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懷了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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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趙氏聽得直笑,她悠悠然地打趣道:“說起來自打清清養(yǎng)了這只兔子,成日就跟著它活蹦亂跳,看來這兔子倒是會(huì)溜你。” 幼清辯駁道:“是它太胖了,我溜它出來減肥。” 這只兔子頗有危機(jī)意識(shí),即使已經(jīng)脫離魔爪,仍舊邁著四只毛茸茸的小胖腿顛顛地跑,它又是蹦又是跳,兩只軟趴趴的耳朵一晃一晃的,直到一頭撞上一個(gè)人,四腳朝天地翻了個(gè)跟頭。 幼清一樂,忙不迭地過來把兔子抱回懷里,這才抬頭盯著薛白,烏溜溜的眼瞳一眨一眨的,“你昨晚沒有回來!” 他努力學(xué)著趙氏以往盤問幼老爺?shù)哪?,兇巴巴地問薛白:“背著我到哪里鬼混了??/br> 幼清裝兇全靠大點(diǎn)聲說話,非但看起來不兇,還下意識(shí)睜圓了眼睛,透著點(diǎn)委屈。他抱怨道:“我一個(gè)人睡,冷死了,好久才把被窩捂熱的。” 薛白定定地望著他,并未立即開口。 幼清又歪著頭不講理地說:“以后你不許夜不歸宿,你還得給我暖床?!?/br> “不過夏天你能不回來就別回來了?!?/br> “……春天也是!” 薛白不搭腔,幼清正在和他蹬鼻子上臉呢,忽而被人一把拉進(jìn)懷里,緊緊地抱住。 幼清在薛白的懷里不滿地蹭了蹭,想讓他放開自己,薛白卻無動(dòng)于衷,甚至把人抱得更緊,而幼清懷里夾縫生存的兔子則無措地支起兩只耳朵,迷茫地仰起腦袋,毛茸茸的耳朵在幼清的下頷處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好癢。” 幼清松開手,兔子立即溜之大吉,他推了推薛白,眼淚汪汪地說:“我又不是讓你現(xiàn)在就抱我,我是讓你晚上抱的,這樣才暖和,好睡覺?!?/br> 薛白置若罔聞,他低下頭,下頷抵住幼清的肩,低聲道:“清清?!?/br> 幼清茫然地問道:“怎么了?” “從此在這世上,我只剩你一人。” 薛白向來都是淡漠而自持的,好似面對(duì)著山崩地裂、滄海桑田,他都可以面不改色。然而此刻的薛白卻不再平靜,他的眉眼間多了幾分罕見的惘然,說話的嗓音很沉很沉,望向幼清的眼神也格外沉重。 幼清看不太懂,而且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薛白,粉圓的指尖不由自主地按上他的眉頭,幼清試圖按下薛白緊鎖的眉宇,不喜歡見他這樣。 稍微想了一下,幼清脆生生地說:“才不是的,你還有一個(gè)和你一樣煩人,又很能吃的兒子!” 說完,幼清一臉警惕地問道:“你是不是想賴賬了?” 薛白不語,只是牽起幼清的手,動(dòng)作輕柔地親了一下少年的指尖。 魏太妃的音容笑貌在腦海里一掠而過,公堂上的陸庭尉道出真相,每每想到這里,薛白神色里的戾氣幾欲噴涌而出,只是一抬眼他便望入了少年濕漉漉的眼瞳里,而那軟軟的眼神在須臾間便撫平自己所有的怒火與仇恨。 過了半晌,待心緒徹底平復(fù)下來,薛白才掀起眼簾,稍微放緩了語氣,輕輕地回答幼清道:“我怎么舍得?” 這是他在世上,最為珍視的人。 薛白依舊緊緊地抱著幼清。 趙氏站在一旁,倒沒有說什么,鄒管家焦急地朝趙氏擠眉弄眼,示意她該動(dòng)身去官府了,趙氏略一思索,沖著鄒管家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并沒有再叫幼清,而是自己一人坐上了馬車。 縮在角落里的胖兔子嚇了一跳,驚慌失措間分不清方向,又直直往趙氏身上撞過來。 “……” 趙氏把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溜上馬車的兔子抱起來,摸了摸長(zhǎng)長(zhǎng)的兔耳朵,她嘆口氣道:“都說物類其主,你和清清還真是一般傻?!?/br> 兔子慢慢地把自己縮成一個(gè)小毛球,不敢動(dòng)一下。 到了官府,因?yàn)榍f丞相老老實(shí)實(shí)地招認(rèn),幼老爺被釋放。官兵把他帶出牢房,幼老爺候著趙氏來接自己,他到處東張西望了一陣,很快便看見王府的馬車,幼老爺連忙喜滋滋湊過去,“夫人!” 他在牢房里憋了太久,見到趙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握住趙氏的手,補(bǔ)拍她的馬屁:“夫人,這一次真是辛苦你了!” 趙氏斜他一眼,“此次多虧了王爺?!?/br> 稍一停頓,趙氏又說:“合該想想如何回報(bào)王爺?!?/br> “把清清賠給他算了,反正煩人。” 一提起薛白,幼老爺就虧心,他隨口一說,直往馬車?yán)锩?,嘴上倒是嫌棄幼清嫌棄得緊,其實(shí)還是有幾分想念的。根據(jù)幼老爺對(duì)幼清的了解,人不出來就肯定是又躲在馬車?yán)锩嫱祽?,睡著回籠覺,便中氣十足地喊道:“清清!” 趙氏側(cè)眸覷他一眼,懶得提醒,幼老爺這樣一連叫了好幾聲,里面都沒有人應(yīng),他還當(dāng)幼清故意裝睡,干脆一撩布簾,卻只看見空空如也的馬車內(nèi)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