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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到沈金臺,心情就更沮喪了,往椅子上一歪:“哥,我要回國,我在國外混不下去了。” 閻秋池給他倒了杯水,將茶桌上的雜志都收了,閻耀軒冷笑一聲,說:“看不出來,哥你還挺癡情的?!?/br> 閻秋池就看了他一眼,閻耀軒被他看一眼就直接蔫了,不再說話。 閻秋池在他對面坐下,了解了一下情況,才知道閻耀軒這一年在國外玩的很瘋,學(xué)業(yè)落了一大截,都快要被學(xué)校開除了。 閻耀軒態(tài)度也很堅決,就是不肯再留在國外了,要回來。 “你現(xiàn)在還可以直接在集團(tuán)內(nèi)部申請轉(zhuǎn)校吧?”閻秋池說:“沒有說服我的理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國外呆著。” 閻耀軒是了解他這個大哥的,從小到大都是閻秋池在管他,他很怕閻秋池,知道自己今天不說實話是不行了,終于交了底。 閻秋池才知道他因為始亂終棄,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閻耀軒所在的學(xué)校,華人子弟很多,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平時都在一個圈子里玩,閻耀軒有閻鐵峰這么個爹,外祖方家那邊又是那樣的人家,他能怕的,可見對方背景深厚。 “你什么時候談的戀愛?”閻秋池問。 “就最近?!遍愐幷f:“那人說要找人收拾我,國外那種地方,哥你是知道的,我可不想死在外頭,他那人又陰的很?!?/br> ”既然對方陰的很,你怎么跟他談上的?” 閻耀軒有些煩躁:“你非要問這么清楚么,好,那我告訴你,因為你不顧我的感受,和沈金臺談上了,我難受郁悶,所以就想玩一玩散散心,行么?” 他也很煩躁,那人長的很俊美,高高瘦瘦的,他還以為會是個0,結(jié)果脫了褲子到床上,被對方壓到身下,他才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是個1,而且非常強(qiáng)勢地要攻他。 型號不對,和平分手不就完了,結(jié)果對方居然撂狠話了,媽呀,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強(qiáng)制PLAY那一套。 可是對方背景深,他干不過,趁著這一次要被學(xué)校開除的機(jī)會,就溜回國內(nèi)來了。 “單城……”閻秋池問:“是我想的那個單家么?” “那還能是哪個單家。”閻耀軒說。 “那你還真會得罪?!?/br> 閻秋池一方面覺得有些頭疼,一方面又覺得閻耀軒開始談戀愛,也是好事。 說明他徹底放下沈金臺了。 這很重要,將來他和沈金臺在一塊,可不想因為感情事鬧的兄弟不和,兄弟倆喜歡同一個人的話,將來也沒辦法在一個屋檐下生活。 “這事我再了解看看,你先在國內(nèi)住幾天,退學(xué)的事,以后再說?!遍惽锍卣f:“行了,回去休息吧,看你這點(diǎn)出息,霜打的茄子一樣,都成熊貓眼了?!?/br> 閻耀軒欲言又止。 他能不成熊貓眼吧,他被單城強(qiáng)行抱著睡了兩天,壓根都沒敢合眼。媽的,以為單城那小子看著清清冷冷的,誰知道是個黑心神經(jīng)病!他都可以告他非法拘禁了吧?? 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跟閻秋池說,告訴誰也不能告訴閻秋池。 才剛被他哥搶走了沈金臺,他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閻耀軒出門以后,閻秋池就將手機(jī)充上電,下樓去吃飯。 閻太太還在生氣:“問清楚了么?他現(xiàn)在是大了,壓根什么都不告訴我。” “不是什么大事。”閻秋池說:“我來辦就行了?!?/br> 閻太太說:“你爸成天不在家,還好家里有你在?!?/br> 有閻秋池在,她就放心了。 《當(dāng)你老了》拍了一天,終于可以收工了。 白清泉從來沒有想到,拍床戲是這么累人的一件事,他打了個哈欠,滿臉倦容地對沈金臺說:“我就先回去了?!?/br> 沈金臺化了老年妝,卸妝起來比較麻煩,才剛卸了一半。 “明天見?!鄙蚪鹋_坐著說。 白清泉又打了個哈欠:“明天見?!?/br> “身體有點(diǎn)虛啊?!鄙蚪鹋_開玩笑。 “太他媽累了?!卑浊迦獢[了擺手就走了。 沈金臺也很累,其實他們今天沒有拍多少激烈動作,主要是拍這種戲,心神一直緊繃著,所以就會特別累,不過他們今天沒拍完,導(dǎo)演嫌他們倆神色都有點(diǎn)疲憊,沒有那種激情洋溢的感覺,讓他們回去休息,說是明天再接著拍。 化妝師給卸妝的功夫,沈金臺差點(diǎn)就睡著了。 小糖拿著他的手機(jī)站起來,說:“金哥,電話?!?/br> “誰的?” 小糖看著手機(jī)上顯示的“閻牌坊”幾個字,小聲說:“閻……閻總的?!?/br> 沈金臺就伸手接了過來,化妝師站到一邊,等著他打完電話。 “喂?” “拍完了么?”閻秋池問。 “剛拍完,在卸妝?!鄙蚪鹋_說。 “那我等會再打過來,先掛了?!?/br> 接了閻秋池的電話,沈金臺感覺自己身上疲憊的感覺都淡了。 看來自己是真的愛上閻秋池了。 太奇妙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愛上的。 只是心里暖融融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高興,拍戲的時候就經(jīng)常想,如果閻秋池看到會怎么想,會不會吃醋。 卸完妝以后出來,他也沒有急著走,先去見了一下導(dǎo)演,看了一遍今天拍攝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