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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不是上一次那種蜻蜓點水,親上去以后就沒有再動。 沈金臺終于知道親吻是什么感覺了。 日啊。 閻秋池嘴角微微翹起,緩緩起身,笑著看他。 “我愛你,沈金臺。”他說。 面容英俊,聲音溫柔。 我日啊。沈金臺想,太高招了,他要酥了。 第119章 撩和性sao擾只有一線之隔,這一線就是當(dāng)事人怎么看。 對方心里沒有你,吻也好,逼迫也好,只會增加對方對你的厭惡,可如果對方心里影影綽綽有了你,適度的強(qiáng)勢和溫柔交織在一起,激蕩起的漣漪,就會蕩漾到雙方的心頭上。 閻秋池以前不敢太放肆,那是因為沈金臺對他完全沒有感覺,如今“得寸進(jìn)尺”,是察覺了沈金臺的松動。 可是沈金臺自己好像卻還沒有明白,他只感覺很慌亂。 他印象中的閻秋池不是這個樣子的。 閻秋池應(yīng)該是紳士的,克制的,有時候甚至是被他左右把控的,他記得當(dāng)初去探班《飛行員》的時候,和導(dǎo)演陸明等人一起吃飯,在走廊里,閻秋池讓他少抽煙,他只是淡淡一笑,那種隱隱約約感覺自己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的感覺,讓他心里很爽。 甚至于之前的曖昧,閻秋池一直克制著,周到,體貼,甚至還有些可憐兮兮,以至于讓他對閻秋池有了很多好感,這種好感里頭,也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喜歡那種把控的感覺。 可是從昨天閻秋池親他開始,一切都變了。 太突然了,他沒想到閻秋池突然變得這么有攻擊性,他一下子被搞得非?;艁y,無措。 天賦。 原來不光演戲要看天賦,談戀愛也是要看天賦的。 大家都是處男,都是第一次談戀愛,怎么閻秋池就那么會,他自詡也算見過世面的,很淡定的人,為什么總是被閻秋池撩的不能自己。 沈金臺坐在后頭默默地想。 身旁還多了一捧粉色玫瑰。 車子緩緩?fù)A讼聛恚蚪鹋_吁了一口氣,下了車。 “花。”閻秋池說。 沈金臺還沒有從挫敗和窘迫中恢復(fù)過來,聞言立即老實地將那捧玫瑰花抱在懷里。 劇組的人都在看他,他忽然感覺,自己為什么這么聽話。 他又被吻了誒,而且,這算強(qiáng)吻吧? 雖然沒有很激烈,沒有伸舌頭。 啊,他在想什么! 沈金臺抿著嘴唇,看了一眼劇組圍觀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下子從座椅上站起來的白清泉。 他立馬回過身來,大踏步走了幾步,將玫瑰花塞到了閻秋池的懷里。 他塞的力氣很大,閻秋池都倒退了一步,趕緊抓住了懷里那捧差點掉在地上的花。 沈金臺轉(zhuǎn)頭就走了,走了幾步又回頭:“我不是做戲!” 奶奶的,到了片場,他的勇氣終于恢復(fù)過來了。 他是誰啊,他是沈金臺,可不是白清泉這樣嬌弱的小美0。他怎么這樣由著閻秋池欺負(fù)他。 就算是……就算是受,他也是女王受!他要看閻秋池哭唧唧! 閻秋池要為這兩個吻付出代價! 他皺著眉頭看了閻秋池一眼,終于找回了自己。一個閻秋池而已他還對付不了?遲早要將閻秋池拿捏在手心里,讓他哭他就哭,讓他笑他就笑。 他終于找到了比攻受更重要的東西。 在片場等著的李美蘭,憑借著她敏銳的直覺,趕緊掏出手機(jī)拍了一下,拍完了將手機(jī)裝到兜里,哇哇哇,今天怎么公關(guān)她都想好了,閻秋池送花求愛,沈金臺再次拒絕! “我不是在做戲?!鄙蚪鹋_對李美蘭說:“我就是單純地不想要他的花!” “那更好啊,”李美蘭笑著說:“說明我們沒有撒謊啊,我這就用小號把這新聞散播出去。” “你還有小號?” 李美蘭說:“當(dāng)然啊,我平時在娛樂圈吃瓜,難道都用大號么?” “你小號是什么?” “這是我個人隱私,不能告訴你,我只能說,我也是萬千金粉之一?!?/br> 這年頭大家都用小號么? 閻秋池會有小號么? 啊,呸,他為什么要想閻秋池,管他有沒有小號! “我們要不要跟閻總支會一聲,問問他的意見?。俊毙√钦f:“畢竟是發(fā)關(guān)于他的通稿。” “他都能發(fā)聲明自我打臉,應(yīng)該沒在擔(dān)心這些吧?況且他不是在追金臺么,為金臺做點貢獻(xiàn),也是給他一個表現(xiàn)機(jī)會啊?!?/br> 雖然這么揶揄著,李美蘭還是不敢得罪閻秋池的,說:“那我給他發(fā)個信息,探探口風(fēng)。” 閻秋池回答的很簡短:“發(fā)吧?!?/br> “嘖,”李美蘭說:“能屈能伸大丈夫。” 她真的對閻秋池刮目相看,以前看閻秋池,只覺得他高冷,不茍言笑,是高高在上的那一種,只可遠(yuǎn)觀,沒想到他一旦決定做什么,果斷干脆,絲毫不會拖泥帶水。 為了追沈金臺,他真的能豁出去。 她讓團(tuán)隊準(zhǔn)備通稿,自己看了沈金臺一眼。 沈金臺坐在鏡子前,在化老年妝,老年妝難化,一坐就是好長時間,但沈金臺坐在那里,腰背就沒松過。 她又能明白閻秋池這么放的下架子的點了。 閻秋池是聰明人,他能這么豁的出去,自然是因為他覺得值得,能讓閻秋池這么優(yōu)秀的人都這么努力追求,說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