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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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捏住他的下頷,眸色一片深黑,“你想生?” 幼清趕緊捂住最近的嘴巴,不敢再亂講話了。 待到伺候薛蔚的常公公過來時,百般無聊的幼清蹭在薛白的肩上,已經(jīng)打起瞌睡了。 一聽見要先送他到瑤華宮里候著,人立刻就精神起來,幼清揉了揉眼睛,沒心沒肺地跑開,常公公給宮女使了眼色,讓人先跟著,自己則借著說吉祥話的當(dāng)兒,壓低聲音對薛白說:“王爺,陛下打算過幾日下詔從金陵請回黃先生。” 薛白的神色平靜,“有勞常公公?!?/br> “不敢當(dāng)?!背9α诵?,“是諸位大人時常上奏折向陛下施壓?!?/br> 薛白微微頷首,余光望及瞇著眼同幼枝說笑的薛蔚,神色顯出幾分高深莫測。 常公公遲疑片刻,又提醒道:“王爺,前些日子莊丞相暗中向奴才打聽過貴妃娘娘當(dāng)年與陛下相遇的細(xì)節(jié)?!?/br> 薛白的語氣沒有什么起伏,“本王知道了?!?/br> 常公公向他行了一個禮,“王爺若無其他吩咐,奴才便先送王妃至瑤華宮?!?/br> “……給清清請一個太醫(yī)。” 無論是幼老爺還是趙氏,都是將幼清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如今他們已經(jīng)給幼清調(diào)養(yǎng)了半個月的身子,幼清卻依舊偶有不適,但這兩人卻表現(xiàn)得太過平靜,倘若擱在往日,說不定已經(jīng)去砸了醫(yī)館。 想到這里,薛白半闔著眼簾,向常公公交待道:“不要陳太醫(yī)?!?/br> 說完,他給了身旁小廝一個眼神,那小廝立即上前交給常公公一個錢袋,薛白這才又開口道:“你去?!?/br> 常公公自然是會做戲的,他環(huán)顧四周,刻意將錦囊放在手里佯裝掂了掂錢袋,當(dāng)即便眉開眼笑起來,諂媚不已地說:“多謝王爺賞賜?!?/br> 看起來不過是閹人們平日的獻(xiàn)媚邀寵罷了。 薛白沒有過多的反應(yīng),常公公對他行了禮,從此處離去。 只是常公公未走幾步,宮人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攔住他的去路,哭哭啼啼地說:“常公公,不、不好了,莊小姐落水了,莊小姐落水了!” 常公公怒道:“哭什么哭,救人要緊!” 思及莊家那小姐尚未許人家,常公公稍一思索,指了幾個宮女與嬤嬤趕去救人,只讓宮人私下告知莊丞相。 而那宮人一路啼哭過來,莊秋桐落水一事,很快就在女眷這邊傳開來。能來此參宴的小姐們,自然打小就見過不少腌臢事兒,個個心里都是門兒清,紛紛挪步前去湊熱鬧。 常玉姝跟著走了幾步,回頭又見薛剪蘿沒有跟來,便問道:“郡主,您不來湊個熱鬧?” “有什么熱鬧好湊的?!毖籼}興致缺缺,她瞄了一眼薛白,這回卻未見到幼清,頗有些驚詫,便心不在焉地說:“你們?nèi)?,我去問問三皇叔,能不能把三皇嬸帶過來?!?/br> 常玉姝捂嘴笑,“郡主還是讓王妃留在王爺身邊?!?/br> 這姐妹兩人,一個負(fù)氣離去,另一個倒是急忙追去,分明是自個兒離的席,結(jié)果沒多久的功夫卻又鬧這一出,說不定就是沖著從嘉王去的。常玉姝搖了搖頭,她想是這樣想的,卻只笑著說:“既然郡主不去,那待我回來再告訴你是怎么一回事。” “你去。” 常玉姝能想到的,薛剪蘿當(dāng)然也想得到,她蹙眉望向自己三皇叔,不多時,眼睜睜地看見一個宮女湊了過去。 思來想去,薛剪蘿還是過去了一趟。 “……王爺,王妃、王妃他方才路上昏倒,讓常公公就近送進(jìn)一處宮殿里歇著,現(xiàn)下太醫(yī)正在往那邊趕去?!?/br> 宮女低著頭,不安地揪住衣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對薛白說:“常公公讓奴婢過來告知王爺一聲,讓王爺切莫擔(dān)心?!?/br> 薛白驟然起身,“在哪里?” “翠翎宮?!?/br> 薛白來不及思索,薄唇輕啟道:“帶路。” “翠翎宮?”薛剪蘿緩緩走過來,疑惑地問道:“三皇叔,三皇嬸怎么了?” 薛白言簡意賅道:“身體不適?!?/br> “中秋佳節(jié)怎的連出事端?!毖籼}方才瞧得清楚,常公公念及莊秋桐尚未婚配,是以將落水一事壓了下來,省得橫出意外,卻不想正好合了莊秋桐的意。她便瞄著薛白,故作懊惱道:“先是莊小姐落水,這會兒三皇嬸也昏了過去?!?/br> 跪在面前的宮女聞言瑟縮了一下,將頭低得更低。 “莊小姐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