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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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正卿看向李冠宇,朝他點了點頭,就沒有單獨回微信了,白千里、慕容景煥、古子瑜和蔡建希四人分別給李冠宇回了微信,說他們明白,絕對不會往外說,而是準備悶聲發(fā)大財。 今天依舊有大太陽,陽光普照,但松榆街整條街依舊很安靜,各紙扎店、香燭店老板個個呆在鋪子里,有生意上門就做生意,沒生意就看新聞、看電影、看電視劇。 但一陣陣轎車轟鳴聲傳來,大家紛紛探著頭看向門外,看到好幾輛黑色轎車一溜溜地從店鋪外面穿過,各老板們一個彈跳就起身,跑到店鋪外面看著那一溜的轎車往街頭駛?cè)ァ?/br> 這五輛黑色轎車在古董店門口相繼停下來,從車上下來的全都是一溜的黑西裝男人,還個個戴著墨鏡。 第一輛車里最后下來的是一個穿長衫的中年男人,在他之前下來了兩個中年男人,年紀在五十歲左右。 “李德開,你要造反嗎?”穿灰色西裝的個子稍矮的中年男人氣得臉色通紅,他直接脫了西裝,把西裝扔進了車里。 他是李永飛,李世連二兒子,也是李冠宇和林天祿的二叔,更是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之一。 穿灰藍色西裝,個子較高的中年男人是李永天,李冠宇和林天祿的父親,他瞥了一眼弟弟,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然后大踏步往店鋪而去。 穿長衫的中年男人李德開是李世連的管家,他是接替了他父親的工作,成為李世連的第二任管家。 做親子鑒定,調(diào)查盧巧麗和李永飛勾結(jié)謀害孫子的證據(jù)全都是李德開去做的,李世連只需要知道結(jié)果就行了。 第二輛車里面下來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中年女人就是盧巧麗,她長了一張清秀的臉龐,就算步入中年,看起來仍然干凈剔透。 年輕男子就是李冠倫,是盧巧麗和李永天的兒子,他和盧巧麗長得有幾分相似,但也長得像李永天。 第四輛車里下來一個穿道袍干干瘦瘦的老頭,他個子只怕只有一米六,臉型瘦小干癟,左右兩個黑衣壯漢押著他。 當看到這道袍老頭,盧巧麗不可抑制地雙手發(fā)抖,她低下頭掩飾了眼眸深處的惶恐不安。 最后一輛車里下來三個穿藍色西裝的小哥,其中一個小哥手上還提著一個麻布口袋,看他那樣子,好像口袋里裝的是定時炸彈一樣。 三個小哥來到李德開面前,齊刷刷齊聲道:“報告李叔,圓滿完成任務(wù)。” 提著麻布口袋的小哥扯開口袋給李德開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個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做的人形娃娃,人形娃娃的臉分外扭曲猙獰,好像它正在經(jīng)歷什么痛苦。 三個小哥看著被黑衣保鏢們押著的穿道袍的干干瘦瘦的老頭,說:“李叔,這就是那位…大師?!?/br> 李德開看了一眼‘大師’,眼神相當?shù)南訔?,大手一揮說:“走,去見董事長!” 然后兩排黑衣壯漢在店鋪外面排開,李德開帶頭,李永天、李永飛、盧巧麗和李冠倫在后。 但李永飛和盧巧麗很明顯腿軟、心虛,李永天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冠倫心頭滿是疑惑,不知道老爺子叫他們來做什么? 李冠倫今年二十歲,但他讀書讀得早,今年大學畢業(yè),盧巧麗正挖空心思要把兒子塞進輝煌集團,但李永天那家伙答應(yīng)是答應(yīng)了,卻不能給兒子一個好職位,盧巧麗就起了賊心,恰逢李永飛派人蠱惑她,她一時膽大就鋌而走險了。 但這種膽大不是一直都有的,而是慢慢地變得膽大的。最開始盧巧麗還挺心虛,在李冠宇毫發(fā)無傷之下,一次次搞小動作試探,最后在親眼見到李永天和另外一個情人打情罵俏,她憤恨、生氣、惱怒,便決定搞波大的,在黑市上找人讓他們出手弄死李冠宇。