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的跟爺過吧[穿越]_分節(jié)閱讀_25
張書文忐忑了好一會,連忙去接他手里的桶,暗自看了一眼薛銘,見他臉上帶著笑心里才松了一口氣。 宋平安這會身上出了些汗,扯下布巾擦了兩下就對上薛銘如狼似虎的眼睛,心里驟然一咯噔,下一秒布巾就甩到了他的臉上,怒道:“給老子拿去擦!” 張書文頓時就呆住了,心道:“好辣!” 第14章追人戰(zhàn)略 正值晌午,天越發(fā)的熱燥起來,薛銘這邊的生意是越來越好。宋母還在醫(yī)館,怕是一時半會回不去,便給了張書文跑路費和伙食費,讓他去把宋母接去他家里歇息吃飯。 當然這些宋平安都不知道,不然他又得別扭許久。 一桶水大概可以賣出四十五左右碗,多數(shù)人買的是加冰的酸梅汁,到了黃昏宋平安幫著清點了一下,扣除雇傭和水錢,合計一算最終賺了二兩六錢,在這里一天能賺這么已經(jīng)算是暴利了。 把沉甸甸的銅錢換成銀子,薛銘割了兩斤rou,買了些鴨雞和一些醬油佐料坐在牛車上回家。 日頭夕落,蟲鳴聲聲,牛車在蜿蜒曲折小路上顛簸。 聽著前面漢子一兩聲趕車聲,薛銘覺得恬靜美好,內(nèi)心深處被某個名字填滿,鼓鼓當當要溢出來一般。 宋母聽說薛銘賺了二兩銀佩服地說:“薛少爺,你可真會賺錢!” 對他而言,這二兩銀只是一點小利,他要做就會做些大買賣。如此他又面臨了一個問題,做大買賣在這個小地方實現(xiàn)不了。 他打聽過,要做大就得四處跑商。 若是他了無牽掛便會迅速動身,現(xiàn)在生命里有了羈絆者,便生了諸多顧及。 他盯著宋平安的后背瞅了一會,才回了宋母的話,道:“嬸子,我打算去跑商然后娶心上人你覺得如何?” 宋母不知他口中的心上人是誰,只覺得那人有福氣,很是支持他,“去,哪有人不想過好日子,等你賺了大錢,你說誰會不喜歡你?” 這話放在別人身上不是難事,但到了宋平安身上他就不敢輕易下定論。 這讓他又想到昨天見過的宋溫哥,旁敲側(cè)擊地問:“嬸子,平安這么能干,很多姑娘哥兒都芳心暗許吧!” 他這話說到了宋母痛處,在宋母病倒之前,他們家也算是宋家村的富人,只是不曾想后來花去了家里的積蓄這病也不見得好,爾后也沒有姑娘哥兒愿意和宋平安走親戚。 和薛銘的猜測一致,他面上露出可惜,道:“這些人也太不長眼了,不過我昨天在地里見著一個哥兒,姿色不錯,待平安很是溫柔,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平安有意思。” 宋母先是有些驚喜,后在記憶里挖掘了一番,記不起來宋平安和誰的關(guān)系好,問道:“你還記得長甚么樣子嗎?” “眉心有一個血紅的痣?!?/br> “是他?”宋母臉陡然就冷了下來,顯然不悅,看來對宋溫哥很是不喜。 薛銘假裝不知,有心試探:“怎么,這哥兒不好?我瞧著他對平安不錯,昨天還去田里找過他,不過好像家里又有什么事走開了。” “這哥兒品行不正?!彼文改樕蠋е訔壍纳?,想必對宋溫哥有些了解,“他對誰都是一個樣,之前他也來找平安,我還以為是看上了我家平安,沒成想他只是找平安去幫忙干活,背地里又和別的男人勾搭。” 薛銘并不是愛在后背嚼舌根的人,心知既然這些事宋母都知道,宋平安不是看不出來。就昨天的態(tài)度來說,也不能確定宋平安對宋溫哥有沒有意思,如果有的話,只能說他喜歡的很理智。 他想了想,換了種方式說:“嬸子,如果有個哥兒會賺錢,長得不比宋溫哥遜色,這樣的人您會答應嗎?” 宋母自然不知道他是在變相的推銷自己,覺得他所說的哥兒是個好條件,肯定看不起自家的情況,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這樣的哥兒哪里找喲!”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薛銘暗自激動。 得了答案,薛銘便安慰了宋母兩句,又到前面挨著宋平安坐下。 這一路他安靜多了,倒是宋平安有些不自在。 回了家,宋平安把空置了許久的雞籠打開,把雞鴨一起關(guān)了進去,把買回來的rou割下來一塊做菜剩下的腌制起來。薛銘蹲在灶前燒火,和諧的簡直不像話。 到了晚上睡覺薛銘就站在井邊打水,見著宋平安還在屋里同宋母說話,三下五除二的趕緊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就穿著一條大褲衩。 白皙的裸背在月光之下似渡了一層熒光,背脊連著尾骨隱到股溝,灼人眼球,好一番風情。 不覺之間眼珠刺痛,宋平安忙捂了眼睛背了過去,待胸腔那股躁動平息,自我安慰地想:“都是男人,我害怕他做甚” 想完又故作鎮(zhèn)定的轉(zhuǎn)過身去,看的是一派坦然,腿腳僵硬的幾乎挪不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