繃帶快要長到臉上啦!_分節(jié)閱讀_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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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宿臻一開始打算的那樣,他們沒有路過西橋村,而是從另外一條小路上了山。 山路不好走。 可對宿臻來說,西橋村的這座后山的一草一木,對他來說都是極為熟悉的,哪怕是隔了很久都沒有回來過,他對這座山林也是格外的熟悉。 臨近冬季,山林間的小獸雖不至于銷聲匿跡,但也不會像春夏之交那么輕易得見。 霜落越是靠近后山,心里就越是發(fā)慌。 她忍不住攔在了宿臻的面前,比了比手指,心虛的說道:“那個,我其實還沒有對先生說過你與賀知舟的事情,要是先生不愿意讓你們也跟著一起去,那該怎么辦啊?” 當(dāng)初求人辦事的時候,自然是什么樣的話都能吹噓出口。 現(xiàn)在事到臨頭,她才想起自己先前許下的承諾似乎并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實現(xiàn)的。 盡管先生似乎一直對她另眼相看,但就她自己而言,根本就找不到值得先生另眼相看的點,所以她也不相信可以憑借著死纏爛打的功夫,讓先生答應(yīng)下他們的條件。 宿臻聽到這話卻只是挑了挑眉:“你現(xiàn)在擔(dān)心也沒什么用,再者說,最后做下決定的也不是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會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呢!” “可是,可是……”霜落看著宿臻從她身邊繞開,繼續(xù)向前走著。 而她可是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苦著臉又跟了上去。 心里卻不免暗道,要是先生真的不愿意答應(yīng)下來的話,那她只好試試撒潑打滾的招數(shù)管不管用了。 不管怎么說,她還是希望宿臻能夠如愿以償?shù)摹?/br> 當(dāng)宿臻他們從小路穿過后山,到達(dá)孤墳附近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墳前的那位白衣男子的背影。 翩翩如玉佳公子,奈何深陷塵世,無法自拔。 “你們回來了。”鶴聞轉(zhuǎn)過身,視線從宿臻等人身上劃過,他的嘴角始終是微微上揚著的,與宿臻他們當(dāng)初在回環(huán)鎮(zhèn)看到的那個秦至一模一樣,他在看向宿臻時,眼睛不自覺的瞇了一下,緩聲說道:“在外面逗留了許久,現(xiàn)在回來了,該準(zhǔn)備好的東西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準(zhǔn)備好了吧?” 他的態(tài)度并不兇,甚至可以說是很溫和了。 可霜落聽到他說話,仍然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就跟小動物碰見了天敵一樣,那是本能的反應(yīng),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小姑娘捧著那本一路上不知道收進(jìn)了多少東西的食材單子,飄到了鶴聞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將東西給奉送了上去。 鶴聞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對霜落擺了擺手,讓她自己看著處理那些東西。 “東西既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舉辦冬日宴的日期也該確定下來了,你們要不要來參加冬日宴呢?” 他這話是對著宿臻與賀知舟說的,語氣依舊是很溫柔。 宿臻愣了一下,一只手下意識的攥住了脖頸之上的白玉印章,他在看到鶴聞的那一刻,白玉印章就開始微微發(fā)燙,到這會兒已經(jīng)是有些燙手了,然而當(dāng)他攥住印章之后,原本正在不斷升溫的印章一下子又變得冰涼如水起來,以至于他的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 在鶴聞?wù)f出那句話之后,宿臻沉默了半晌才回道:“我們是想要去的?!?/br> 他其實是更想要知道鶴聞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是想要為秦至報仇,當(dāng)初害死秦至的那些人已經(jīng)被他挫骨揚灰了,他又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如果是想要逆轉(zhuǎn)時空,讓一切都回到?jīng)]有發(fā)生的時候,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弄什么十二生肖陣法,難不成還想要奢望借助陣法的力量,讓一個魂飛魄散的人重新活過來么! 事實上,鶴聞已經(jīng)不是一次做那些多此一舉的事情了。 讓人實在是摸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想要的話,那就來吧!”鶴聞從長袖中拿出了兩枚令牌,丟向了宿臻的方向,也不怕他會接不住,“拿了令牌,等到宴會開啟之日,令牌上的花紋就會變紅,到時候你們找個僻靜的角落,等著被傳送到宴會上來就行了?!?/br> 宿臻手忙腳亂的接住了令牌,令牌落在手上的感覺讓他不禁想起了脖頸之上的白玉印章。 令牌通體透白,似乎與白玉印章用的是同一種玉料,上面有著深淺不一的紋路,因著令牌整體無一雜色的緣故,單憑rou眼竟是看不出其上鐫刻著的紋路,到底是何種模樣,宿臻的手指順著紋路畫了一圈,也沒能在腦海中構(gòu)建出一個完整的圖案來。 而對面的鶴聞此行似乎只是為了通知這么一件事情,事情通知完了,他打算離開了。 霜落剛才送上食材單子未果,后來就一直站在了鶴聞的身邊,沒有再退回去同宿臻他們一起。 因而鶴聞離開之時,卻是打算也帶上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