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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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日日念叨著王爺,只可惜王爺鮮少進(jìn)宮,見也見不了幾面?!毖Π撞唤佑耵?,張嬤嬤提醒道:“王爺,這是太后的一片拳拳心意,切不要辜負(fù)。” “本王心領(lǐng)即可。” 張嬤嬤正欲不依不撓,只是一側(cè)眼,又見到好奇的幼清,轉(zhuǎn)而從幼清下手,“王妃?!?/br> 幼清疑惑地抬起眼,“怎么了?” “老身一早便聽聞王妃心善,想必方才那狗奴才已經(jīng)在王府作威作福慣了。”張嬤嬤指桑罵槐道:“眼下沒有外人,老身不得已和王妃說些掏心窩子的話,這王府的奴仆畢竟代表的是王府的臉面,他們不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王妃斷不能不作為,這可是大罪。依老身來看,不若王妃今日直接把這個(gè)狗奴才拖出去杖斃了,以儆效尤!” 幼清歪著頭問她:“沒有外人?” 張嬤嬤點(diǎn)頭道:“自然是沒有外人?!?/br> “娘親說不可以讓下人騎到自己的頭上,我得自己學(xué)會收拾他們?!庇浊逋兄樝肓艘幌拢种割^開始和張嬤嬤算賬:“那你也算是王府里的下人了。說不要你進(jìn)祠堂你還闖進(jìn)祠堂,吵死人了,而且我是王妃,你說我不作為、還想使喚我,讓我把這個(gè)人拖出去杖斃了。” 幼清氣鼓鼓地問她:“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張嬤嬤一怔,摸不透幼清這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 白生生的小手扯了扯薛白的衣袖,幼清眨巴著眼睛對薛白說:“有人說我壞話,你管不管呀?” 薛白握住他的手,緩緩地開口道:“有本王在,沒人欺負(fù)得了你?!?/br> 幼清晃了晃手,忍不住垮下臉,他的手又奪不回來了。 “張嬤嬤,即使皇兄念你勞苦功高,特許你見了他、見了本王不必再行跪拜禮,但是母后只是讓你前來王府傳達(dá)懿旨,并非是要你來折辱本王的母妃與王妃?!毖Π椎纳裆涞诔脸恋难垌锖翢o溫度:“你為何見了他們也不跪?” “更何況本王的王妃何時(shí)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第17章 “王爺,王妃治家不嚴(yán),倘若長此以往下去,禍害的是整個(gè)王府!”張嬤嬤自知理虧,連忙跪下,痛心疾首道:“太妃去得早,王妃又無人點(diǎn)撥,老身看著王爺長大,此舉乃是為了王爺與王妃好,并非指手畫腳?!?/br> 自打入宮以來,張嬤嬤就在跟在太后身邊伺候著,而她又曾喂養(yǎng)過當(dāng)今圣上,在宮中儼然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連當(dāng)今圣上見了她都得給幾分薄面,更別提公主、郡主之流。打狗還要看主人,張嬤嬤并不信薛白當(dāng)真敢得罪太后,發(fā)落自己。 她苦口婆心地勸道:“良藥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王爺、王妃,你們就聽一聽老身的勸?!?/br> 儼然把自己從中摘得干干凈凈。 幼清討厭有人在自己耳邊嗡嗡嗡不停,而且還全都是說自己的壞話,他脆生生地說:“你這么會做治家,那你來做王妃好了。” 反正他也不想做了! 幼清這樣的胡攪蠻纏,張嬤嬤往日從未見過,只覺這從江南娶來的王妃果然上不得臺面,“王妃可是在同老身說笑?” 薛白掀起眼簾,“難不成張嬤嬤還當(dāng)了真?” “老身不敢?!?/br> 張嬤嬤笑了笑,打心底里認(rèn)為薛白礙于太后的威嚴(yán),必定不敢隨意向自己發(fā)難。她挺直身子,再次搬出太后來,企圖不了了之,“王爺,玉簪送來了、話也傳到了,老身得回慈寧宮復(fù)命了,畢竟太后娘娘還候著呢,耽誤太久了可不好?!?/br> “張嬤嬤如何不敢?!?/br> 薛白緊盯著張嬤嬤,“你不向本王的王妃行禮,可曾向他賠過不是?” 張嬤嬤一頓,“多虧王爺提醒老身?!?/br> 說完,她彎下腰,額頭輕輕叩地,“王妃,陛下體恤老身年紀(jì)大了,特許老身省去繁文縟節(jié),是以一時(shí)糊涂,這才……” “張嬤嬤,本王倒是要問一問你,這究竟是慈寧宮還是本王的王府?” 張嬤嬤抬起眼,正巧望見薛白深色的眼瞳,那里面的冷意讓她心里暗自一驚,半晌才吶吶道:“王、王府?!?/br> “既然你心知這是在王府,就該按著我王府的規(guī)矩來辦事,卻還裝傻充愣、目中無人,甚至是越俎代庖?!毖Π椎捻料?,他冷聲道:“來人,把這惡仆給本王拿下。” 張嬤嬤急忙辯解道:“王爺誤會了!” 薛白置若罔聞,幾個(gè)侍衛(wèi)聽令上前來牢牢制住張嬤嬤,她跪在地上掙扎道:“王爺,真的只是誤會一場。” “清清?!毖Π椎哪抗鈴膹垕邒叩纳砩鲜栈兀啪徚寺曇?,對幼清說:“既然這惡仆不肯跪你,不若讓她多拜你幾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