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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沈金臺有點(diǎn)抖,最明顯的癥狀就是喜歡他的,他都不放在心上,比如閻耀軒。 反而對不愛搭理他的閻秋池,充分詮釋何為舔狗。 炮灰和炮灰應(yīng)該抱團(tuán)取暖,沈金臺今天對閻耀軒各種熱情,這是從未有過的事,閻耀軒紅著臉,心臟狂跳。 沈金臺將這一切暗收眼底。 他要把閻耀軒變成他的真愛粉,氣死閻秋池。 話說回來,也不知道閻秋池看到?jīng)]有呀。 于是他就朝人群中掃了一圈。 人多,大部分他都不認(rèn)識,他掃了一圈,忽然見閻耀軒臉色一黯,問:“你在找誰?” 他就說嘛,沈金臺迷他哥迷的要死,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這眼神一看就是在找他哥! “我想上廁所,”沈金臺說:“你家樓下的洗手間在哪邊來著?” 閻耀軒不肯戳破他拙劣謊言,指了指右邊的走廊,只是剛才還滿是笑意的臉上蒙了一層陰霾。 沈金臺在他家住過很長時間,怎么會不知道洗手間在哪。 沈金臺放下酒杯就過去了,剛解開褲子,就察覺有人在他旁邊站定,眼睛在偷偷打量他。 他扭頭一看,是個長的還不錯的年輕男人。 那男人目光和他對上,趕緊扭過頭去,手抖了一下,差點(diǎn)尿到外頭去。 沈金臺哂笑,解決完出去,見那人也跟著他出來了,眼睛一直往他臉上偷瞄。 沈金臺洗了下手,揪了一段紙巾,一邊擦一邊透過鏡子看那個男人。 不知道是單純的猥瑣男還是他殘余的粉絲? 他從洗手間出來,穿過走廊,快走到客廳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閻秋池。 閻秋池微低著頭,姿態(tài)端正從容,在跟一群非富即貴的老頭聊天,隔著人群看過來,目光銳利。 你別說,男主就是男主,烏泱泱的一群人里鶴立雞群,憑借著優(yōu)越身高有了卓爾不凡的氣場,高貴而英氣。 沈金臺靈機(jī)一動,就靠著走廊的墻壁停了下來,回頭看剛剛尾隨他的那個男人,然后朝他勾了勾手。 那男人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朝他走了過來,臉色微紅,看得出來十分緊張和激動。 “認(rèn)識我?”沈金臺問。 那男人點(diǎn)頭:“你是沈金臺?!?/br> 沈金臺就笑了,問說:“有話要跟我說么?” 那人顯然激動壞了,有點(diǎn)不知所措,沈金臺就伸出手來,搭在對方的肩上。 “我……我喜歡你。”那男人激動的語無倫次:“我知道你喜歡男人,你……你能不能考慮考慮我?!?/br> 他太愛沈金臺啦,剛才和他一起上廁所,他都要炸啦。 真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啊。閻秋池對他避之如毒藥,卻有人視他如蜜糖。不好好當(dāng)人家的蜜糖,偏偏要去做毒藥,這種倒貼行為,絕對不會再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謝謝。”沈金臺說:“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戀愛的打算。” 那人也不見傷心,只說:“你的事我都知道,你不要難過,是閻秋池不識貨……我不是說你是貨,我是說……” 沈金臺欣慰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伙子,我覺得你說的很對,他確實(shí)不識貨。來,識貨的你告訴我,你都喜歡我哪里?” 對方:“……” 沈金臺就說:“實(shí)不相瞞,我倒貼閻秋池的事,想必你也聽說過,我被他嫌棄慣了,造成我現(xiàn)在嚴(yán)重不自信,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閃光點(diǎn)了?!?/br> 對方一聽,立馬激動起來:“你怎么還不自信,你那么優(yōu)秀!” 沈金臺把頭發(fā)撩起來,露出腦門,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頭:“你覺得我哪個部位最好看?” 對方紅著臉,說:“你都好看!” 看來是鐵粉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問不出什么東西來了。 沈金臺覺得自己在閻家呆的也夠久了,于是就找閻太太告別。他打算回去看劇本。 作為一個事業(yè)心爆棚的人,不管是美酒佳肴還是帥哥美女,都不如劇本吸引人。 “太太在樓上呢?!遍惣业娜苏f。 沈金臺就上了樓去,宴會安排在一樓,二樓是主人住的地方,鮮有客人上來。二樓今天也擺了很多鮮花,一路走過去都是清新香氣,有幾種花實(shí)在太香太美,沈金臺都不認(rèn)識,他就低下頭聞了聞,正伸手撥弄那些花呢,就察覺有人走了過來。 他回頭一看,是閻秋池。 秉著今天絕不多看他一眼的原則,沈金臺趕緊起身往閻太太的房間走,他走的快,卻感覺身后的腳步聲也快,他心里一緊,趕緊回過頭來,就被閻秋池?fù)谱×烁觳病?/br> 沈金臺直接撞到了墻上,他聞到酒的香氣,抬頭看去,入眼便是漆黑的眼,高挺的鼻,禁欲氣息爆棚的薄唇。 這樣禁欲的五官,貼近的時候,反倒有一種濃烈的性魅力,讓他無所適從。 這是要干什么,壁咚他? 男主,你要敢壁咚炮灰,就可以參評史上最渣攻了哦。 “你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閻秋池反問。 閻秋池并不是那種激烈地挾制,他整個人散淡地站在那里,仿佛都沒有使力,只有沈金臺才知道他的力氣究竟有多大。 沈金臺還記著,挑釁閻秋池,也可以得分。他眼睛黑溜溜地瞅了瞅閻秋池,最后目光定格在他脖子上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