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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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幫顧潤安的人是特殊部門的,所以還是多打聽出來了一些。 他們離開前在病房里發(fā)生了爭吵,但因為關(guān)著門,聲音也不算大,所以并沒有聽到他們具體吵什么。 只是告訴他這些的小護士對戴新源有些微詞,因為不管怎么樣,林子琪的身體不好是真的,作為丈夫居然在這時候和她吵架,實在是不像話。 而戴新源手機打不通的原因也找到了,他們出院之后,清潔工打掃房間的時候,從里面掃出來一個摔碎了的手機,估計是戴新源的。 至于更多的,他也不好問了。 公器私用什么的話在特殊部門是嚴厲禁止的,就這些還是看在顧潤安幫他們抓到了蜘蛛精的份上。 但孫海聽到這個結(jié)果有些狐疑,“戴新源和林子琪吵架,怎么可能?再說林子琪如果身體不好,戴新源怎么可能讓她出院?” 他現(xiàn)在真是后悔死了,早晨的時候真不應(yīng)該怕打擾對方?jīng)]打電話。 接著他連忙給戴新源別的朋友打電話,問知不知道林子琪的號碼。 問了一圈好不容易打了過去,可林子琪的電話也關(guān)機了。 孫海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間里團團轉(zhuǎn)著。 尹浩然只能繼續(xù)安慰他,“你不是讓他抓緊回來么,可能這會兒在飛機上呢?!?/br> 孫海也就只能這么勸自己了。 盡管他還是想回去找人,但也怕像尹浩然說的走岔了。 但在這干等他也不能安心,于是他扭頭往樓下走,“我去機場等人去。” 務(wù)必要爭取在第一時間見到戴新源。 尹浩然追在他后面給他出主意,“你等等,就算他在飛機上,也不可能這么快到,我在群里問問有沒有這方面的關(guān)系,看看他是坐什么航班來的?!?/br> 顧潤安也只能追出去了。 三個人上了孫海的車,尹浩然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尹浩然和孫海的人緣都很好,群里人都挺愿意幫忙的。 他們這幫人三教九流的都有,認識的人也又多又廣,沒多久就有人傳來了機場那邊的消息,戴新源和林子琪沒有上飛機。 尹浩然心里也有點兒沒譜,于是給白生打了個電話,算是報了警。 又讓群里人打聽酒店的消息。 戴新源是個有錢人,濱城五星級酒店就那么幾家,所以消息來的也不慢。 前兩天他們是住在了其中一家,但是今天的名單沒有他們。 再打聽四星級的就慢了些,而且希望更小,他們只能苦逼的在機場等著。 最苦的是顧潤安。 第172章 求子 這一苦就是好幾天。 戴新源還是半點消息都沒有。 顧潤安第一天就找自己爺爺算了下戴新源的行蹤, 然后就算出他大難將至。 這種事情天道是不會愿意讓道術(shù)界的人插手, 所以它隱匿了戴新源的行蹤,于是顧爺爺也算不出具體的來。 好在顧爺爺安慰了孫海幾句,戴新源雖然大難臨頭,但他這人重信重義, 有錢之后沒少做好事, 還給孫海那置辦了一份家業(yè),是重諾之人,又和顧潤安有了牽扯,所以這一次即便危險,但只要有他們兩個在, 雖然不可能完好無損, 但不至于有性命之憂。 孫海聽顧老爺子這么說,才徹底打消了回去找戴新源的念頭。 他還挺高興的, “能保住性命就行, 別的都沒用, 再有錢能咋的, 死了不還是得裝進罐子里, 活著才有希望啊。” 尹浩然昨天聽他說了破財消災(zāi)的事兒, 這會兒就問孫海,“那會不會錢都沒了???到時候可別有心里落差,受不了?!?/br> 孫海手一揮, 哈哈笑著開口, “落差啥落差, 我不是說了,他要是過了這一劫,以后只有更好的,再說怎么會都沒了,我這不還有房有車的,到時候事兒都過去了,還給他還給他,那也是不少錢,肯定能東山再起?!?/br> 雖然他這么說著,還一副笑呵呵的模樣,但尹浩然在察言觀色這方面是一把好手,知道孫海還是緊張的不行。 其實他們都明白,只是錢沒了確實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怕缺胳膊斷腿或者癱瘓了。 再嚴重點說,變成了植物人也是活著,但那真的還叫活著么。 所以最好還是能在戴新源踏上香港之后,第一時間就見到他,這樣才能將危害降到最低。 中間孫海還對耽誤他們倆在香港游玩表示了歉意,但也沒放他倆走。 當然,就是孫海讓他們走,他們也不可能安心離開。 雖然顧潤安忍不住在心中咆哮,我是來結(jié)婚的啊,我是來結(jié)婚的?。?/br> 我想要入洞房,我想要入洞房啊! 但人命關(guān)天,別的都得靠后。 就這么等了四五天,孫海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一方面是心情的原因,一方面是太煎熬了。 連尹浩然和顧潤安這兩個年輕小伙子,都有點和霜打了一樣。 這還多虧他們有三個人,可以輪班呢。 