反正男人靠不住,她要靠兒子,她要讓兒子繼承李家的一切,到時候李永天、張月亮不都得看她的臉色嗎? 而李永飛,他結(jié)識了一個老道士兩年了,老道士名叫鐘元,這兩年時間,李永飛就靠老道士給他使陰招,導(dǎo)致他商場的對手全都歇菜,他的業(yè)績才一日比一日好,這賺了錢,又被人高高捧起,且中間還有渾水摸魚、挑撥離間的人,李永飛不滿足只是集團內(nèi)部一個經(jīng)理,他想染指集團總裁之位,他想和他哥較量一下,他不想等侄子上位之后,他就要被掃地出門,于是就讓老道士出手,但他是派人去挑撥了盧巧麗,又讓盧巧麗巧合認識了老道士,所有的一切看似都是盧巧麗所為,但一切都脫不開他的掌控。 李世連出手,背后所有的內(nèi)幕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連盧巧麗找的那個黑市‘殺手’也被抓住了,待會這里完了之后,就會送到公安局,交給警察法官審判。 這樣也就導(dǎo)致盧巧麗是實打?qū)嵉刭I兇殺人,她會受到該有的審判,但李永飛卻受不到任何牽連,而老道士鐘元也只能以宣傳封建迷信被公安局那邊罰款、關(guān)押、寫檢討書之類的,要判刑還不夠格,不過玄學學會和八局應(yīng)該不會坐視不理。 第三十一章 二單生意了結(jié) 李德開領(lǐng)著一眾關(guān)鍵人物進入店鋪,李冠宇和林天祿他們紛紛讓到后面來,把靠近門口的空間讓給李永天、李永飛他們。 “董事長,您交代我的,我都辦好了?!泵鎸钍肋B,李德開非常恭敬,說完就站到李世連的背后。 李世連看向倆兒子,還有盧巧麗和李冠倫,忽略扶不起的阿斗李永天,他目光如炬地看向李永飛和盧巧麗。 “老二,你行啊。”他聲音挺平靜的,但在李永飛聽來卻猶如晴天霹靂。 李永飛渾身冒冷汗,短時間內(nèi)想不出怎么脫身,干脆直接撲通跪地上,干脆利落的認錯。 李世連冷笑道:“跪下認錯也沒用,你是我兒子,我確實沒法眼睜睜地看著你坐牢,但我可以眼不見心不煩?!?/br> 李永飛心里咯噔一下,連忙痛哭涕零哭嚎道:“爸,我錯了,我豬油蒙了心,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別趕我走。” “晚了。”李世連心中微微嘆了口氣,他看了看李德開,說道:“德開,這里的事情完了,你就送老二上飛機,送他去歐洲,以后禁止他回國。” 李永飛趴伏在地上,聽到父親這話,干脆就趴在地上不起來了,但他絕不會就這樣認輸?shù)模欢〞氤鲛k法。 李世連看向盧巧麗,那眼神挺漫不經(jīng)心的,好像對方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尋常的事物,比如窗外一片葉子那樣微不足道,就是這樣的無視的眼神、態(tài)度讓盧巧麗心中憤懣,卻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李冠倫,你母親高價請黑市殺手制造車禍想要撞死你大哥,我知道你并不知情,但你是受益者,她所作所為全都是為了你?!?/br> 如果盧巧麗所為真成功了,他或許最后真會選擇李冠倫作為繼承人,因為矮子里拔高個,李冠倫已經(jīng)是孫子孫女當中最聰明最有能力者了。 李世連每說一個字,李冠倫眼睛就越瞪越大,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母親,嘴唇哆嗦半天才出聲:“媽,你真的買兇……” 盧巧麗驚慌道:“冠倫,不是我,不是我本意,是這個道士蠱惑我的,我沒這膽子,是這邪道蠱惑我的……” 李世連心中嘆了口氣,都是孽債啊! 當初李永天和盧巧麗談戀愛,其實不是李世連因為身世差別看不上盧巧麗,純粹是盧巧麗的性子,她是那種柔弱的女人,并不能夠成為一個好的當家主母,并不能對李家有絲毫幫助,娶回家純粹是麻煩。 當然李世連去世的老婆確實是看不上盧巧麗的家世,李太太當初乍然富貴,純粹狗眼看人低,李世連也不看好盧巧麗,干脆就隨便自己老婆折騰了。 李冠倫直挺挺地跪下了,重重地磕頭求情道:“爺爺,求求您,饒我mama一次,我會帶她離開京城,以后永遠都不回來,絕不會再肖想任何不屬于我的東西,也絕不會給大哥帶來任何麻煩?!?/br> 店鋪里很安靜,大家都沒有說話,白爺爺這個全程背景板愜意地喝了一口茶水,白朝辭也從后院出來,想看看這次李家的事情怎么收場?