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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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娘笑得合不攏嘴,心里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反正這兩位怎么杠,穩(wěn)賺不賠的都是自己。她假意勸道:“哎呀,我們這萬花樓除了洛神,還有玄女、瑤姬、何仙姑呢,兩位公子千萬別為了一個洛神,傷了和氣?!?/br> 陳生的同伴也出言道:“陳公子,不過是一個娼妓而已,實在是不必要同他爭?!?/br> 陳生置若罔聞,他緊盯著幼清,緩聲道:“六千兩。” 陳家算得上是書香門第,祖上幾代人皆在翰林院任職,其先祖又曾臨危受命,先皇念其一片赤膽忠心,御賜“忠義兩全”的牌匾,而他的生父又為禮部尚書,誰人見了陳生,都得客客氣氣地稱道:“陳公子?!?/br> 他向來最重臉面,斷不會就此作罷。 陳生說:“七千兩白銀?!?/br> “八千兩?!?/br> “九千兩。” “一萬兩?!?/br> 陳生停頓了幾秒,緩緩開口道:“一萬五千兩白銀?!?/br> 沈棲鶴看得目瞪口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比方說你們兩個先給我扶個貧?!?/br> 幼清托著腮說:“知道大膽你還敢說?!?/br> 沈棲鶴捏住他的臉。 幼清苦惱地問道:“到底要用多少銀子才能把他氣死呀?” 沈棲鶴指著自己說:“我不知道你要用多少銀子能把他給氣死,我只知道你再往上添就能先把我氣死?!?/br> 幼清不禁喜上眉梢,“真的?” 沈棲鶴納悶兒道:“我倆是不是八字相克?怎么一見到你,我就胸悶氣短,手癢想打人的?” 他們這邊久久沒有聲兒,陳生誤以為是這個小公子再往上便拿不出來銀兩,見狀不由稍微放松下來。他正欲給自己添一些酒水,身旁坐著的書生連忙提起酒壺,殷勤備至道:“陳公子,讓我來、讓我來,辛苦你了。” 諸如此類的討好讓陳生很是受用,他瞥向苦惱不已的幼清,面帶嘲諷道:“不過是兩萬兩白銀而已,果然是哪一家偷溜出來的小公子,既然手頭上緊,又何必非要在此處揮霍,還不若回家……” 添酒的書生促狹道:“回家吃奶去。” 陳生也笑,“或是多問你爹娘要些銀兩來花。” 幼清奇怪地問他們:“我的錢本來就是我爹爹和娘親給的,難道你們的不是?” “……” 陳生臉上的笑容一頓,片刻后又若無其事地抬起金樽進酒。他若有所思地盯著幼清,譏笑道:“公子真是有趣?!?/br> 幼清決定先把沈棲鶴氣死再說,“我出一千兩黃金。” “公子出手果然大方,為了洛神甘愿一擲千金。”陳生挑釁地望他一眼,朗聲說:“既然如此,本公子出兩千兩黃金。” 一語出,滿座俱嘩然。 “一千兩黃金?兩千兩黃金?他們這是什么來頭?” “既然出手如此闊綽,想必不是天潢貴胄,便是出自富商巨賈人家,不過說不準也只是打腫臉充胖子罷了?!?/br> “你們有所不知,陳公子是禮部侍郎之子,出手如此闊綽,不足為奇,只是洛神再美,也不值得如此一擲千金,當真不是金九娘設法來坑騙沈公子的?” “往后若是我的子孫后代如此鋪張浪費,縱是有金山銀山,恐怕都免不了揮霍一空,我非得把他吊起來打幾頓方才解恨?!?/br> “李兄,不是我說,首先你得有座金山銀山給他?。俊?/br> …… 竊竊私語傳入陳生的耳中,他的理智早已被沖散,只剩下滿腹的爭強好勝心。陳生抬起下巴,眉眼里已有幾分得色,他對幼清說:“公子你請。” 幼清不依不撓道:“三千兩黃金?!?/br> 沈棲鶴翻了一個白眼,“剛才就不該攔著你,應當讓你們直接打一架,說不定就能好好做人了?!?/br> 金九娘以扇掩面,慌忙對龜公說:“你快掐我一下,難不成我是在做夢?” 龜公照做,在她的腕子上重重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