經(jīng)出招,與展笑天打作一團。與此同時,那可怕的噪音竟然停歇了,余笙定睛去看,果然發(fā)覺赤辛仿佛被安撫了一般,回到了展笑天的掌控之中。 余笙望著那仿佛要燃起來、恨不得斬盡一切的上古劍靈,以及一臉陰沉冷酷、實則在出招助人壓制劍靈的殷妄之,只覺一陣錯亂,怎么也沒法將眼前劍靈的負(fù)面氣息,與那個有點傻、有點孩子氣的展笑天聯(lián)系在一處。 緊接著,一股濃郁刺鼻的酸味兒,突然順著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余笙皺著鼻子聞了一會兒,忽然覺得這個醋味兒,似乎,好像,大概……是從打架的兩人那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