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做嗎?只做不愛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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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聽說了嗎?” 韓康原喘著粗氣跑到陸行舟身邊。 “什么?”陸行舟大課間沒去跑cao,呆在教室里看書。 “我剛剛聽普通班的一個同學(xué)說,他們鬧到校長室去了。” 韓康原說完累的趕緊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我們高三文科生不滿分班了,而起還說是尖子班帶的頭?!?/br> 陸行舟皺眉,“我們又沒去鬧。” “哎呀,他們說看到我們?nèi)マk公室抗議,才決定去找校長的?!?/br> “如果真有用,就說我們帶的頭也沒什么。” “是啊,老子不想再看到劉白一副思而不得的樣子了?!表n康原瞅了一眼劉白的位置。 劉白和陳升告白了,兩個人還有些別扭時突然分班了,韓康原真不知道替他們笑還是哭了。 “說誰呢?”劉白突然從后面冒出來,拿起書本拍了一下韓康原的頭。 “害,沒誰啊,我是說普通班鬧到校長室去了,你知道嗎?”韓康原慫地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知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眲鬃抡f。 “真希望他們鬧個大的,要不然我們也去助個威?” “你去找死???本來就說是我們帶的頭,你再去和他們鬧到校長面前,就算事情成了你也會被處分的。”劉白翻白眼。 “好吧好吧?!表n康原撇嘴承認(rèn)他說得對。 現(xiàn)在他們只能暗自給普通班的勇士在心里加油鼓勁了。 不知道是不是默默加油起了作用,還是學(xué)校害怕學(xué)生愈演愈烈的“造反”趨勢,總之在分班的第三天也就是周三這天學(xué)校宣布文科生各回各班,分班事件到此結(jié)束。 這消息比起初分班消息更讓人驚訝,所有人都覺得文科生一群傻子,怎么會干的過學(xué)校呢,沒想到他們做到了。 而且聽說還是文尖班帶的頭,我艸,有點熱血和刺激是怎么回事? 高三八班從此成為了谷城一中的傳說,代價卻是班主任徐副明付出的。 校領(lǐng)導(dǎo)認(rèn)為徐副明沒有起到教育管理好本班學(xué)生的職責(zé),才讓整個文科班都聞風(fēng)而動,搞得隔壁學(xué)校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實屬不應(yīng)該和沒有作為。 所以老徐被克扣了三年的獎金,以及升遷機會。 等到陸行舟他們重新回到八班時,老徐卻只是站在講臺上一臉笑意地鼓掌歡迎他們。 每進(jìn)來一個學(xué)生,都會被整個教室響起的掌聲弄得臉紅,不過也有像韓康原這種自戀的人起哄說掌聲不夠熱烈,再大點。 老徐也給他面子,帶頭拍的更大聲。韓康原愣了愣,這時倒是不好意思起來,偷笑著坐回原來的座位去了。 周三原是受難日,可從九班回來的學(xué)生,看到數(shù)學(xué)老師在黑板上講題,心里竟覺得好親切。 果然老師也是原來的好呀。 等到晚上做天天考練習(xí)的時候,發(fā)試卷的竟然是班長成以楊,而不是數(shù)學(xué)課代表李寄。 同學(xué)們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明明白天還在的人,這時候怎么不見了。 班長解釋說李寄家里出了點事情,請假了,所以他才幫忙發(fā)試卷的。 陸行舟有些不安,他問成以楊知不知道李寄因為什么事情才請假。 成以楊搖頭。 考完數(shù)學(xué),陸行舟徑直走到李寄的空位置,他坐了下來問秋秋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秋秋看著他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原不想告訴他的,畢竟李寄和陸行舟現(xiàn)在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可是陸行舟滿眼的憂心也不是假的。 她總覺得李寄也并沒有完全放下他。這陣子李寄煙抽的更兇了,有時候秋秋坐在她旁邊細(xì)細(xì)聞的話可以聞到,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有的。 “李寄的小叔過來接她的?!?/br> 聽到是李澤其,陸行舟不免僵直了身體。 “好像是她爺爺生病被送到醫(yī)院去了。” 原來是她爺爺。 “好的,謝謝你告訴我?!标懶兄鄣劳曛x起身回去。 后面兩節(jié)晚自習(xí),陸行舟總是心不在焉,他隱隱覺得李寄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不好。 蹭地,陸行舟突然站了起來,他走到數(shù)學(xué)老師面前捂著肚子說:“老師,我肚子疼。” 數(shù)學(xué)老師半信半疑地說:“那你去上廁所啊?!?/br> “不是,老師,我覺得這不是上廁所能解決的?!标懶兄垩b的倒很像,眉毛皺著,神情痛苦,“我想請假。” “那你去找你班主任。” “好的?!?/br> 陸行舟走出教室,找到老徐簽到了請假條,老徐還很關(guān)心地問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他連忙擺手說不用,自己會打車過去。 