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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水師停頓了一下,旋即笑著說道,“好的。” 掛斷電話后,沈洲站起了身,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讓人重新買了衣服,買了被子,準(zhǔn)備將這個屋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換掉,既然溫煦要回來了,他一定要給溫煦最好的東西。 但他不知道,在同一時刻,另外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他微笑著說道,“如果我死了,麻煩您把這個交給沈洲,順便替我跟他說聲對不起,一切是我自作多情。” 風(fēng)水師愣了一下,問道,“你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是啊,喜歡上了。”宋修垂眸笑了一聲,明明是溫煦的模樣,可是風(fēng)水師卻從這張臉上,看到躺在病床上那個男人的模樣,一模一樣的驕傲,一模一樣的肆意。 一模一樣的死不回頭……也對,本就是一個人。 “你知道如果你從這個身體里出來,如果你用你的命將溫煦的魂魄引出來,會付出什么代價嗎?”風(fēng)水師嘆了口氣,道,“逆天改命,溫煦本就已經(jīng)死了,你將一個已死之人救活,所付出的代價,一定是極為慘痛。” “更慘痛的事情,我都經(jīng)歷過了,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失去,也不想再得到任何東西了,不管多慘痛,我都能接受?!彼涡尬⑽⒁恍?,他低聲咳嗽了一下,道,“我死過一次了,不怕再來一次。” 他眼底帶笑,絲毫不見恐懼。 “行,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風(fēng)水師站起身,道,“用這把刀,在心口上刻出這個符紋,接著你就不用管了……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確定不會后悔嗎?” “不會。”宋修嘆了口氣,他低笑了一聲,道,“我累了?!?/br> 宋修拿著這把刀離開了風(fēng)水師這里,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里面有段時間沒人收拾了,他下意識的將東西好好收拾起來,特別是自己的房間,更是要擺的整整齊齊。 【666:宿主,認識這個符文嗎?】 【宋修:我又不是沒做過風(fēng)水師,這個還是認識的……嘖,夠陰毒這個符文,不過也只有這個符文了,以命換命?!?/br> 【666:友情提示,上次有痛覺屏蔽,這次可沒有了】 【宋修:隨便?!?/br> 別說是這種痛了,就算是讓他現(xiàn)世的身體承受這樣的痛苦,他也無所謂,只要能達到目的,只要能完成任務(wù),這種痛算什么? 他將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按照風(fēng)水師的要求,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對這浴室的鏡子,露出了胸膛,鋒利的匕刃貼在肌膚上,一陣陰冷從匕刃散發(fā)出來,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沒有絲毫猶豫,利刃劃破了他的胸膛,鮮血瞬間涌了出來,順著匕刃往下流淌。 宋修臉色微微蒼白,他一手緊緊握著洗手臺,一手握著匕刃,按照符文,在自己的胸口刻畫出來,血rou外翻,他的臉上血色盡褪,鮮血將衣服都浸濕了,宋修的手腕微微一顫,匕刃掉落在了地上,他伸手扶著洗手臺,大口大口的喘氣,覺得幾乎要窒息了,失血讓他心跳陡然加速,宋修死死的咬牙,他半蹲下身子,將匕刃重新?lián)炱?,硬生生將最后一點符文刻畫完成,才驟然失力的倒在了地上。 鮮血還在不斷的涌出,他眼前有些黑暗,像是蒙上了一層紗布,什么都看不清,漸漸地,卻似乎能聽到一些人的聲音了。 “這人是不是要死了?” “你看這地上的血啊……要死了吧?” “這是自殺的嗎?自殺的可不入輪回啊……” “誰知道呢?這么年輕,真是可惜了,你看他胸口的符文,怎么看怎么奇怪……” “這是……不對,這是替命咒……這人,這人是在以命換命?” “那他可有的疼了,這替命咒得把人的魂魄硬生生從軀體里拉扯出來,無異于撕碎了一般,太可憐了,唉?!?/br> …… 那些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一種說不上來的疼痛慢慢席卷了宋修全身,這種疼痛,他熟悉極了,曾經(jīng)也感受過一次,是來自靈魂被撕扯的疼,反復(fù)一點一點的被人揉碎,撕扯,疼的想讓人崩潰,卻不見半點血跡。 宋修疼的全身發(fā)抖,將自己蜷縮起來,他抵著墻,忍不住咳出來一大口鮮血,傷口處的鮮血流的更快了,而遠在醫(yī)院的病房里,他自己的身體忽然痙攣,那些儀器發(fā)出了尖銳的聲音,醫(yī)生護士立刻走了進來。 他的身體無意識的噴出了一口血,氧氣罩里都是血,護士立刻將氧氣罩拿了下來,給他換上了新的氧氣罩,鮮血將病床染紅了,他還在不斷的無意識的嘔血,醫(yī)生立刻道,“立刻檢查,通知各部,準(zhǔn)備手術(shù)?!?/br> “他的家人呢?簽一下手術(shù)同意書?!贬t(yī)生說道。 一旁的護士面面相覷,旋即回道,“他沒有親人。” 醫(yī)生頓了頓,旋即道,“先救人,立刻聯(lián)系能為他簽手術(shù)同意書的人,找不到他的親人就聯(lián)系他的公司,總有人會在乎一條命的吧?” 宋修并不知道醫(yī)院發(fā)生的事情,他若是知道,定然要笑一聲,回一句,“還真沒人在意?!?/br> 胸口仿佛被人寸寸碾碎一般,血rou似乎都被撕開了,有什么東西將他的心臟硬生生的拽了出來,疼的他全身痙攣,一口一口的嘔血,死死的盯著眼前,即使他幾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沈洲看完文件本準(zhǔn)備休息,卻不防將一個玻璃杯掉在了地上,摔碎了,他愣了一下,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玻璃杯是宋修送給他的,那是時候……應(yīng)該就是宋修了吧。