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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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dá)歸元寺,幼清蔫蔫地坐到石階上等人。上山時(shí)他是為了偷懶裝作不舒服,這會(huì)兒是真的難受起來了,幼清從趙氏給他備下的荷包里胡亂翻出來幾片金葉子,他自小不知人間疾苦,想都沒想就一股腦兒塞給轎夫,“給你們?!?/br> 兩個(gè)轎夫相視一望,連忙回絕道:“要不了這么多?!?/br> 幼清脆生生地說:“不多,我還有更大更漂亮的金葉子。” “王妃,這……” 幼清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你們不要的話,我也不想要了?!?/br> 轎夫便千恩萬謝地收下這幾片金葉子。 他們又見幼清懨懨地坐在石階上,不是太舒服的模樣,干脆守在幼清的身旁,沒有立即離去,甚至還向掃地僧討來了些茶水給幼清。不多時(shí),趙氏與幼老爺終于爬上山來,幼清隔得大老遠(yuǎn)就委屈巴巴地喚道:“娘親?!?/br> “啪”的一聲,一顆白子從修長的指間跌落。 歸元寺的側(cè)殿內(nèi)香火繚繞,木魚聲不絕于耳,發(fā)須皆白的住持說:”王爺,你的心不靜?!?/br> 端坐著的薛白撿起落至棋盤的白子,不置可否。骨節(jié)分明的手掩入雪色的衣袖,他側(cè)過眸,身姿挺拔如鶴,神色卻是冷淡而疏離的,一如九重仙宮的謫仙,清越脫俗、遺世獨(dú)立。 而外面那身著水綠色夏衫的少年正鼓著臉,一把撲進(jìn)趙氏的懷里,抱著她蹭來蹭去。 薛白看了幼清許久,終于淡聲道:“棋,改日再下?!?/br> “貧僧有一首詩想贈(zèng)予王爺?!?/br> 薛白起身,“洗耳恭聽?!?/br> 住持望向側(cè)殿外的少年,眉眼里是洞悉一切的平靜。他含笑道:“盡日尋春春不歸,踏破芒鞋隴頭云。歸來笑捻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br> 薛白的腳步一頓。 住持又道:“王爺,莫要讓王妃久等了?!?/br> 作者有話要說:我,幼清清,超有錢! 第4章 “阿嚏?!?/br> 幼清坐在石階上,捂住嘴巴打了一個(gè)噴嚏,又接著來鬧趙氏。趙氏望著他那身輕薄的夏衫,稍微把人推開,順勢(shì)摸了摸幼清白生生的手,而后蹙著眉心問道:“手怎么這么冷?是不是受涼了?” 幼老爺立即如臨大敵地問:“要不要讓人請(qǐng)個(gè)郎中上山來?” 幼清瞄了他一眼,狐疑地說:“爹爹,真的不是你在悄悄說我壞話?” 幼老爺一巴掌拍到他的腦門兒上,幼清皺著臉向趙氏告狀:“娘親,你看,爹爹不僅悄悄說我壞話,還當(dāng)著你的面打我。” 他還嫌這不夠,又添油加醋地補(bǔ)充了一句:“好疼!” 幼老爺沒好氣地說:“你疼什么疼,我都沒用力。” 幼清不搭理他,只顧捂著自己白凈的額頭,一門心思裝可憐,“娘親?!?/br> “你非得招惹他幾下才肯善罷甘休?”趙氏剜了幼老爺一眼,回頭又見到彎著眼睛幸災(zāi)樂禍的幼清,輕輕地捏住他的臉,“還有你。一天到晚不照顧你爹挨幾頓罵,是不是就渾身不舒服?” 幼清咕噥道:“這得怪爹爹太煩人?!?/br> 趙氏失笑,給他揉了幾下額頭,“就屬你最會(huì)倒打一耙。” 幼老爺?shù)故谴笕擞写罅浚桓浊逡话阌?jì)較。趙氏那邊輕聲慢語地哄著幼清,他便找來歸元寺里管事的和尚,表明自己有意出資修繕廟宇,想要為幼枝與幼清積善求福。 那管事的和尚猶豫道:“修繕歸元寺恐怕需要耗費(fèi)不少銀兩?!?/br> 幼老爺搓了搓手指,嘿嘿一笑,“我們家窮得只剩下錢了?!?/br> 出手這般闊綽,幼老爺從“施主”搖身一變,成為和尚口中的“幼大善人”。他又提及幼清的身體不適,管事的和尚提議道:“寺中尚有幾間閑置的客房,幼大善人若不嫌棄,可以帶令郎過去稍作休息?!?/br> 幼老爺一口應(yīng)下。他興高采烈地往回走,打算帶幼清和夫人去客房里睡一覺,結(jié)果冷不丁地就聽見有人開口道:“岳丈。” 語氣很淡很淡,又沒有什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