李世連會心軟么?李冠宇和林天祿會心軟么? 李世連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搖頭道:“你mama這是犯罪,法律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李冠倫立即把目光看向父親李永天:“爸,求求您。” 李永天自然不想送自己的初戀真愛坐牢,但他看了看李冠宇和李冠宇旁邊的林天祿,他們倆全程面無表情,想到未來的美好日子,他果斷地拒絕了。 “行了,你媽這情況最多坐十年牢?!鼻魄七@說的什么話? 李冠倫滿臉絕望,他雙眼充血地望著父親,這一刻他對父親的復(fù)雜情感全部轉(zhuǎn)變?yōu)楹抟狻?/br> 李世連嘆了口氣,說道:“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你爸是個人渣,當初既然離開了,后來為什么要招惹他呢?不管是為了什么,報復(fù)也好,錢財也好,得不到就鋌而走險,你母親并不無辜?!?/br> 李冠倫跌坐在地上,低垂著腦袋,耳畔是母親嗚咽之聲,他心里亂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永天想要申述一下‘他是人渣’的定義,但目光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老婆、兒子居然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顯然非常認同這個定義,他頓時有些訕訕然,心中有些郁悶難受。 林天祿是認真又認真地點了點頭,今天他全面了解了一下他親生父母,無論他怎么看怎么想,他親生父親都不符合他對父親的定義,他并不想要這樣的不配為人子、為人夫、為人父的父親,可以申請退貨嗎? 當然他母親張月亮女士,他不否認她是一個好mama,但他不認同她的某些行為,比如這樣的渣男不離婚,留著過了一年又一年,她想啥呢? 這事兒完了,他就勸張月亮女士離婚,趁著她還不老,抓住青春的尾巴,還可以發(fā)展一段遲來的黃昏戀情。 想到自己的未來,林天祿又可恥地慫了,別人盼著發(fā)財,他也盼著發(fā)財,但他盼著發(fā)財是自己能掌握的,像輝煌集團這樣大體量的集團,他怎么搞得定嗎? 這時,店鋪外面映入了兩輛特別的車輛身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盧巧麗拽著兒子的衣袖瑟瑟發(fā)抖道:“兒子,你要救mama呀,mama不想坐牢啊?!?/br> 李冠倫表情麻木,盧巧麗突然驚聲尖叫,然后猛地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撲向李永天。 李永天連忙捂住臉:“啊啊啊,你個瘋子,你抓我臉干什么?” “哈哈哈哈。”盧巧麗瘋笑:“李永天,你誤了我一生,害了我一生,你想擺脫我,我告訴你,沒門,我們倆注定糾纏一輩子,你別以為我進了監(jiān)獄,你就輕松了,你等我出來,哈哈哈哈……”眼神當中滿是對李永天的恨意。 外面的兩輛車赫然是警車,從警車里面下來幾個警察,就是昨天晚上發(fā)生車禍路段的主管區(qū)南云區(qū)公安分局的警察,他們是來帶嫌疑人盧巧麗和黑市殺手丁兆偉回公安局審案的。 大貨車司機已經(jīng)醒過來了,警察最初也以為他只是醉酒駕車出事,但發(fā)現(xiàn)他得了肝癌之后,就覺得不怎么對勁,這一查他和父母、妻子的賬戶,發(fā)現(xiàn)他父親個人賬戶上面多了一筆五十萬的巨款。 當然,警察要查到丁兆偉沒那么快,是李德開從一開始就盯住了李永飛和盧巧麗,很順利的查到了盧巧麗給丁兆偉轉(zhuǎn)了一筆兩百萬的款項,李世連看過之后,讓李德開在一定的時間報警,南云區(qū)公安分局的警察就來得剛剛好了。 警察帶走了盧巧麗和丁兆偉及邪道鐘元,只是警察對鐘元明顯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 不管了先帶回去再說,反正局長會解決的。 李冠倫也跟著去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為母親請一個辯護律師,讓她被判刑的期限短一些,少坐幾年牢。 