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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被皇上問起……”獄卒有些擔(dān)心道。 “命令就是皇上下的,你以為皇上會在乎一個前朝太子嗎?要不是估計前朝余孽,皇上恐怕早就將這個人殺之而后快了,畢竟當(dāng)初這人血洗將軍府上下五十三口人,皇上怎么可能忘記了這種血海深仇?”趙冉安冷笑了一聲,道,“看來,這位前朝太子骨頭很硬,那只能用其他招數(shù)了?!?/br> 獄卒無奈,只好拿著冷水將宋修給潑醒了。 初冬時節(jié),冰水澆在了身上,宋修冷的全身發(fā)顫,他勉強(qiáng)睜開了眼睛,卻也只看到趙冉安手中拿著一個小瓷瓶,不等他細(xì)想,便被趙冉安強(qiáng)行將藥灌了下去,體內(nèi)瞬間泛起了猛烈的劇痛,五臟六腑仿佛被火灼燒一般,疼的撕心裂肺。 即使性情堅韌如他,碎骨之痛尚且不能讓他屈服,可這次……他終于扛不住了,疼的慘叫出聲,硬生生的嘔出來一大口鮮血,全身發(fā)顫。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更新,我盡量都會在評論區(qū)或者微博說明,盡力按時更新! 今晚大家可以早點(diǎn)睡,明早十二點(diǎn)之前,就能看到一堆堆更新出現(xiàn)了! 說爆更,就爆更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要盜號、鹿淮笙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忘羨 29瓶;尋葉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逼反將軍的廢太子(6) 趙冉安見狀, 他快步走到了宋修面前,道,“太子殿下, 您要是再不說,我可就手下不留情了啊,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前朝太子, 又何必執(zhí)著于這個?還不如說出了, 還能保住自己一條命啊?!?/br> 宋修艱難的撩起眼皮,他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 整個人像是要被撕碎了一般, 五臟六腑疼的如圖有尖刀在里面攪弄,讓他嘔血不止。 “殿下,早點(diǎn)說出來,就能少受點(diǎn)苦,您從小金尊玉貴養(yǎng)大的,恐怕這樣的苦頭,您也吃不消啊,不如您告訴我黨羽是誰,我就放過您, 我也好去交差?!壁w冉安頓了頓,又說道,“皇上新帝登基,不可能留下前朝余孽,殿下……您這么死死守著黨羽, 您想干什么?難道是想光復(fù)前朝嗎?” 宋修哪里還能說出一個字,他連呼吸都覺得疼痛萬分,胸口處的傷似乎已經(jīng)麻木,肋骨大致是斷了,他稍稍一吸氣,便感覺到劇痛,然而這一切,都不足以跟內(nèi)腑如火照燒,如刀翻攪一般的疼痛相提并論。 身為皇家的太子殿下,他何曾受過這樣的痛? 不……他受過的,在三年前,他受過的。 趙冉安嘆了口氣,無奈道,“殿下,難道您就不能軟一點(diǎn),低一下頭嗎?說出黨羽是誰,對你我都有好處,何必這樣倔強(qiáng)著呢?三年前您就是這個脾氣,沒想到三年過去了,您還是沒有什么改變。” “沒有……黨羽……”宋修艱難的從牙縫里吐出來這幾個字后,便兩眼一閉,再次疼暈過去。 趙冉安頓了頓,他繞著宋修轉(zhuǎn)了好幾圈,一旁的獄卒問道,“大人,還要將他潑醒嗎?” “三年前他就是這樣倔強(qiáng),我看殿下是忘了三年前的痛苦了,非要再承受一遍,何必自討苦吃呢?早點(diǎn)說了,自己也少受點(diǎn)苦。”趙冉安喃喃自語了幾句后,他一揮手,道,“潑!繼續(xù)!” 寒冬初雪,旁人裹著毛絨披風(fēng)尚且覺得冷,宋修只穿著單薄的外衣,血水早已將衣衫浸透,獄卒拿著一桶冰冷的水,從他的頭上潑了下去。 疼的幾乎麻木了。 * 沈沉回到了宮中,便徑自去了御書房批改奏章,太監(jiān)總管跟在了他的身后,欲言又止,可看沈沉滿臉陰沉的模樣,便也什么都不敢說了。 “皇上,您喝口熱茶歇歇吧,這都看了幾個時辰了,仔細(xì)費(fèi)眼。”太監(jiān)總管將熱茶端在一旁,道,“國事重要,皇上的龍體也重要。” “這折子一大半都是讓朕納妃,朕尚且不急,他們倒是比朕還急了?!鄙虺晾湫α艘宦?,將手中的折子扔了出去,道,“要說起來,宋修倒是好,這么多年,也沒納太子妃,否則這次進(jìn)水牢的,就得是兩個人了?!?/br> 太監(jiān)總管低頭道,“之前聽說先帝想要給太……廢太子納太子妃,可惜廢太子不肯,為此先帝大怒,用茶杯砸破了廢太子的腦袋,流了不少血,可廢太子倔強(qiáng),頂著流血的傷口。在御書房外跪了一夜”,太監(jiān)總管頓了頓,看了眼外面,已經(jīng)開始下雪了,他道,“大概也是這個季節(jié)吧,不過比今年的雪大,也比現(xiàn)在冷,廢太子險些為此凍廢了一雙腿,回去后站不起來,硬是養(yǎng)了一個春天,才算是好些了。” “他性情一向這樣倔強(qiáng)?!鄙虺灵]了閉眼睛,旋即睜眼問道,“朕讓他去水牢,一是因為朝中需要安定人心,二是……朕的確是在氣頭上,但只要他服軟兩句,供出黨羽,朕便也不會拿他怎么樣,可他偏偏不肯,非得要護(hù)著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讓他這樣拼命的維護(hù)著?” 一說起這個,沈沉只覺得一股怒意涌上心頭,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就讓他在水牢里待著吧,等他想清楚了,朕再將他放出來。” “皇上其實(shí)還是顧念幼時情誼的?!碧O(jiān)總管恭身說道。 “幼時情誼?呵,只不過是只要他活著,那些心有不甘的前朝余孽必然會前來救他,我只是要一網(wǎng)打盡罷了……至于他,早已該死,朕與他之間只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并無情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