他們也不是沒想過多找點人來這守著。 但這種事一來還是少點人知道的好,二來戴新源做生意做的這么大,雖然平時顯不出什么來,但危機時刻萬一有人落井下石,那就更糟糕了。 至于他手下的員工,孫海也沒本事叫動啊。 這是第六天。 孫海前兩天還被勸到附近的賓館休息了一下,從第三天開始直接把家安在了機場,除了上廁所之外就沒離開過。 這天就連尹浩然都受不了他了,給他買了洗漱用品,讓顧潤安在那看著,他押著孫海去刷牙。 孫海滿眼的紅血絲,憔悴的好像老了十來歲,刷牙的時候差點找不到嘴在那,把牙刷捅進鼻子里去。 他實在太累了,刷著牙都倚著墻差點睡著了,但手還在那動彈著。 尹浩然也是一下巴的胡茬,熬的臉都黑了一層,但看著孫海這樣,也覺得不落忍。 正想待會兒怎么也要勸他歇一下的時候,孫海忽然睜開了眼睛,手里的牙具“咣啷”一聲砸在了地上。 他滿嘴的泡沫都顧不上,眼睛和兔子一樣,或者說比兔子還嚴重呢——兔子只是眼珠子紅,孫海眼眶都紅了。 尹浩然連忙上前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但還沒問出口呢,顧潤安就沖進來了,他的表情也很嚴肅,“出事了?!?/br> 孫海點點頭,“肯定出事了?!?/br> 說完這句他又開口,“沒事,顧老爺子說沒有性命之憂?!?/br> 雖然這么說著,但他直接帶著滿嘴的牙膏沫就沖出去了。 尹浩然和顧潤安自然跟上去了。 他們是往車那沖,司機也朝著他們跑,一邊跑一邊叫,“海哥,海哥,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出事了?!?/br> 孫海跑了這么一會兒,已經(jīng)把剛剛那種差點崩潰的心情給按下去了,他用力抓住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br> 雖然他看起來還算穩(wěn)得住,但其實都靠顧老爺子那一句沒有性命之憂撐著呢。 結(jié)果上了車之后聽司機說老板出車禍,人直接沒了,他也差點跟著一口氣沒上來。 他又問了司機好幾遍,“人沒了?確定了么?確定了么?” 司機發(fā)動了車子回答,“說是頭都撞爛了。” 孫海直接癱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語,“這怎么可能呢?!?/br> “誰說不是呢?!彼緳C說完這句,嘆息了一聲,“我?guī)ガF(xiàn)場吧?!?/br> 孫海直喘粗氣,心里頭就覺得自己可真他媽沒用。 又想著頭撞爛了,那到底是不是戴新源本人呢…… 他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這算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這會兒堵車堵得厲害,就算幾個人都心急火燎的,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兩個來小時了。 現(xiàn)場早就沒有什么了,只留下一灘被水沖過,卻還有殘留的血跡。 這里是深圳剛進香港沒多遠的地方,并沒有太多的人流,只有絡(luò)繹不絕的車輛。 孫海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看著那灘暗紅罵了一句,“媽的?!?/br> 顧潤安本身就不善言辭,連尹浩然這會兒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 司機本來陪在他們身邊,這會兒接了個電話,然后帶著點不好意思的和他們開口,“海哥,您看……那邊叫我回去,說是老板沒了……” 雖然他是給孫海服務(wù)的,但工資卻是歸戴新源開的。 這會兒那邊出事了,所謂人走茶涼,那邊直接給他打電話,讓他回去工作,以后不要在孫海這邊了。 孫海雖然被戴新源的事兒弄的腦袋嗡嗡的,但這點事兒還是聽的明白的。 但他也沒力氣計較了,只沖著司機揮揮手,“走吧?!?/br> 倒是司機有些不好意思,他跟在孫海身邊雖然時間不長,但孫海從來不折騰,為人還大方,前幾天他閨女訂婚,還是孫海給挑的結(jié)婚的日子。 于是他就想把孫海送回去再走,可孫海這會兒覺得心里發(fā)悶,簡直要吐出來一樣,于是拒絕了他。 司機只能自己先走了。 孫海又呆坐了一會兒,尹浩然和顧潤安雖然不知道咋勸他,但都在旁邊陪著。 過了十來分鐘,孫海忽然一拍大腿,“不行,我怎么的也得徹底確認了才行?!?/br> 于是他給認識的幾個朋友打電話問了問,之后迅速打車,打算去警察局。 不得不說的是,不管是哪里的出租車司機,都挺愿意嘮嗑的。 他們這輛車的司機雖然普通話差的恨不得撒把和他們比劃,但還是想說話。 不過孫海他們沒心情搭理他,他就有點不樂意,“啪”的按開了無線電聽著。 巧的是,里面播的正是戴新源的那起交通事故,已經(jīng)確認死者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