當(dāng)然他沒有打車過去,他是騎自己的小電動車去到谷城人民醫(yī)院的。 陸行舟到了之后四處找李寄,卻哪里都沒找到,倒是碰到醫(yī)院里mama的同事問他怎么不上課跑到醫(yī)院來了。 “王叔,今天下午有沒有一個姓李的爺爺送到醫(yī)院???”陸行舟沒回答問題,反倒拽著那個叔叔的胳膊問。 “好像有,還是我給他看的,拍片看到胃里好像有腫瘤,但還不確定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br> 這么嚴(yán)重,陸行舟心里一緊。 “你問這個干嘛?”王叔不解地看著這小子。 “那個爺爺在哪個病房?” “306。”王叔剛說完,還想追問他怎么回事,陸行舟撒腿就跑了。 “唉,這孩子,看我回頭不告訴你媽?!?/br> 王叔搖頭無奈還覺得有些好笑。 陸行舟是坐電梯到三樓的,他走出來剛想往306病房走去,就聽到旁邊的樓梯處似乎傳來李澤其的聲音。 他悄悄地走了過去。 “你來干什么?” 李澤其背對著陸行舟,他面前站著的是他前女友趙之珊。 “我來看看叔叔,他還好嗎?” “謝謝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了,你還會是回家吧?!?/br> 趙之珊咬著唇,似乎忍了很久,終于開口問了出來:“你為什么跟我分手?” 李澤其單手扶額,他嘆了口氣說:“珊珊,我不喜歡你,是我對不起你。” “那你喜歡誰?” “……” 李澤其沉默,他靜靜地看趙之珊委屈的淚水滑下來。 “你喜歡李寄,是不是?” 她戳破了,終于她把兩個人碰都不敢碰的那層薄紙戳破了,現(xiàn)在呈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赤裸又丑陋的李澤其。 “你喜歡你的侄女?!壁w之珊肯定地說,語氣似乎有些嘲諷。 “她不是我的侄女!”李澤其忍不住放大了聲音,又意識到這里是醫(yī)院,他向趙之珊靠近,睜大眼睛低聲又痛苦地說:“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我不能喜歡她嗎?” “呵,你們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你們有法律關(guān)系,你們絕對不會在一起的。”趙之珊笑了,“你忘了嗎,李律師?” 李澤其聽到這番話,無力地垂下了肩膀,直到趙之珊踩著高跟鞋走下樓去,他一直都處在恍然的狀態(tài)。 “你們不會在一起,并不僅僅是法律關(guān)系的存在?!?/br> 身后突然傳來聲音。 他轉(zhuǎn)身,是李寄的那個小男友,陸行舟。 “您忘了最重要的一點?!标懶兄圩叩嚼顫善渖磉叀?/br> 男孩子青澀,聲音中卻蘊含著力量,他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說:“最重要的是李寄她并不喜歡你?!?/br> “她不喜歡你?!?/br> “您聽明白了嗎?” 陸行舟直視著眼前這個穿著一身西服,卻無比頹喪的男人,“不要給李寄造成傷害了,對她來說,您的喜歡不僅一文不值,而且是噩夢般可怕的存在?!?/br> 陸行舟講完,李澤其拖著沉重的步伐,他一言不發(fā)地轉(zhuǎn)身離開。 他心里一直知道的,那個叫做陸行舟的男孩子說的沒有錯。 一直是他自私又卑劣。 把愛當(dāng)做借口,實則是盡是傷害。 陸行舟注視著李澤其離開,他順著樓梯往上爬了一層。 李寄坐在樓梯上,雙手抱著膝蓋,明顯哭過的眼睛紅紅一片,就那樣看著他。 李寄原來是在天臺上抽煙,她今天被醫(yī)生告知如果爺爺?shù)哪[瘤檢查出來是惡性的話,那么極有可能就是胃癌晚期了,也許只有一兩年的生命。 她不是第一次面對分離了,可是她仍害怕這樣的離去。 她還沒吃到爺爺要學(xué)的糖醋排骨,她還沒考上B大實現(xiàn)與爺爺?shù)某兄Z,她還沒有對爺爺說過一句表達(dá)愛意的話,他怎么可以走呢? 就像父親那樣,走了就不會回來了。 抽完一支煙,李寄擦干眼淚,走下樓梯,心里還在感慨自己怎么長的越大,淚點越低,以前母親離開,父親去世她都沒有哭過的。 現(xiàn)在爺爺還沒有確診不是嗎? 她吸了口氣,走到四樓的時候,聽到了小叔和趙之珊的對話,隨后又是陸行舟。 那個前兩天彎腰低聲和她說平安夜快樂的男孩子,那個她以前覺得幼稚可笑的男孩子,那個每每在床上弄到她暈厥也不停止的男孩子,一字一句都在告知李澤其,她不喜歡這樣的愛。 陸行舟其實并不知道李寄在這里,他只是想去天臺看看她是不是躲起來抽煙了。 沒想到女孩坐在樓梯上,月光灑在她嫩白的臉上,那眼睛紅紅的,透露著些許弱勢,但整個人又仿佛打不倒的松竹,靜靜地在承受著這一切。 他開口想安慰她。 “做嗎?” “只做不愛的那種?!?/br> 不知道怎么說出來的話和安慰似乎半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可陸行舟知道李寄需要一個人抱抱她,親近她,甚至進(jìn)入她,而這個人只能是他。 “好?!?/br> 陸行舟看到月光下的女孩點頭說好,那一刻他覺得他的神似乎又回來了。 ~~~ 今天的小陸是峰回路轉(zhuǎn),撥云見日的小陸,吼吼! ps:分班事件(包括割雙眼皮的那個女生)是我高中時的的確確發(fā)生過的事情(只是不是高三,是高二,高三分班的確不符合常理,因為小說限制沒有辦法才寫成高三的),就像在文里寫的那樣,雖然可能我不會見到哪些同學(xué),但會永遠(yuǎn)記得那個平安夜。 最后,大家收藏投珠快cao作起來,下一章可以見rou了!猜猜在哪里做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