李永飛、李永天被李世連關(guān)進外面的車子里了,左右兩邊黑衣保鏢作陪,倆人想跑都跑不了。 那么店鋪里就沒有額外的人了,李世連示意李德開把那個詛咒娃娃拿出來,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看了好半天戲的爺孫倆。 李世連頷首道:“請白天師毀了這詛咒娃娃?!?/br> 他認識玄學學會的諸葛學民道長,輝煌集團要用到非常手段的話,他都會請諸葛學民。早晨他就和諸葛學民通過電話,對方告訴他,既然這個新同行能解決這件事情,那么就不要再找第二個人,畢竟他們玄學界有規(guī)矩,人家的生意不要插手,除非對方搞砸了。 白朝辭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到后院,在院子一角找出一個空的花盆,簡單擦了擦花盆上面的泥土,這就提著花盆出來了。 來到前面店鋪里,她把花盆放在地上,示意那個提著詛咒娃娃的藍色西裝小哥把口袋丟進花盆里。 西裝小哥麻溜地把手上的口袋丟進了花盆里,他早就丟掉這玩意了,因為自從提著這玩意之后,他就覺得后背發(fā)涼。 白朝辭把口袋里的詛咒娃娃倒了出來,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但娃娃外面的這層衣服卻是死人皮。 她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黃符,點燃黃符后,直接扔進了花盆里,花盆里瞬間火焰劇烈跳動,詛咒娃娃最后發(fā)出了一聲不甘的刺耳聲音,然后便化為煙灰,花盆里所有的一切都化為灰燼。 李世連面色如常,李德開面色如常,但林天祿、李冠宇和方蕓、張月亮他們卻面色發(fā)白,三個西裝小哥面色也隱隱有些發(fā)白,那個娃娃好像確實發(fā)出了聲音吧? 白朝辭看著林天祿,籠罩臉上的灰色物質(zhì)一點點消散,露出了林天祿本來清晰的面目,他的面相在她面前一目了然,果然霉運祛除后,他時來運轉(zhuǎn),幾乎可以和網(wǎng)上說的那種錦鯉運以假亂真了。 “好了,林先生身上的詛咒消除了?!卑壮o神情淡定道:“接單費一千元,李先生一條命一萬元,承惠一萬一千元?!?/br> 方蕓女士連忙掏出手機:“小白天師,可以微信轉(zhuǎn)賬嗎?” 白朝辭點了點頭,把自己的微信收款二維碼找了出來,方蕓掃了二維碼,正要輸密碼轉(zhuǎn)賬,張月亮女士一手擋住了她的手機屏幕。 “方女士,應(yīng)該我來付錢?!睆堅铝聊贸鍪謾C要掃二維碼,但方蕓直接把白朝辭的手機翻了過來,她笑道:“不不不,張女士,這是我找小白天師的,應(yīng)該我付錢?!?/br> “冠宇啊,天祿啊,你們說該誰付錢?”張月亮爭不過方蕓,立即求助倆兒子。 李冠宇、林天祿對視一眼,兩人眼神飄啊飄,這該怎么回答? 湛正卿嘴角微微上翹,這以后夾在兩個媽之間,李冠宇這日子會過得相當幸福啊! 兩人爭執(zhí)間,白朝辭的微信提醒她已經(jīng)收到錢了,終究是方蕓占了先機,直接輸了密碼就轉(zhuǎn)了錢。 諸人離開前,白朝辭友善提醒那位藍色西裝小哥,讓他近三天最好多曬太陽,把從詛咒娃娃身上沾染的陰晦之氣驅(qū)除,不然他會一直覺得身體發(fā)涼的。 小哥打了一個寒顫,連忙道謝:“多謝白天師?!彼麤Q定請三天假,然后天天在大太陽底下曬一曬,要曬得他從內(nèi)到外都散發(fā)著一股火氣才罷休! 外面的車輛陸續(xù)離開,古董店又恢復(fù)了安靜,白爺爺一看時間,臨近十一點鐘了,他一拍腦袋:“哎呀,要做午飯了?!?/br> 然后白爺爺進了廚房,白朝辭一邊清理店鋪,一邊和天師系統(tǒng)閑聊。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么么噠~ 第三十二章 助理凌逸 白朝辭挺好奇這單生意完成了,會收獲多少功德值? “一共一萬功德值,說好的,我們平分啊。”天師系統(tǒng)頗為有點喜悅,不知道是因為終于有功德值收入了,還是因為從白朝辭那里摳出了一千功德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